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那扇沉重的包房门仿佛被狂风席卷般粗暴地推开,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煞气,震得室内的尘埃都随之起舞。两个身着娱乐城制服、身材魁梧的打手,步伐沉稳而有力,如同两座行走的山岳,踏进了这片已经沉寂许久的空间。他们的眼神冷冽,仿佛两颗从万年寒冰中挖出的冰石,不带丝毫情感,掠过床上凌乱不堪的我们,连一丝涟漪都未能在他们心中激起。
昏暗的灯光下,我蜷缩在床的角落,身上只裹着一件单薄的内衣,发丝凌乱,脸色苍白。一旁的杨松松同样狼狈,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未干的泪痕,双手紧握成拳,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我们彼此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无奈与绝望。
其中一个打手,嗓音沙哑而粗犷,如同砂砾在玻璃上划过,留下一道道刺耳的痕迹。他粗声粗气地吐出一句话:“起来,你们两个还有活儿呢。”这句话简短而直接,如同冰冷的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无法抗拒。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触动。我缓缓地转过头,目光中带着近乎祈求的哀怜,声音沙哑得如同久经风霜的老树皮,在寒风中颤抖:
“求求你们,让我们休息一下吧。”我的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无助。然而,这些铁石心肠的人似乎并不能被打动,他们的眼神依旧冷漠如冰。
另一个打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满是嘲讽与不屑。他大步上前,一把揪住杨松松的胳膊,如同拎起一只无助的小鸡般毫不留情。杨松松痛呼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她却不敢挣扎,只能任由那打手将她从沙发上拽起。“少废话,在这儿由不得你说不行。客人还等着呢,赶紧收拾收拾过去。”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同情与怜悯,只有不容置疑的决绝,如同一位冷酷的刽子手,在执行着无法抗拒的判决。
我和杨松松如同木偶般被拉回了休息室。我们机械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僵硬而无力。我的手指颤抖着扣上扣子,仿佛每一次触碰都是在提醒自己,我们已经失去了自由与尊严。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袭来,身体摇晃了几下,仿佛随时都会倒下。杨松松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我,关切地问道:“小语,没事吧?”
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轻声说道:“没事。”然而,我的声音却如同风中残烛般微弱,无法掩盖内心的恐惧与无助。
两个小喽啰站在一旁,不耐烦地催促着:“动作快点,别磨蹭。”他们的语气里充满了轻蔑与不屑,仿佛我们是他们随意摆布的玩物,没有丝毫的价值与尊严。
我们赶紧换上新的衣服,再拿起一双丝袜穿上。那丝袜的触感冰凉而丝滑,却无法抚平我内心深处的恐惧与屈辱。它们如同一条条冰冷的枷锁,紧紧束缚着我的身体与灵魂。我们被带到了另一个包房,里面坐着两个男人,他们正一边喝酒一边大声谈笑。看到我们进来,他们的笑声戛然而止,目光如同两道利剑般齐刷刷地投向杨松松,那眼神里充满了贪婪与欲望,如同饿狼看到了猎物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其中一个染着红发的男人站起身,围着我们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我们。他的眼神里满是玩味与挑剔,仿佛我们是商场里的商品,任由他挑选与评判。他提着杨松松的下巴,嘴里啧啧有声:
“这妞看着还真带劲儿,就是看着有点憔悴啊,是不是前面的客人太猛了?”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轻浮与挑逗,让人忍不住想要逃离这个充满污秽与罪恶的地方。
另一个男人则提着我的下巴,仔细端详着我的脸庞。他的眼神同样充满了欲望与占有,仿佛要将我看穿一般。我感到一阵恶心与不适,强忍着内心的厌恶和恐惧,别过脸去,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表情。然而,我的逃避似乎更加激发了他的兴趣与占有欲。
红发男人见状,用力捏了捏杨松松的脸蛋,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装什么清纯,一会儿有你浪的时候。”
说着便把她往沙发上一扔。杨松松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沙发上,发出一声闷响。她的眼神里满是惊恐与无助,仿佛一只被猎人捕获的小鹿,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另一个男人也不甘示弱,将我拽到他身旁坐下。他的手不规矩地搭在我的腰上,用力地揉捏着。我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愤怒和屈辱交织在一起,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般几乎要将我吞噬。可我却不敢反抗,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我知道,在这个充满罪恶的地方,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与折磨。
红发男人看着杨松松说道:“别废话了,赶紧开始吧。我们哥俩可都等不及了。”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与催促,仿佛我们只是一场无聊的游戏中的道具般可有可无。
红发男人一把将杨松松拉到身边坐下,拿起一杯酒对她说道:“来,妹子,先喝杯酒,陪哥几个乐呵乐呵。”他的眼神里满是挑逗与轻浮,仿佛一只饿狼在盯着自己的猎物般蠢蠢欲动。
杨松松颤抖着声音说道:“我不会喝酒。”她的声音里满是恐惧与无助,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无助。
红发男人见状,恼羞成怒地一巴掌扇在杨松松脸上:“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让你喝你就喝!”他的脸上满是狰狞与暴怒,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般可怕。
我走过去接过酒杯说道:“大哥息怒,小妹来替她喝。”我的声音里满是无奈与妥协,仿佛一只被囚禁的鸟儿般失去了自由与尊严。
红发男人看着我说道:“还是这个小妹妹识趣啊,那我就暂且放过你们。你先来陪哥哥喝几杯。”他的脸上重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只捕获了猎物的狐狸般狡猾。
杨松松在原地哭了起来,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另一个男人看着她说道:“哭什么哭?一会儿有你舒服的时候。”他的语气里满是轻蔑与不屑,仿佛我们的痛苦与绝望只是他的一场娱乐般无关紧要。
我提着手铐,端起酒杯对两个男人说道:“哥哥,先喝酒吧。”我的声音里满是麻木与绝望,仿佛一只被抽离了灵魂的躯壳般空洞。
我向这两个男人敬了酒,然后端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那酒不算很辛辣,但毕竟是白酒,一杯下肚后,我的头也有些晕眩起来。我仿佛置身于一个虚幻的世界中般飘飘欲仙,却又清晰地感受到内心的痛苦与绝望。
红发男子看着我说道:“妹妹好酒量。”他的脸上露出了赞赏的笑容,仿佛我是一个值得他夸奖的玩物般可笑。
红发男子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另一个瘦弱的男子紧随其后也将酒喝了个精光。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仿佛我们已经成为了他们囊中之物般志在必得。
然而,在这个充满罪恶与黑暗的深渊中,我们依旧在苦苦挣扎与抗争。我们渴望自由与尊严,渴望能够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生活与希望。或许有一天,我们会迎来属于自己的曙光;又或许,我们会永远沉沦在这个无尽的黑暗中,直到生命的尽头……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放弃抗争与挣扎的权利,因为这是我们作为人类最后的尊严与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