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的闫阜贵已经被兴奋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复杂性和潜在的问题。
他从未想过,他们三位管事大爷在大院居民心中的威望究竟还有多少。
或许,现在他们连大院里的普通居民都无法轻易绑架,更别提贾张氏这样难缠的人物了。
更何况,这些人不仅没有道德底线,还只是一群喜欢占小便宜的小人。
如今,唯一能对他们产生威慑力的恐怕只有易中海了。但是,易中海是否愿意出手相助,却是一个未知数。
毕竟,除了与养老和养老人相关的事情外,易中海对其他事情通常都不太愿意插手。
闫阜贵思考了一会儿,决定去找其他两位大爷商量一下。
令人惊讶的是,这次的商讨异常顺利,仿佛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
易中海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同意开捐款大会的,没人知道。
但是,二大爷刘胖胖却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他打算借着这次大会,宣布自己的宝贝儿子即将结婚的好消息,并邀请大家参加婚礼。
而且,大院里的人们听闻要开全院大会,都迅速地聚集到了中院。
或许是由于已经许久未曾召开过这样的会议,院子里的人们仿佛都压抑了许久,此刻终于有机会一吐为快,于是纷纷涌向中院。
李倩儿对于全院大会这个新鲜事物充满了好奇,毕竟她也是第一次听说。
而郑建设则贴心地陪伴着她一同前来。
就在大院里的人们热烈地讨论着今天会议的内容时,三位管事大爷已然稳稳地坐在了主席台上。
待众人稍稍安静下来,易中海率先开口说道:“今天这个会呢,是应三大爷的要求而召开的。现在,有请三大爷为我们讲话。”
话音落下,他便安然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此时,闫阜贵有些迟疑地站了起来。
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扭捏,似乎对这种场合并不太适应。
确实,平日里的会议,他通常只是个陪衬和摆设,很少有机会成为主角。
然而今天,突然要让他来主讲,这让他着实有些手足无措。
正当闫阜贵犹豫不决之际,傻柱突然高声喊道:“三大爷,您有啥话就赶紧说吧,别磨蹭啦,别耽误大家的时间啊!您咋还这么扭扭捏捏的呢?”
听了傻柱的话,院里人也是随口附和着。
闫阜贵硬着头皮开口说道:“大家都知道,我们家闫解成遭难了,现在被关在派出所里,我们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都说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
“咱们也是一个团结友爱互助的大院,我们院一直有‘一家有难,八方支援’的原谅传统,而且……。”
然而,他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突然打断了,而这个人就是贾张氏,就听到她说道:“我说闫老抠,你能别说那些废话吗,你直接说事。”
“是不是闫解成要被打靶了,你要请我们吃席啊,这不用你说,我们肯定回去的。”
闫阜贵被打断讲话的思路,有些不爽,又听到贾张氏这话,脸黑的像锅底一样,此时易中海却是在心中偷偷发笑,“别看三大爷,没有我你屁都不是。”
当然闫阜贵脸皮厚也不是盖的,说道:“大家都别误会,不是吃席,是我们想救闫解成,但……。”
这时又有人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三大爷,你要救就去救呗,你给我们说,我们一个平头老百姓能有什么办法。”
就在这一瞬间,闫阜贵的内心仿佛被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他不禁暗骂道:“你们这些人啊,就不能让我把话讲完吗?真是太不尊重人了!”
然而,经过之前的教训,闫阜贵这次学乖了,他决定不再废话连篇,而是直截了当地说出这次开会的目的。
闫阜贵深吸一口气,然后郑重地开口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救闫解成需要一大笔钱,但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来啊。”
“所以呢,我希望大家能够发扬一下咱们大院的精神,慷慨解囊,给我们捐点款,这样我们就能凑够钱去救闫解成了。”
说完,闫阜贵迅速从身后拿出一个捐款箱,稳稳地放在了桌子上。
然而,当大家听到闫阜贵要求大家捐款时,原本喧闹的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每个人都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默默地低下了头,没有人说话,甚至连相互交头接耳讨论的声音都没有。
就在这令人尴尬的沉默中,易中海突然站了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大声说道:“我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我先来做个表率吧。我捐五块钱。”
话音未落,易中海便毫不犹豫地从兜里掏出五块钱,快步走到捐款箱前,将钱投了进去。
易中海的举动似乎打破了僵局,紧接着,刘海中也站了起来,同样捐出了五块钱。
闫阜贵满心欢喜地盯着捐款箱里的钞票,心中暗自窃喜。
他幻想着接下来大院里的人们会像往常一样,一个接一个地往捐款箱里塞进一两块钱,想到这里,他的心情愈发激动起来。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一记沉重的耳光。
刘海忠捐完钱后,现场竟然陷入了一片死寂,再也没有人站出来捐款。
闫阜贵原本期待的那种众人排队捐款的热闹场景,此刻完全没有出现。
易中海也不像以前那样,站起来点名鼓动大家捐款。
闫阜贵开始有些坐立不安,他决定主动出击,于是站起身来,对着大家说道:“大家都帮帮忙吧,这也是为了保着咱大院的优良传统啊!”
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插嘴道:“傻柱,你不是最喜欢乐于助人吗?这次怎么不捐款啊?”傻柱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但并没有说话。
他可不想给闫老抠捐钱,自己的钱宁愿给秦姐,这样不仅能帮助她,还能趁机摸摸她那柔软的小手。
要是把钱捐给闫老抠,难不成还要去摸他那整天掏粪的脏手不成?
闫阜贵看到自己说完后,现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心中不禁有些焦急。
他继续说道:“以前我也帮过你们啊,难道你们就这样无动于衷,要看着我家解成去死吗?”
这是许大茂拱火道:“三大爷,你说说你以前都帮助过谁,点名让他们捐钱,人不能这样忘恩负义吧!”
闫阜贵听了,觉得这也是一个好办法,只要自己帮过的,要是这次不捐款,那就是忘恩负义,要是被打上这样的烙印,以后这家的名声可就完了。
随即,他就在脑海里开始想,自己都帮助哪家,但是想了很久,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好像只帮助过贾家,而且是不得不帮。
他此时眉头紧皱,额头冷汗直流,绞尽脑汁想再想出一家,但奈何就是想不出。
就在这个时候,许大茂突然又插话道:“三大爷,您赶紧说呀,不会是一家都想不出来吧!”
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嘲讽和质疑。
与此同时,贾家的贾东旭和秦淮茹两人像是被惊到了一般,不约而同地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仿佛生怕被闫阜贵发现似的。
他们心里很清楚,如果要说闫阜贵帮助过哪家,那毫无疑问就是他们贾家了。
所以,他们选择低下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被卷入这场尴尬的局面。
而且贾东旭也不想捐,又给别人捐的钱,拿出去耍几把牌,手气旺说不定还能大赚一笔呢。
秦淮茹更不想捐了,他和贾张氏一样,属貔貅的,想从他手里拿走一分钱,那是不可能的。
贾张氏此时不也说话了,把他那肥胖的身子躲在其他人身后,动作滑稽的很。
许大茂见状,更是趁机起哄道:“大家快瞧瞧,三大爷口口声声说自己帮助过大院里的其他人,可现在却连一个名字都说不出来,我看他根本就是在撒谎!”
闫阜贵听到许大茂这样说,顿时有些慌乱,他连忙解释道:“我没有撒谎!”然而,他的声音却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许大茂见状,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继续追问:“那您倒是说出一家来呀,您不说,谁知道您说的是真是假呢?”
闫阜贵心里暗自思忖着,觉得先说出一家来,好歹能让大家知道自己并没有说谎。于是,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我帮助过贾家!而且不止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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