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落在躺椅上的青年脸上。
他闭着眼睛，光线照亮了他半边面颊，发须泛着淡金色。
眼皮在强光下轻轻颤动，随着呼吸，鼻翼投下的阴影微微起伏。
窗外偶尔有云飘过，光线忽明忽暗，他的眉头也跟着无意识地皱了皱。
顾凡伸手拿起旁边茶几上的热茶，轻轻的吹了口气。
现在得到了鸡符咒和大黄蜂，他该做的事，又多了不少。
成龙历险记的剧情他倒是没那么担心，反正只要符咒都被他拿走，圣主就出不来。
另一边也只需要等擎天柱到达蓝星，看看他们的态度，再看看有没有办法拿到火种源。
他已经命令幽灵实时监控外太空和成龙一行人，只要剧情上有什么变化，他就能第一时间行动。
神盾局特工已经撤退，他的周围又陷入了安静。
顾凡正享受于安宁，忽然，手腕处的腕表突然开始一阵变形，一道全息投影照射而出。
全息投影中，托尼斯塔克那张标志性的小胡子脸正对着镜头侃侃而谈。
他身后是斯塔克工业最新型号的杰里科导弹全息模型，随着他的手势在空中缓缓旋转。
“所以下周二，我本人将亲自前往阿富汗进行实地演示。”
斯塔克露出一个招牌式的自信笑容，“相信我，这将改变现代战争的游戏规则。”
投影戛然而止，腕表重新恢复成普通手表的样子。
顾凡眯起眼睛，茶水的热气在他面前袅袅上升。
阿富汗。
这个地名让他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按照原本的剧情线，托尼应该是在2008年才去阿富汗，然后遭遇绑架，成为钢铁侠。
但现在时间线明显提前了。
他轻轻晃了晃茶杯，看着茶叶在杯底打着旋。
蝴蝶效应？
还是说这个世界本就和他记忆中的有所出入？
毕竟连变形金刚和符咒都真实存在，时间线变动似乎也不足为奇。
窗外又飘过一片云，阳光暗了一瞬。
顾凡将茶杯放回茶几，木桌与玻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重新闭上眼睛，嘴角却微微上扬。
提前也好，这意味着他能更早接触到方舟反应堆技术。
至于托尼斯塔克？反正那个自大狂迟早都会成为钢铁侠，时间早晚而已。
“幽灵。”他对着空气轻声说，“重点关注斯塔克工业的动向，特别是阿富汗那边。”
空气中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电子音应答。
顾凡调整了下躺姿，让阳光重新均匀地洒在脸上。
剧情变动带来的短暂困惑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期待。
反正这个世界已经够乱了，再多一个提前登场的钢铁侠又如何？
阳光在顾凡的脸上流淌，他闭目养神了片刻，忽然开口：“幽灵，我现在的资产总额是多少？”
空气中立刻传来电子合成音：“先生，您目前的流动资产为3000万美元，这其中包括您接受委托后所存下来的存款。古董店我并没有算入其中！”
顾凡的微微皱眉，太少了，太少了！
“调出斯塔克工业的股价走势。”他吩咐道。
一道淡蓝色的全息投影立刻在茶几上方展开，显示出斯塔克工业近一年的股价波动曲线。
顾凡眯起眼睛，指尖轻轻划过投影上的几个关键节点。
“托尼被绑架的消息公布后，股价会暴跌多少？”他对着空气说话，像是在自言自语。
“根据市场情绪分析和历史数据模拟，预计跌幅在35%至47%之间。”幽灵迅速回应，“但考虑到斯塔克工业的军工订单和现金流，实际价值被严重低估。”
顾凡轻轻敲击着躺椅扶手，阳光在他指尖跳跃，投下细长的阴影。
“准备一笔流动资金，等托尼被绑架的消息确认后，立即抄底斯塔克工业的股票。”
“建议操作金额？”
“全部投入，分批买入。\"顾凡停顿了一下，“记得做空一部分对冲风险。”
顾凡已经告知过幽灵一部分斯塔克的事情，本来想着它能不能搞出托尼的反应堆。
“已建立监控，将实时追踪阿富汗局势和金融市场反应。”幽灵的声音平静而高效，“需要提前准备新闻发布会后的反弹行情操作预案吗？”
顾凡端起茶杯，热气氤氲中他的眼神显得格外深邃。“不急，等托尼开始造马克一号的时候再说。”
他啜了一口茶，“对了，顺便查查奥巴代亚斯坦尼最近的动作。”
“斯坦尼上周会见了三位参议员，昨天他的助理预约了汉默工业的私人会面。需要更详细的监控吗？”
顾凡摇摇头，阳光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暂时不用，盯紧他的资金流向就行。”
他放下茶杯，“让我们看看，这位忠诚的合伙人会给我们创造多少买入机会。”
窗外，一片云飘过，阳光忽明忽暗。
顾凡重新闭上眼睛，但嘴角的笑意却更深了。
金融市场上的波动对他来说不过是另一个可以利用的剧情节点。
托尼斯塔克即将经历的磨难，将成为他实现财富自由路上的捷径。
“哦对了，”顾凡再次睁眼，“等托尼回来宣布关闭武器部门的时候，记得提前五分钟做空。”
“已加入操作清单。”幽灵回应道，“需要准备新闻发布会现场的实时交易系统吗？”
顾凡轻笑出声：“你越来越了解我了。”
阳光再次洒满房间，茶香在空气中缓缓弥漫。
顾凡舒展了一下身体，仿佛只是在规划一次普通的午后休闲。
而在他看不见的数字世界里，无数资金流动的轨迹正在被重新计算，等待着那个改变托尼斯塔克，也改变整个漫威宇宙的关键时刻。
阳光在顾凡脸上流淌，他忽然睁开眼。
“幽灵。”他轻声唤道。
空气中传来电子音：“我在，先生。”
顾凡的指尖轻轻敲击着茶杯边缘，发出细微的脆响。他眯起眼睛，目光穿透袅袅上升的茶雾，思绪飞速运转。
“我记得你的能力不止是监控和数据分析，对吧？”
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疑惑，“你可以直接介入电子系统，操控数据流，甚至……改写金融市场的交易记录？”
幽灵沉默了一瞬，随后回答：“理论上，是的。互联网上的任何数字壁垒对我而言都不存在，包括银行系统、证券交易所以及全球金融市场的数据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