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庆荣因为王大妞被彻底解决了这件事在家里对庄肆和唐多钰大夸特夸,不过这些庄肆二人都听不到了。
他们此刻收拾好行囊,踏上了回滇省的火车。
庄肆现在的身份特殊,他们买的是软卧票。
唐多钰跟着庄肆也算是享受了一把特权,发现现在的软卧还真不比后世差哪儿。
或者说因为现在能进入软卧车厢的人少,这会儿的软卧车厢可要比后世的更舒服。
说是软卧车厢,实际上每个包厢只有一个床,里面还配备了一个小卫生间,比一些胶囊旅馆都要更洋气。
想想后世的软卧车厢还要上下四张床,还真赶不上这会儿的条件呢。
她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样在周围到处转了转,最后回自己的包厢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兴奋。
“这软卧车厢可真不错!”
虽然她没少挣钱,可现在的软卧可不是有钱就能买的到的。
她和庄肆一人一张票,占了两个包厢,一个用来住人一个用来放东西,一点都没浪费空间。
毕竟除了他们俩,这软卧车厢好像没别人。
想起来上车前看到的普通车厢那边挤的人山人海的样子,唐多钰不由咂舌。
庄肆很少看到有东西能吸引唐多钰的注意力,听着她这么说笑了笑。
“软卧车厢是用来给有公干的人坐的,大部分是在下车后还有重要的事儿车上都不能休息的,这就相当于是办公环境了,当然要不错。”
他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唐多钰,两人的车票只买到了省会宁安市。
“你还跟我一起回北林吗?”
两人来之前被大院的事情影响,这些事儿都没能商量清楚,现在听着庄肆说话,唐多钰终于想起来了。
庄肆闻言脸上写满了抱歉:“媳妇,我这次不能陪你回去了。”
他在京市已经休完了所有的假,这次过去又是空降的副司令,显然还有场硬仗要打。
在没有处理好自己工作关系之前,庄肆希望唐多钰先在北林市待着。
“还不知道未来的同事都是什么脾气,等我摸清楚了把刺头都收拾了你再来,肯定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的。”
唐多钰听着庄肆忧心忡忡的安排,不由笑了。
“长这么大还没人能让我受过委屈呢,谁能让我受委屈啊?”
离开滇省太久了,听着唐多钰这么说,庄肆也想起了唐多钰在清水村的恶名,跟着唐多钰笑了起来。
他伸手把唐多钰捞在怀里:“不管你会不会受委屈,我都舍不得让你为了我的工作跟人生气。等他们看到你男人的厉害,你随军的时候肯定就敢欺负你了。”
庄肆一片好心,唐多钰肯定不会不领情。
她当即点头,表示自己十分认可庄肆的实力。
“只要庄大司令一出手,自然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她故意做出了一副崇拜的样子,庄肆明明知道唐多钰是在搞怪,但还是没忍住低头在她脸上摩擦。
“媳妇,以后多用这种眼神看看我,好不好?”
包厢的空间本来就密封,独属于庄肆的荷尔蒙扑面而来,唐多钰只觉得晕晕乎乎的。
不用再伪装,她伸手摸着庄肆的脸,看着他的五官每一处都长得十分符合自己的心意,眼中痴迷更甚。
“庄肆,你可真好看!”
怀里的人从崇拜到痴迷,让庄肆这颗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
庄肆把脸埋在唐多钰的脖子处许久,深吸了一口气才起身。
“媳妇,你别诱惑我,这里不合适。”
他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唐多钰仔细想了想,反应过来庄肆说得是什么意思,瞬间从他腿上跳了起来。
“庄肆,你!你怎么能……”
思想这么龌龊!
后面的话唐多钰没说出口,不过看着唐多钰的表情,庄肆应该很清楚他想说什么。
握着拳头咳嗽了一声,庄肆也没给自己开脱。
“有这么漂亮的媳妇在身边,思想偶尔抛锚一下也是正常的嘛,这不正说明了媳妇魅力大吗?”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靠近唐多钰,呼吸出来的热气喷在唐多钰的耳边,唐多钰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发软。
曾经那个一说情话就脸红的庄肆到底去哪儿了,眼前这就是个勾人心弦的狐狸精!
唐多钰在心里吐槽了无数遍,不过倒是很实诚地伸手摸上了庄肆的脸。
看着庄肆故意摆出冷酷的样子,她轻轻弹了弹庄肆的脸。
“好一个俊俏的小相公,可惜这环境不对,不然姐姐我真想在这儿就办了你。”
庄肆:!
小媳妇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他察觉到某处已经要不受他的控制了。
迅速拉开和唐多钰的距离,庄肆都想快点打开包厢门出去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可惜外面这会儿好死不死地传来了走路的声音。他要这么打开包厢门,保不齐人家真觉得他们在包厢里做了什么呢。
他只能尽量和唐多钰拉开距离,不断在心里想一些工作上的事儿,让正事儿占据他的脑海。
唐多钰没想到庄肆竟然这么不经逗,愣了一下后,瞬间笑得前俯后仰。
“哈哈哈哈哈……庄肆你也太好玩了吧,哈哈哈……”
她笑得十分猖狂,外面路过的乘务员听到了还敲了敲门。
“你好同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乘务员的声音让唐多钰疯狂的笑声戛然而止,她咳嗽了一声,像是被卡住了脖子,这下再也笑不出来了。
没有听到里面的回应,乘务员又问了一句。
“同志?”
唐多钰狠狠剜了一眼庄肆,看着庄肆还在那儿偷笑,一把拽开了庄肆,拿着水壶走了出去。
“你好,有热水吗,我换一下水。”
如果不打开包厢出去看一眼,乘务员心里指不定咋乱想呢。
借着换热水壶的机会,唐多钰故意让乘务员扫了一眼,看着乘务员眼里的怀疑消失,她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目送着乘务员离开,她回头看向庄肆:“你早就听到有人来了,就是故意不告诉我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