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的,他们两个人最近忙的跟什么似的,我跟他们说了,他们都没什么意见的,两人反而还挺内疚的。”陈海兰说。
荆溪听了之后点点头,“好,你想什么时候回去呢?”
“就这两天吧,我也想回去查一下那两个店,还有你爸也想着提前退休了,他总觉得咱们娘几个抛弃他了。”
荆溪听了笑,“我爸主要是想抱孙子。”
“谁说不是呢。”
荆溪想了想也确实好久没去看小锅二蛋它们三个了,今年过年因为林粟的原因他们都在这里过的。
陈海兰问清楚,就开心的回去准备东西了。
荆溪回去跟席维申说了这件事,他面露难色,“可是我最近要跟老师出去,我们要去南方,大概一个月的时间,今天刚通知的。”
荆溪听完之后,倒是没什么不高兴的,她的手的覆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拍:“没事,我跟妈回去就行了,你去忙你的就行。”
席维申满脸不舍:“哎,这个通知也是很临时,我本来是想推的,但是老师指明说让我跟着他一起的,所以...”
“嘿,你这是做什么?当然还是这件事重要啊,再说了也就一个月而已,你去忙你的就行啦 ,我跟妈就回去几天,我还想着趁着这个时间把那两间店铺开起来呢,我都找好人装修了,等我们再回来的时候就动工。”
荆溪让他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他们虽然很少分别,但这样的情况也是正常的啊,人总不能时时刻刻的在一起。
哄好之后,席维申知道她们两个人带着小红包出行,虽然他很相信荆溪的实力,但是总觉得自己应该是要在的。
陈海兰的速度很快,她很快就收拾好东西,主要都是小红包的,荆涧给两人买了卧铺的票,今年他们老家新开通了一条路线,到家只需要一天的时间。
早上上了火车,下午就能到了。
荆涧和席维申送她们到火车站,荆涧抱着自己儿子,小红包在他怀里看着周围的一切,小手放在嘴上吃着,眼睛好奇的看着这周围的一切。
荆涧两人把她们送到车厢里面,东西放好之后,陈海兰坐在上面伸出手:“行了,给我吧,我带着小红包回去,你们两个不用担心,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荆涧没有任何的担心,甚至还有些兴奋,他可以跟媳妇儿终于可以过二人世界了。这个小子平时真是闹腾的很,他不在家的时候都乖的很,但是只要他一回来就开始各种闹腾。
闹腾的他的父爱都要没有了,知道他妈要带他走,他简直是一百个同意。
不过他还是嘱咐了两句,告诉他们下了车,他爸就会接她们的。又拿出来小红包的东西,放在陈海兰的床上。
“行了行了,我们知道了,你和维申赶紧下去吧, 我们这等下就发车了。”陈海兰一只手抱着小红包,一只手赶着他们。
“行,我们知道了。”
荆溪对着席维申露出来安慰的笑容:“赶紧回去吧,你今天不还是有事吗?快走吧。”说着还对着他挥挥手。
席维申真的舍不得,他们两个人真的很少分开这么长时间的,但是大舅哥还在这里,还有丈母娘,他也不好表现太明显。
他跟荆溪说:“我下午也要跟老师出发了,我到了地方给你打电话,你记得接。”
“嗯嗯。”
依依不舍的说了几句,他才和荆涧下车。
等他们一走,陈海兰抱着小红包晃了晃,见他笑的开心,说:“看我们小红包也很开心回老家是不是?”
小红包听见她的话,还是笑。
荆溪也在一边逗他,等车开了之后,抱着他来到窗边坐着指着外面的景色跟他说那是什么。
他好像也能听的懂,眼睛看的眨都不眨。
他们这个车厢,除了荆溪年轻一些,其余的都是四十多岁的人,有的是去探亲的,有的是出差的,看见车里有个这个小的小孩子就忍不住的逗逗他。
陈海兰和荆溪两人也谨慎的很,虽然也不排斥让这个车厢里的人逗他,但是要抱的话,两人就不同意了。
不过这车厢里的人也都只是逗逗,几个人说说话,时间就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她们下车的时间。
陈海兰抱着人,荆溪拿着她们的行李一起走下车。
出了火车站就看见她爸满脸笑容的走了过来,看见陈海兰怀里的小红包,先是喊了一声大孙子。
才从荆溪手里接过来行李。
嘴上还说着:“这个火车还真挺快的,你们上午还在首都呢,晚上就到咱们这里了。现在天不早了,我在附近开了招待所,我们住一晚上,明天再回去吧?”
陈海兰没有异议,两人跟着荆大树一起去了附近的招待所,他开了两间房,荆溪自己一间,他们三个住在一起。
等上去之后,荆大树又给两人买了晚饭,他在一边抱着小红包,在屋里走着:“爷爷的大孙子哟,等明天你就能看见咱们老家的人了,你要记住,这里才是咱们的根。”
陈海兰撇嘴,对着荆溪撇撇嘴,“看你爸说那么多,其实小红包一点也没听懂,之前还说自己不羡慕别人抱孙子呢。”
荆溪回头看着她爸满脸慈爱的样子,也哼了一声,“这平时啊,说自己不重男轻女,在看看现在,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这回荆大树听见了,抱着孩子上前,跟荆溪说:“在爸爸心里,你还是最重要的,真的,不管是谁比不上你。”
荆溪哼了一声,陈海兰低头笑,让你抱着孩子那么兴奋。
见荆大树一直说,荆溪才放过他,“好吧好吧,抱你的大孙子去吧,你大孙子尿啦!”
荆大树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全都湿了,还热乎着呢。他也没生气,见闺女不生气,大孙子咯咯笑了出来,他也笑了出来:“哎呀这个小子跟姑姑是一头的呢,见姑姑不高兴了,就尿了爷爷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