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我求求您，我不想当老赖啊！”苗小翠眼泪汪汪的。
哭得跟条流浪狗一样凄惨！
“苗小翠，你说你有用，你能替我搞钱，我信了，我冒着那么多的风险支持你，结果呢？
结果我的钱一分都没有增加，你还让我帮你还网贷，凭什么？”
“不不不，东家，”苗小翠的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返还倍率是随机的，这次是一倍，下次也许就是两倍三倍甚至更多倍！”
她想了想又道:“东家，返还倍率跟段明贵的愉悦度有很大关系！一定是他被抓了，心情不好，才返还了一倍，只要放了他，倍率一定会有所提升！”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特不靠谱呢？”段杰冷笑道:“如何对待段明贵是我的事，你还想干预不成？”
“东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求求您，一定要帮帮我啊！只是30多万，也不是很多，您就行行好吧！”苗小翠差点都跪了。
“哼！”段杰冷哼一声，想了想道:“行吧，我这次可以帮你！哎，我一分钱都没有赚到，还倒贴几十万，看这事办的！你以后还阳奉阴违背叛我吗？”
“不敢了不敢了！”苗小翠破涕为笑，比哭都难看！
“行了行了，看见你就烦！”段杰说完，转身就走。
他要赶回省府，汤省魁都已经催好几次了。
“小钱，去四九城的备案工作做好了吗？”坐在车上，段杰拨通了小秘书的电话。
到了他这个级别，不是说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的，必须要备案，还要讲清楚这次出行要做什么，会见谁，说些什么。
至于不能说的，没有备案的都不能说。
你一个封疆大吏到处乱跑，要是跟人家密谋造反怎么办？
“副省首，组织部门那边已经沟通了，就等您亲自跑一趟。”钱秘书笑着道。
声音很好听，跟银铃一样清脆悦耳。
“嗯，你在那等着，我半个小时后到，另外把车队安排好。”
出省是不能封路开道的，但随行的安保力量还是必要的。
“副省首，已经安排好了，您办理好备案工作就可以出发！”
出行备案又用了半个小时，段杰出发的时候已经是11点半了。
也没找地方吃饭，随从打包了一些吃的，在车上将就着解决了。
赶到四九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6点出头，汤省魁早就到了。
又根据汤省魁发来的定位，用时半个小时，段杰终于是见到了张老。
那是一个70多岁的老头，瘦瘦的，头发虽已花白，却还算浓密，精神头很足，眼神非常冷厉。
“张老好！小段早就想拜会张老了，可惜苦无门路，今天承蒙汤省魁引荐，终于得见尊颜，实乃小段三生有幸啊！”
“哈哈哈，你呀你呀，口齿真是伶俐，我早就听说过你，今日一见，果然器宇不凡！”张老夸赞道。
“张老谬赞了！小段冗务缠身来迟，还望张老勿怪才是！”
“没事没事，你们责任重大，办事务必尽心，见我事小，家国为大！坐坐坐，咱们先聊几句，稍后由老朽略尽地主之谊，为你俩接风洗尘。”
“好的，请张老垂询，小段若回复有所疏漏，还请张老批评指正！”
“嗯！”张老点点头，“听小汤说，你引进了一个非常厉害的集团，可有此事？”
“不敢欺瞒张老，确有其事，但这都是汤省魁领导有方，鼎力支持，小段只是恰逢其会，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小段不敢贪天之功！”
“很好，你这工作做得非常出色，还很谦虚！不过，功劳该是谁的就是谁的，你切不可妄自菲薄！须知，谦虚过度就是骄傲啊！”
“张老，小段所言句句属实，岂敢贪功！”
“呵呵，好！好！我听小汤说你非常渴望进步？”张老笑道。
很明显，他的兴致很高。
“一切都是为了工作，为了人民，我还年轻，身体也还康健，做事不敢惜力！”
“小汤向我建议将你调到上面，任某部部首之职？”
“汤省魁爱护部下，我感激不尽，实为我之楷模！”段杰感激地看了眼汤省魁。
“糊涂！”
张老猛地一拍桌子，他满头白发都抖了几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