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位活爹要进屋,阮时樱怎么能同意!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阮时樱甚至只要是想到了跟这位活爹大晚上的共处一室就脑子疼好吧!
而世子爷听了这话后,倒是也未曾多说什么,但却仍旧是就这么笑着看向她。
那眼神阴恻恻的,甚至让阮时樱感觉着浑身都冒凉风一般!
真是醉了!
也真是败给这个男人了!
阮时樱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好了世子爷,妾身知道错了,妾身不该没把您的事儿给当回事儿,您就先原谅妾身可好?”
这个活祖宗得顺毛哄。
阮时樱表示自己已经有经验了。
毕竟这位活爹是需要顺毛哄的。
阮时樱在这种事儿上不能说百分之百的有把握,但是基本上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果然啊,世子爷在听了这话的时候,顿时眉眼间闪过了一丝笑意。
事实上,阮时樱比任何人都知晓,这位活爹是一个很好哄的人,当然了,只要是不触及他的底线,那么这位世子爷便格外的好哄。
想到了这些,阮时樱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清浅的笑意。
“所以世子爷,咱们……外面谈?”
进闺房是不可能的。
这辈子不可能的。
李子旭扫了一眼阮时樱。
索性他只是纨绔而不是下流。
知道这个女人的心思后,世子爷也不过是轻哼了一声,倒也懒得在这种事儿上计较,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先行一步。
阮时樱谢天谢地!
急忙便引着人到了堂屋。
坐下后,甚至还亲自给这位斟了茶。
“世子爷,请。”
世子爷瞧见她这幅模样的时候,更是感觉好笑。
犯上犯不上?
若是这女人早说,是不是就没这么多的事儿了?
但这女人却偏不!非要搞事儿,然后现在还得哄着自己,有时候世子爷都为这女人而感到了憋屈。
“说说看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世子爷这人倒也不是非要搞事儿,主要是这个小女人答应了自己,结果却不当回事儿,那世子爷能受得了?
世子爷必然受不了啊!
毕竟世子爷本身就不是一个能容忍被忽视的。
想到了这些,世子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后微微扬了扬下巴。
“说说看吧,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就这么把自己的事情给忘记了,这小女人也是敢说啊!
世子爷刚刚差点儿都没有被气死!
但是呢,世子爷最终不还是凭借着死缠烂打把人给留下了?
谁都能受委屈,就他不行!
这是世子爷的底线。
而阮时樱也是在这一瞬间不由得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世子难道就这么着急?一夜都等不了了?”
“废话!”
世子爷直接翻白眼。
“你被放鸽子了会开心?”
阮时樱眯了眯倒是不由得顿了顿。
嗯……的确是不会。
行吧,能理解。
也尊重。
不过对于世子爷说的这个事儿,阮时樱也是不由得眯了眯双眼,眸中闪过一丝浅浅的杀意。
可即便只是一丝,却仍旧是被世子爷给捕捉到了。
当下这世子爷便不由得挑眉,看向阮时樱的眼神就更加的好奇了。
这女人……到底是要做什么?
世子爷不语,就这么安静的看着。
而阮时樱也在心中安排了一番后,这才开口。
“世子爷对镇国大将军府,不陌生吧?”
仅仅是这么一句话,却让世子爷的脸色骤然沉了下去。
李子旭眯着双眼,看向阮时樱的目光也平添了一丝锐利。
阮时樱却半点都不在怕的。
她微微一笑。
“世子爷也无需这般看着妾身,毕竟……世家无秘密,不是么?”
这话说的,并不是说世家大族内部跟筛子一样漏,恰恰相反的,这一番话不过是正好证明了高位处的人,会思考众多,也会算计众多。
谁敢保证自家府上就没有个别人的眼线?
毕竟这永安国公府表面上,不也是如同筛子一般,谁都能探查一下吗?
一切也都不过是看世家的手段罢了。
世子爷深吸了一口气。
他发现,自己真的是小看了这个女人。
他给自己的惊喜,果真是能把人吓一跳呢!
很快,世子爷便让自己冷静了下来,随即挑眉看向阮时樱。
“说说看你的计划。”
正是因为好奇与疑惑,所以世子爷才想要迫切的知道,这小女人到底是给自己安排了什么活计!
该说不说,这一瞬间,世子爷的内心还是挺激动的!
毕竟好久不搞事儿了,有些心痒痒。
阮时樱也瞧见了这位活爹这幅模样,一时间也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世子爷,您这般……让妾身瞧着有些怕。”
“嗯?”
这话题怎么转的这么快?
世子爷一时间没搞懂这女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当下便拧眉看向阮时樱。
而阮时樱最终也只能是噗嗤一声轻笑,轻笑着摇了摇头。
“没事。”
世子爷可不傻,这女人说没事儿就真是没事儿了?
那绝对不可能!
不过要是继续问的话,她也不见得会说。
算了,放过自己。
所以世子爷便轻轻点了点头。
“你继续。”
世子爷现在就很好奇阮时樱的那一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阮时樱到底眸色也一瞬间沉着了下来,人也显得很是严肃。
世子爷也是在瞧见了她这幅模样的时候,不由得眯了眯双眼。
“镇国大将军府与许柏羽有牵扯。”
“什么?”
世子爷听了这话后不由得一愣,诧异的看向阮时樱。
这个消息,她第一次听到。
而且,这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他不相信,一个只生活在后宅中的女子,会知道这等辛密!
毕竟世子爷这些年在盛京城没少撒网,可却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个消息。
而阮时樱太难过了这话后,却也不过是淡淡一笑。
“世子爷不知道自然是正常的,毕竟……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会轻易被外人所知晓?”
她不也是上辈子在家破人亡至极,透过火舌瞧见了镇国大将军府的管家,才猛然间明白了这一切的。
她是用了死才知晓的这一切,这位活爹又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