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档?这是什么划分方式?”王宝宝一脸疑问。
“就是拥有一位以上的封号级别御甲师,是一档。
拥有一位以上的九星是二档。
拥有一位以上的八星是三档。
拥有一位以上的七星是四档。
按照往年的情况,一档的队伍一般都是决赛队伍或者是四强队伍。
二档队伍都是在八强或者十六强,三档队伍就是十六强以及一些运气不好的三十二强。
四档就不用说了,在各区属于翘楚,但在这三十二强当中,只是垫底。”孙明介绍道。
孙明对百城学院战很期待,自然是了解了方方面面的资料。
“哦~”王宝宝的知识又丰富了,他指了指在场的几人。
然后嘀咕道:“咱们现在有三个八星,那就算是三档对吧。”
“算是三档前列。
正常来讲,咱们队伍的阵容,进十六强是没问题的。”
徐薇薇抬起手,打开了一份资料。
在上面是去年汉江城的队员资料和成绩。
去年的汉江城是三十二强,但队伍却是很豪华,只是因为他们很不幸的抽到了当时八强的龙虎山。
十名学生当中。
两名八星御甲师,剩下清一色全部都是七星御甲师。
“这么比较下来,咱们南部的实力……”田苗皱了皱眉头。
人家二十岁不到就有九星御甲师了,再看看他们灵江城城主也才不过就是九星御甲师。
这差距真的相当大。
而且她没记错的话,之前南部百城学院战选拔战的时候。
前面四强的队伍。
除了云城,其他队伍的顶尖高手也就只有六星实力。
连这个第四档都比不上。
“其实对我们而言,汉江城不是难题。
因为赛制和之前选拔战是一样的。
我们完全可以靠着薇薇,拿下擂台战的一分,至于个人战大家各自努力。
反正我们团队战,绝对可以拿下一分。
我们应该担心的是,我们十六七强的队伍。
不管是镇北城还是三侠城对我们的威胁都是巨大的。
三侠城的邱翔风我有情报证明,他现在的实力是白银封号。
所以三侠城获胜的可能性很大。
假设是三侠城获胜,那我们就需要面对一位白银封号。
我们这该怎么打?”邱龙翔插话道。
这话,让大家都沉默了。
因为打封号级别的御甲师,这就是一道天堑。
孙明挠挠头,无奈的说道:“说实话,这真的很难办。
为什么往年有封号御甲师的队伍,可以直接排在第一档。
就是因为封号御甲师在这赛制内的统治性地位。
首先就是擂台战,一个青铜封号御甲师就可以一穿五!
直接拿下一分。
再靠着团队战,又能拿下一分。
除非有同样的封号御甲师遏制,否则这就是一道寻常队伍迈不过去的坎儿。”
孙明话中的意思基本就是,他们灵江城能拿到十六强这个名次就不错了。
不奢求八强了。
这让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了。
虽然这是实话,但是大家都想要在百城学院战当中走的更远。
“好了。
现在汉江城还没有打,你们就考虑下一轮战斗了。
等打完这一轮再说。”秦守道,终止了这个话题。
接下来,徐薇薇等人也就开始针对汉江城展开详细的研究。
汉江城是来自东部的一支队伍,和灵江城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以他们城中的一条河命名。
“我们的比赛时间出来了。”中途,一直关注着赛事安排的姜丽丽说道。
“是在明天下午三点钟。
三号决斗场馆。”姜丽丽说道。
在这一次的赛事当中,每一支队伍都能得到一天的休息时间。
基本上就是隔一天打一场比赛。
“大家都先回酒店好好休息。
准备明天的比赛。”秦守站起身,找了一个理由没回酒店。
海棠看着秦守离开的身影,她没跟上去。
这里是洛阳城,在这里秦守是最安全的。
因为很多人知道他现在在这里,没有任何人敢让他在这里出事。
但这也意味着,秦守再次回到了众多势力的注视之下。
一号决斗场馆的天台上。
秦守看着远处的几道人影。
“你们怎么都喜欢在天台啊。
下次能不能换一个地方。”秦守无奈的说道。
眼前三个人,两男一女。
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
“团长。”一男一女都对秦守行礼。
“少主。”剩下那男的则是称呼秦守少主。
秦守连连摆手:“你们可别这么称呼我。
我现在可不是什么团长,更不是什么少主了。”
“这些年,你们在北方混得不错吧?”秦守看向这三人。
这三人的身份,放在外面都是大人物。
年纪最大的,一脸络腮胡。
镇北城副城主,镇北第一御甲师小队队长熊云鹤,青铜封号御甲师。
那个女子,望北城城主乌瑛,青铜封号御甲师。
最后那个称呼秦守少主的,漠北城第一军统帅,授予联盟中将军衔,白银封号御甲师卢小布。
这三人除了现在的这些身份以外。
在十年前还有另外一层身份。
熊云鹤和乌瑛是曙光御甲骑士团第九小队的队员。
而这位卢小布则是秦战上将当年的亲卫。
“团长。
这些年,您过得好吗?”熊云鹤攥紧拳头,看向秦守。
这位五大三粗的壮汉,此刻双目带着血丝,看得出来他强忍着情绪。
早在他们的车辆出现在酒店门口的时候,秦守就知道他们是知晓了自己的身份。
“还不错。
在南边的小城,过着退休生活十年。”秦守靠在天台的栏杆上。
“当年如果团长您一声令下……”乌瑛不甘心的说道。
“不要再说了。
北方各本地家族势力,乃至北边境外的势力,一直都有想要南下的想法。
如果当年你们动手了,那诸城联盟必然爆发内乱。
你们的存在就是稳固北方。
北方的北国和冰原上的异兽,都需要你们防备着。”秦守道。
这份道理,他们怎么可能不懂。
但是十年前,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团长受委屈,心中压抑的情绪自当不用多言。
“少主,上将大人的仇什么时候报!”卢小布盯着秦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