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又对旁边的易中海和闫阜贵说道:“老易,老闫,既然这个小畜生要和我分家,那你们就帮我们做个见证。”
“老闫,你帮我们写个分家文书吧!回头我给你一块钱。”
闫阜贵听到一块钱,这哪还能不愿意,小跑着就回家拿纸笔去了。
易中海还想再劝劝,这并不是说他善良,而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维护一下他在院里一大爷的形象。
自己反倒希望刘家分家呢,这样已及刘海忠对刘光齐的溺爱,刘光天也只有净身出户的份,这样自己也算报了刘光天讹诈的自己仇。
“老刘啊,光天,你们都别冲动啊!为了这么点小事儿,真的不至于这样啊!”
刘海忠心里其实也并不想分家,他这么说完全是被气昏了头,话赶话才说到这份上的。
他之所以不想分家,倒也不是因为他有多仁慈,而是他还指望着刘光天能帮帮他的大儿子呢。
更何况他也觉得刘光天只是在威胁自己,也不敢真的分家。
“只要他把工位给卖了,然后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给光齐结婚用,这家就可以不分。”
刘海忠瞪着刘光天,一脸的严肃。
刘光天听了这话,简直都要被气笑了。
“想让我卖掉工位?门儿都没有!”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那可是我的饭碗,我绝对不可能卖掉它!”
“好啊,那既然这样,那就分家吧!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刘海忠被刘光天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怒不可遏地吼道。
就在这时,闫阜贵已经把纸笔都拿过来了,他迅速地在纸上写下了一些基本信息。
写完后,他抬起头看着刘海忠,问道:“老刘啊,这家到底要怎么个分法呢?你给我说个章程,我好写下来啊。”
刘海忠想了想,然后说道:“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归我家光齐。”
闫阜贵听了,还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呢,结果等了半天,也没见刘海忠再开口。
他不禁有些奇怪,于是抬起头,看着刘海忠,疑惑地问道:“还有呢?”
“既然是分家,那给刘光天分什么啊!”
“家里所有东西现在都是我的,以后都是光齐的,他有什么资格分。”
众人听了刘海忠的话后,都震惊得合不拢嘴,他们面面相觑,用一种难以置信的、古怪的眼神盯着刘海忠、刘光齐等人。
按照刘海忠的说法,这哪里是什么分家啊,这分明就是要把刘光天赶出家门啊!
人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院子里顿时响起了一阵“嗡嗡”声,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飞舞。
闫阜贵听到这话,一下子愣住了,他站在原地,心中暗自思忖:“这可怎么写啊?难道真的要写刘光天净身出户吗?”
自己写了这么多分家文书,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呢。
要是让刘海忠听到他的心声,恐怕会不屑一顾地说:“你呀,就是见识少!要是你早点遇到我们家,早就这么写过啦!”
而此时的刘光齐,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虽然自己暂时用不着这些东西,但不管什么时候,这个家里的所有东西可都是自己的!
他满脸得意地扬起下巴,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容,那双眼睛紧紧盯着刘光天,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和失败。
那眼神充满了挑衅与不屑,似乎在对刘光天说:“哼,你以为你能斗得过我?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
刘光天听到刘海忠说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刘光齐那挑衅的眼神,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旺。
“既然你把所有东西都给了刘光齐,那你以后养老就靠他吧!我可不管了。”刘光天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冷冷地说道。
刘海忠一听,顿时气得满脸通红,他瞪大双眼,怒视着刘光天,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我要你这个小畜生养老,恐怕迟早会饿死!”
刘光天毫不示弱地回敬道:“那我们就直接断绝父子关系好了,反正你也不需要我给你养老。”
刘海忠听到这句话,气得浑身发抖,他站在原地,手指着刘光天,嘴唇哆嗦着,“你……你……你……”了半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刘光齐眼见着父亲被气得不轻,又听说刘海忠不让刘光天养老,心中不禁有些慌乱。他虽然对继承家中的一切毫无异议,但对于给父母养老这件事,他可不愿意。
于是,他急忙开口道:“光天,你怎能如此胡言乱语呢?你看看你把爸气成什么样子了,还不赶紧过来给爸下跪认错!”
刘光天却只是冷哼一声,毫不示弱地反驳道:“我道什么歉?我又有何错?家里的东西我可是一件都没拿,养老的事也与我无关,断绝父子关系岂不是更好?”
这时,刘海忠也渐渐从愤怒中缓过神来,他怒不可遏地吼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断绝父子关系!”
一旁的闫阜贵此刻仍有些发愣,显然还未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而易中海则在心中暗自窃喜,他心想:“这下可好了,刘海忠不是总说他儿子多吗?现在他的二儿子都要跟他断绝关系了,看他还怎么说!”
“而且,刘光齐那家伙我早就看透了,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刘海忠还指望他养老,恐怕到时候真得饿死。”
“至于刘光福,年纪那么小,能有什么用?更何况他从小就被刘海忠用棍棒伺候,指望他给刘海忠养老,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就像老太太经常说道的那句话:“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这一次,自己什么都没有干,他们自己内讧就让自己目的达成了。
而且,这件事情还不算完,如果自己到厂里把这件事宣扬开来,刘海忠不是注重脸面吗?那就让他丢尽脸面。
要是传到刘光齐所在的厂里,恐怕刘光齐都会被人诟病,还想升官,估计能不能保住现在的岗位都很难说。
虽然他在心里得意洋洋的想着,但是还是略感惋惜的说道:“老闫,就按照他们说的写吧!”
闫阜贵很快就写完了三份文书,拿给刘家几人看。
几个人仔细地看了看这份分家文书,发现上面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
无非就是刘光天要净身出户,不承担刘海忠夫妇的养老责任,而刘海忠则要与刘光天断绝父子关系等等。
与其他人家的分家文书相比,这份文书简直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甚至连一页纸都没有写满。
闫阜贵对此感到非常高兴,因为这样一来,他又可以省下几张纸了。
他满意地说道:“既然大家都看过了,没有什么问题,那就赶紧签字吧。签完字之后,我们就可以拿着这份文书去街道办备案,然后办理分户口的手续了。”
刘家所有人听了,二话不说,纷纷拿起笔在文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字后,几个人一同前往街道办。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看到这份分家文书时,都有些难以置信。
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奇葩的父子,这种事情以前只是听说过,没想到今天竟然真的见到了。
不过,既然当事人都来了,而且也没有什么意见,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也只能按照规定公事公办。
他们迅速地为刘海忠、刘光齐等人办理好了新的户口本。
手续办妥后,刘海忠和刘光齐等人直接回到了家中。而刘光天则连院子都没有回,直接转身去找住的地方了。
回到家里的刘海忠脸色阴沉的可怕,他没有想到刘光天真的敢这么做,但是又无可奈何,心里怒火发不出来。
看见还蹲在角落的刘光天,拿起断成两节的皮带,发泄了一会,带觉得浑身舒爽了一下,但是接下来他还要面对现实,那就是刘光齐结婚钱的问题。
突然,他想到既然刘光天是净身出户,那工作是不是也是家里的,但又想起文书上好像没有写。
但这些难不住他,他打算明天去厂里,以分家为由,看能不能把工作名额收回来,然后再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