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趁着老婆和孩子还没有睡醒,许大茂就迫不及待地出门找张平海。
一番交谈后,不出许大茂所料,张平海果然愿意为了一百多块钱答应找易中海的麻烦。
许大茂回到家吃完饭,就在屋里焦急的走来走去,等待着看易中海的好戏。
张小兰看他这样,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开口问道:“当家的,出什么事情了,你今天怎么像火烧了屁股一样。”
“ 我今早去给我们的一大爷邀了一场好戏,这不开戏时间到了,这人还没有来。”
张小兰听闻,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好戏,但也听过许大茂说过,他和中院那几家的矛盾,尤其是易中海、老聋子和傻柱家。
知道不是好事情,他也没有劝,对于自己老爷们的性子他还是了解一点的。
不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嫁了许大茂那就必须和许大茂的步调一致。
再说许大茂对他和闺女也不错,他理应站在许大茂一边。
“那你当心着点,别再被伤着了。”
许大茂笑呵呵的说道:“你放心吧,今天的主角不是我。”
“而且,我今天和建设兄弟可是裁判呢?”
“什么,还有建设兄弟的事情?”张小兰惊讶道,在他看来,郑建设整天除了过自己生活从来不掺和别人的事情。
尤其是中院那几家的事情,就是说话都难得说上几句。
“嗯,这事还是建设兄弟给我找的,为的就是找易中海的晦气。”
听到这话,张小兰就更加的惊讶了,心里想着这郑建设看着挺正直,没有想到还是蔫坏蔫坏的。
不过他知道自己男人和郑建设的关系,也没有说出来。
就在这时,张光天带着李翠萍回来了,张光天来还自行车了,脸上的喜色掩饰的都掩饰不住。
“大茂哥,自行车给您放这了,您检查检查。”
许大茂摆了摆手,“行了,咱们这关系,我还能信不着你吗?”
随即接着问道:“怎么样,确定了吗?”
张光天点点头,给许大茂递了一根烟,“嗯,建设哥医术真没得说,以前都没见他怎么展露过。”
许大茂一脸自豪的说道:“那是,你见过建设什么事情做的不好了,做饭比傻柱强,人长的比傻柱帅,人品更是没得说。”
张光天也时露出赞许的神色,“那是,建设哥是我见过最有本事的人了。”
两人这一唱一和的,仿佛郑建设跟他们是莫逆之交一样。
不过,这时许大茂却是动起了心思,想着郑建设医术这么好,自己是不是改天找他看看自己的病,他总不能拒绝吧。
而且,自己已经吃了好多医院开的药,但好像一点效果都没有。
就在两人聊天间隙,中院里传来吵闹的声音,张光天疑惑的问道:
“这中院今天是怎么了,难道今天还有走亲戚的?”
一般情况,大年初一都是在自家过年,初一过后,才走亲访友拜年。
许大茂笑着说道:“不是拜年的,是讨债的。”
“什么,讨债的?”
就在张光天惊讶之际,许大茂就拉着他往中院跑去,边跑还边说,“走,光天,哥带你看戏去。”
走到门口还不忘朝郑建设屋里喊一句:“建设,中院有好戏。”
张小兰和李翠兰正在屋里说悄悄话,看到许大茂风风火火的样子,李翠萍有些疑惑,张小兰看到笑着说道:“嗐,别管他们,咱们聊咱们得。”
“我给你说,怀孕期间……”
许大茂和张光天来到中院的时候,都惊呆了,中院已经站满了人,除了本院的人,还有张平海带来的。
足足七八个,许大茂想着张平海最多是把自家的人带来,没有想到,他把上次来来院里找刘海忠的人全部带来了。
张平海的母亲,双手叉腰,正站在易中海门口:“易中海,你给我出来说清楚,为什么我儿子快两年了连个一级工都没有考上。”
“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是不是你没有好好教,上次的事情可是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可别想抵赖。”
易中海一句话也没有说,一脸气愤的盯着张平海的母亲,傻柱则是虎视眈眈盯着这些人,生怕这些人伤害了他的一大爷。
这时许大茂开口道:“是啊,一大爷,上次不说的好好的吗?你怎么能不好好教平海兄弟技术呢,害的我也掏钱。”
“这都是因为你,这钱你得替我出啊!”
这时,刘海忠也是开口道:“是啊,老易,我的那份也得你出。”
听到这话,易中海那个气啊,上次的事情本来就和他没有关系,完全是被郑建设绑架着答应的。
现在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他能怎么样呢?
不过,他也不甘心就这么白白掏几百块钱。
“张家嫂子,这真不能怪我,轧钢厂压根就没有组织工级考核呀!”
张平海的母亲哪管这些,他今天就是来要钱的,他才不管什么原因呢,反正他儿子还没有考上一级工,这是事实。
“我不管什么原因,反正我儿子没有考过一级工,工资少了,你就必须的赔偿我们。”
“是啊,一大爷,白纸黑字都写着呢,你必须得赔人家啊!”
这时,郑建设恰好刚好带着李倩儿来看热闹了。
有人看到了,连忙打招呼:“郑主任,过年好啊!”
“新年快乐啊!”
郑建设也是回应着:“过年好,过年好。”
张平海的母亲跑到郑建设面前,“郑主任,过年好。”
郑建设把李倩儿往身后拉了拉,生怕这人撞到李倩儿,“婶子,您也过年好啊!”
“郑主任,你给来评评理,上次白纸黑字上是不是写着,不管什么原因,只要我儿子没有达到一定工级,易师傅,刘师傅和许大茂就的赔偿我们家的损失?”
郑建设当然很清楚,因为这就是他给易中海挖的坑,“是这么写的呀,难道易师傅要赖账,不应该啊,易师傅可是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怎么可能为了这么点钱,自毁名声呢?”
这时易中海说道:“建设,不是要耍赖,就是轧钢厂……”
然而,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郑建设打断了,“张婶子,你看,易师傅说了他不是要耍赖了。”
易中海被憋的满脸通红,张着嘴,一副吃了死苍蝇的样子。
张平海的母亲见状,连忙伸出手,“易师傅,那是我误会了,既然你不是要耍赖,那你就给钱吧!”
许大茂看到郑建设这一手,心里直呼:“今天真是学到了,居然还可以这么操作。”
易中海好不容气顺了,“不……。”
然而,他还没有说话,又被人打断了,这次是许大茂。
“易师傅,怎么着?你不给啊!”
随即有对张平海的母亲说道:“张婶子,易中海就是想耍赖,他刚才想说,不给。”
张平海的母亲听到许大茂说的,非常的生气,甚至有些激动,大喊道:“你们都看到,堂堂轧钢厂八级大师傅居然耍赖。”
“这就是欺负我们好说话,今天就让他知道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惹的。”
还不得他的话说完,张平海的父亲就带着人冲了上去,傻柱还想阻拦,但最后都被张平海带来的人淹没了。
只听到傻柱和易中海抱着在这些人围殴下惨嚎。
“哎呀,被打了……。”
“啊啊……哦……啊……。”
院里也顿时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