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声突兀的响起。
傻柱当场就懵逼了?!!!
怔怔的看着秦淮如,一脑袋问号。
不是你喊得救命吗?
秦姐,我是来救你的啊!
你怎么能打我呢?
该不会是被贾东旭这个畜生打坏脑袋了吧?
贾东旭你这个王八蛋!竟敢打坏我秦姐的脑袋。
老子今儿个非得狠狠地教训你一顿帮我秦姐出气!
回过神来的傻柱满眼心疼的看了一眼秦淮如,随即低头恶狠狠的瞪着贾东旭,抬起左手就准备继续暴揍贾东旭。
秦淮如见状,根本来不及多想,下意识的举起胳膊,朝着傻柱的右脸,抡圆了又是一记耳光。
“啪!”
刚回过神来的傻柱,再次懵逼了?!!!
不过这次,秦淮如给了她解释。
“傻柱,你疯了!谁让你打我爷们了?”
傻柱一脸愕然,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好心救人,反而挨了两巴掌,还被秦淮如大骂。
“秦姐,我……我以为他欺负你,你不是在喊救命吗?”
傻柱看着秦淮如,满脸的委屈和不解。
秦淮如上前两步使劲把傻柱从贾东旭身上拉了下来,怒吼道:“我用得着你救吗?
我爷们儿打我关你屁事?”
“我……”傻柱无言以对,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只手捂着被打的脸颊,眼中充满了困惑与不解。
秦淮如瞪了他一眼,然后急忙转身去扶贾东旭。
尽管贾东旭刚才对她大打出手,但此刻她的眼中只有担忧与关心,仿佛完全忘记了刚才皮带抽着脸上的痛。
“东旭,你没事吧?”秦淮如心疼的问道,一边用手帕轻轻擦拭他嘴角的血迹。
贾东旭瞪了傻柱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然后转过头,看着秦淮如冷哼道:“哼!死不了!”
秦淮如松了口气,然后转头看向傻柱,语气冷淡地说道:“傻柱,你以后少管闲事。
这是我和东旭之间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傻柱愣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他看着秦淮如像个贤妻良母似的照顾贾东旭,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嫉妒,嫉妒当中还夹带着一丝失落。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在帮助秦淮如,却没想到反而被骂了一顿。
傻柱深深的看了秦淮如一眼,苦笑着摇摇头,迈步离开了贾家。
屋外。
看热闹的何建设,许大茂等人见状,一个个捂着肚子疯狂大笑着。
傻柱见状,恶狠狠的瞪了几人一眼,气呼呼的回了家。
许大茂看着傻柱的背影,捏着嗓子学着秦淮如的语气夹夹的说道:“傻柱,你以后少管闲事。
这是我和东旭之间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听到这话,院里看戏的人再次爆发出一阵哄笑,何建设更是拍着许大茂的肩膀,笑道:
“大茂,你学得太像了,以后别学了!哈哈哈!”
阎解成:“哈哈,傻柱这次可是吃了个大亏,好心没好报啊!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惦记秦淮如。”
阎埠贵看了一眼傻柱家,眼里闪过一道精芒,一语中的的说出四个字:“贼心不死!”
……
傻柱回到家中,“砰”的一声关上门,一股憋屈和愤怒涌上心头。
他坐在床边,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幕,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他不明白,为什么秦淮如会如此维护那个对她动手的贾东旭,而自己的一片好意却换来了两巴掌和一顿臭骂。
“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傻柱喃喃自语,随即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似的低吼道:“秦淮如,我傻柱对天发誓,以后我再帮你一下,再和你多说一句话,我特么就不是人!”
……
就在这时,前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何建设抬头一看,李来福领着七八个人跟在一个身穿灰色中山装的中年妇女身后走了进来。
而那个中年妇女95号院的人谁也不陌生。
她正是前南锣鼓巷街道办主任,现东城区副区长——王红梅。
阎埠贵一见是王红梅来了,眼珠子一转,立马迎了过去,咧着嘴问道:“唉吆喂,王区长,好久不见,什么风儿把您吹来了!”
王红梅朝阎埠贵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随后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阎埠贵同志,我有事情宣布,你让各家各户派个代表来中院。”
阎埠贵点点头,随即赶紧吩咐阎解放和阎解旷去通知人。
现在正是下班点,除了值班的工人,基本上都回家了。
不一会儿,院里就聚集起七八十号人。
王红梅虽然通知的是让各家派个代表来听就行,可这年头实在是没啥娱乐项目。
副区长来院里了,指定是有啥大事儿要宣布。
只要是没什么要紧事儿的住户们,谁都不想错过。
见人来的差不多了,王红梅,面色严肃的看着众人,微微抬起双手,向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一下。
原本议论纷纷的院里很快就平静下来,人们纷纷把目光投向王红梅。
王红梅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各位街坊,各位同志,我今天特意赶过来就是想通报给大家伙几件重要的事情。
想必你们也知道住在咱们院后院正房的那个聋老太太半个多月前被交道口派出所的常所长和前门派出所的李所长抓走了。
这件事,区里的领导非常重视。”
说到这里,王红梅稍稍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周围的人群,才接着说道。
“今天区里收到相关部门传来的消息,关于聋老太太涉嫌敌特这件案件的最终审理结果已经出来了。
区领导知道大家伙都非常关注这个案件,特意派我过来,就是向大家伙做个汇报、。
相关部门对于聋老太太的最终处理结果,主要有以下两条。
游街三天,
然后拉出去打靶!”
此话一出,犹如平地一声惊雷,院子里顿时一片哗然!
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