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间谍头子笑声未落的瞬间,张爻反手扣住持枪的手腕,猛力一扭一夺。
他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手腕剧痛,枪已易主。
冰冷枪口,瞬间反向抵在了他自己的脑门儿上。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其他同伙反应过来,慌忙举枪对准两人。
“放下枪!”
白羽唇角微勾,只抱着胳膊看戏,仿佛只是个无关的观众。
张爻盯着眼前笑声戛然而止,脸色瞬间煞白的畜牲,语气嘲讽。
“就这点本事,也敢蹦出来?”
间谍头子的脑门儿冒出细密冷汗。
他想不通,一个在他别墅里唯唯诺诺打扫卫生的保洁,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身手和反应速度。
就算在末世磨练了几年,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夺走他手里的枪。
“我们...我们人多!”
他强作镇定,声音却有些发颤。
“你敢开枪,你俩都会被打成筛子!你把金子还我,我...我可以既往不咎,放你们走。”
张爻眼珠子轱辘一转,脸上露出认真思虑的表情。
“呵,你这龟蛋能说话算话?”
间谍头子见状,立刻点头,试图展现所谓的气度。
“当然!我东瀛帝国的勇士,最讲信用!比你们...”
“行!闭肛!”
张爻打断他的自吹自擂,将枪口微微退开一分。
“那就同时放枪。”
间谍头子对着手下摆手,双方缓缓将枪口朝下。
“走吧,带你拿金子。”
张爻推起自己的自行车,冲着男人一歪头。
“拿了,两清。”
白羽看着张爻,眼神里带着询问,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爻悄悄对她眨了眨眼,递过一个放心的眼神,明显又憋着坏。
她载着白羽,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在前面带路。
七拐八绕,领着那伙将信将疑的鬼子,往一片特殊废墟走去。
绕了许久,直到日头快要升到头顶,才终于抵达那片早已坍塌破败,却依旧沉重无比的纪念馆废墟前。
侵华瀛军金陵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遗址。
白羽看到这个让人痛心的地方,瞬间明白了张爻的意图。
那帮王八蛋,看着眼前这片象征着无尽罪责的废墟,脸色骤然变得极其难看,像吞了一万只苍蝇。
“八嘎!你敢耍我?!”
间谍头子猛地反应过来,暴怒嘶吼。
张爻笑的灿烂晃眼,紧紧握住白羽手腕,声音却冰冷嘲讽。
“耍你就耍你了!难不成还得挑日子?!”
间谍头子的脸黑成锅底,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抬起枪,对准张爻就射击。
“砰——!”
枪声响起,但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原地,空无一人。
他还在发愣,就听到身后接连传来手下痛苦的闷哼和惨叫声。
扭头一看,只见那些手下已经全被打晕在地。
“鬼东西!出来!”
他惊恐地举枪正要再次射击,却感觉身边微风一动。
张爻已经如同鬼魅般闪至他身侧,抓住他持枪手腕狠狠一折。
“咔嚓!”
“啊——!”
骨裂声伴随着凄厉惨叫响起,间谍头子握枪的手无力地松开。
下落的枪被张爻稳稳接住,没有丝毫犹豫,反手就是两枪。
“砰!砰!”
子弹精准打穿间谍头子的两只脚掌,他惨嚎着跌倒在地,痛苦翻滚。
白羽动作利落,将那几个晕菜的王八蛋五花大绑,把搜所有枪支都抛给张爻。
“热成像,狙击枪。”
张爻取出装备,白羽接过后如同灵巧的猫,迅速攀上附近一处较高的废墟断墙。
架起狙击枪,热成像仪开始一寸寸地扫描周围区域。
她需要确保不留任何目击者,守住张爻能够闪现的秘密。
张爻嘴角弯起变态阴笑,渡步走向痛苦哀嚎的间谍头子。
“欠的债...该还了。”
几头王八蛋被倒吊在残破楼板下,嘴里塞破布,只能发出痛苦呜咽。
白羽确认四周再无活人气息后,才轻盈地跳下来。
两人默契地戴上厚厚的橡胶手套,套上防护服,从空间里掏出各种工具。
相视一笑,那笑容在炙热光线下,显得既冷酷又兴奋。
两人甚至还嘀咕一下战利品分配问题,张爻手指点着猪头,跃跃欲试。
“啧,我四个,你三个?”
白羽眉眼弯弯,摇摇头,拎起医疗箱,指了指那个间谍头子。
“一人三个,剩下这个...一起照顾。”
“成交。”
张爻对准她分到的第一个目标,掌心凝聚起微弱电弧,控制力度,猛地将电弧甩在那畜牲身上。
“唔呃呃——!”
那猪被电得浑身抽搐,眼球暴突,喉咙里发出非人嘶鸣,但电流被精准控制在不致命的程度。
“说不说!”
张爻恶狠狠地问道,完全没在意对方嘴里还塞着布团。
那王八蛋被电得意识模糊,惊恐万状地拼命摇头,涕泪横流,内心疯狂呐喊。
说什么?!
你他妈倒是问啊!!
先把布拿掉啊!!!
另一边,白羽站在十米开外,打开装满各式手术刀的箱子。
勾着嘴角,攥起一大把,抬手,飞刀精准地射出。
“嗖!噗!”
一把小巧的手术刀稳稳地扎在第一个目标的大腿上,避开主要血管,但深可见骨。
“说,还有多少你们这样的畜牲,潜藏在金陵基地?”
白羽的声音平稳清晰,同样无视了对方无法开口的事实。
“嗖!噗!”
又是一刀,钉在另一条腿上。
张爻玩心大起,把她目前能操控的所有元素,挨个在几头畜牲身上试验。
“你他妈还不说是吧?!”
控制着最小力度,力求带来最大的痛苦和恐惧。
“说不说?!”
“嘴硬是吧?!”
两人各忙各的,嘴里不停地呵斥着“说不说”。
要么根本不问具体问题,要么完全忽视,反正不给畜牲任何开口的机会。
那个间谍头子,脚掌还在汩汩流血,倒吊的姿势让血液不断滴落在他扭曲的脸上。
“呜...呜...”
他眼睁睁看着两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用各种闻所未闻的手段,折磨着他的手下。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瞬间攫住他,比脚上的枪伤还要痛苦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