鍙槑鍦拌并不算是什么困难的对手,遗忘的世界里面到处都像是左丘杂经过一样。
毕竟作为遗忘的神使,自然会形成这样一个领域。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只不过是有点渗人罢了。
毕竟,狂客世界是完全脱离了左丘杂的世界,这个世界反而敞开了大门,向着他来了一个猛冲。
冣:这里还有什么可以依靠的呢?
腐朽不堪的墙壁,半摧毁的城堡,残垣断壁之间,唯有历史的磨损。
虚无主义,到底什么才是意义?无意识的漫游,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陈冣这回是玩上高端局了,他之前可是被左丘杂附过体的,但是他也完全不能理解那位的脑回路。
秘:看来,来这个新的世界并不是什么问题。只可惜之前好不容易登上了高位,就这样让给了弟弟。
当然,这货就是狂客世界的大黑袍子,真正的邪恶。
高端局嘛,遇上这家伙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一切都是灾难性的。
商:这粘稠又发黑的到底是什么?
曲:我只能感受到纯粹的不安。
一切遗忘的东西都会来到这里,远古的战争,末世的病毒,狂乱的一切都在这里。
谁还能期望这里面拥有一片净土吗?
他们突然听到了一声摩擦的声音。
信:没有用的,陷入这个世界是出不来的。
这不是外面作为窳都之城的城主的信流殇,而是已经被抛弃了的,来自于本初原始时代的,那个真正的信流殇。
也不是本来就在这个世界出现过的人,或许是特殊的存在罢了。
商:你这是?
信:你以为新定义世界就是普普通通的拿着原来的设定就像运作吗?你不觉得人物的性格上出现了点什么问题吗?
商:哪里有什么大的区别?安圣都延续着之前的狂妄。
信:恰好相反,跟我交战时候的安圣,反而展现出了另一面,沉睡的那个设定,如果我没有推测出错的话,大概率是在狂客世界已经用上了吧。
冣:你不会是想说,那个人还有清醒的时候。
信:一代又一代的更迭,越古老的设定就越容易混入这片虚妄的时空,浪荡一生未必成。
他手中拿出了一块芯片,还带着某些电弧的光,仿佛下定了一切的决心一样。要向这个世界展开最后的较量。
信:我相信你们知道之前的事情,本来的设定我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芯片,现在呢?沦入这虚空的邪恶之乡前,我就已经意识到了改变,本初世界的那个人已经彻底的变成活生生的类似于人的生物了,终究还是把这原有的设定给废了。
芯片闪烁着那种迷人的光,仿佛在说些什么。
信:请记住,一定不要相信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一切都会被毁灭。
冣:那我们为何要相信你呢?
信流殇冷淡的笑了出来,身体仿佛要化为黑色的雪。
信:在遗忘之前,我怎么也要给我的同位体留点东西,真希望你们能够出去。
黑色的雪,只有当年的支配器才能创造出来的雪呀。
他们也只能相信这一切的真实性了。
但是他们似乎好像意识到了些什么,好像时间有点什么问题一样。
也许只是他们的一个猜测吧。
再恐怖这里也只不过是世界,乱坟岗而已,又有什么乱的?
高端局照样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