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面了。”
二人向黄泉打招呼。
“你们为什么还不走?”
两人面面相觑。
“没走错。”
“那不就对了。”
“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调侃一下,别在意,这的确是你的房间。此前在走廊上,我见那位先生轻手轻脚,不像是回自己房间,所以有所提防……”(剧情为红字)
星穹:⊙(?◇?)咦?
“后来又看见你走进同一间房间,她又因为服务员过来,多少就明白了。刚才情况紧急,一时想不到其他说辞,擅自主张,希望你们不要介意。”(红字)
不知道为什么,听黄泉说这两句话总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总之,你们平安无事就好。我也该回自己房间了。”
从这里开始恢复正常。
“不过临走前,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在你听来或许有些古怪,甚至失礼,但我想知道……”
“…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星穹:(-_-)ゞ说话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穹见过两次,星见过一次。
第一次是在罗浮,因为凯文的失控,第二次应该算是在梦里。
穹两次都在场,而星只参与了后面那一次。
“自灭者是会丧失一些记忆,可只是过去了这么一段时间就忘了吗。”
穹这么说着,黄泉先是在听到自灭者之后有些警惕。接着仔细回想,似乎的确想起了什么。
李剑虚的自灭是从身体上开始,而不是从精神方面。况且在后面用太虚剑气的自我动力转化炉方法成功缓解,甚至一定程度上的解决了这个问题。
二者的处境自然不同。
也谈不上谁更严重,这得由具体情况而定。
“似乎,的确想到了一点。从刚才起,我就始终有种熟悉的感觉…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既视感」吧,呵呵,也是一种缘分。”
(红字)
“星,穹。这是你们的名字,对吧?很高兴认识你们。”
“你居然还记得。”
“你忘了,是刚才那位先生临走前说的。我记性是不太好,但不至于忘记几分钟前发生的事。”
“巡海游侠,黄泉…这是他们称呼我的方式,你们随意使用吧。我们应该还会再见面的。”
(红字)
“最后,只是一句浅浅的忠告…有这么一类人,他们拥有誓死不二的意志与信念,却并不打算将其用于正道。而在那位先生脸上,我看见了熟悉的神情。”
“如果身配一柄刀,总要用它展现些什么。而一名赌徒在满盘皆输前,也一定会破釜沉舟,孤注一掷…我只能言尽于此。”
黄泉转身,在离开前最后留下了一句话。
“在做出选择前,你应当知晓这些。告辞了。”
……
☆“那种有些熟悉的感觉,是因为我们刚才靠近了「虚无」吗?”
◇“应该是吧,「他」身上也有类似的感觉。”
“巡海游侠应该是她用的假身份,自灭者的确不适合行走在外。”
◇“差不多了,我们入梦吧。”
星穹:“你怎么又回来了?”(`_′)ゞ
“……”
“不好意思,可以告诉我回大堂的路该怎么走吗?这附近的走廊实在太像了……”
……
[你们为黄泉指明了路,她向你们再三道谢。]
你靠近「入梦池」,甜蜜的女声自房间四周传来。空气中有香气氤氲,二者一同将你裹入怀中。这香氛干烈、深沉、奢华。这令你想到成熟的果实,又像霞光中的云海。
“尊贵的客人……”
[跳过]
“啰嗦了,速度进入。”
“你不回你自己的房间吗?”
“无所谓了,都一样。我也懒得跑回去了。”
“行吧。”
穹倒是无所谓,星…也无所谓。
二人伛身,躺倒在入梦池。
☆“还挺凉。”
女声继续响起在你耳边轻语。
“闭嘴…”
二人根据指示躺下,放松下来,进入梦中。
一阵哭泣的声音……
米哈伊尔……
回来吧!
米哈伊尔…!
是一个小男孩的声音。
换我高低被吓醒,但或许是入梦池的特殊,反正二人似乎没受到什么影响,就入梦了。
也或许这段声音并不在他们耳边响起。
……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砂金与真理医生会面。
砂金先是问候了一番,随后疑惑,他那英俊的石膏头呢?
而教授所在乎的是,砂金迟到了。并且忠告也去找了无名客的麻烦。
砂金却表示,难道没人真的觉得他只是想交个朋友。
而在二人的对话中得到一个重要消息,砂金的行李被没收了,所有的礼金,还有存放[基石]的匣子。
而教授的嘴巴依然很毒。
……
“说重点。办法是什么?”
“现在没必要讲那么清楚——还不是亮出底牌的时候。”
在教授继续下毒嘴的时候,砂金表示自己没读过书,父母也没教过,早早离世。
真理医生:“…我无意冒犯。”
“别在意。但他们教过我「朋友就是爱为惊人的武器」——在「同谐」虎视眈眈的情况下,咱们的「朋友」确实越多越好。”
“我想想啊,流光忆庭和星穹列车已经接触过了,泯灭帮…多半没戏,纯美骑士团还不知道是否会赴约,至于「酒馆」的家伙们……”
“…说到这个,刚才遇见个女人,说是巡海游侠。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去帮我探探她的底细……”
真假的,让教授帮你去探一位虚无令使的底细。
砂金一转头教授早就没影了。
“…人呢?”
“…不至于这么讨厌我吧?唉,看来还得靠自己了。”
[突然出现洗牌的声音]
“嗯?!”
砂金转过头,因为身穿风衣,面容清秀,一双瞳孔,酒红色,黑桃和方块。
男人淡漠的洗着牌,随后随意抽出了一张扔在桌上。
随后将其分开,囚徒。
又扔出一张,笼中鸟。
接着再扔出一张,赌徒。
三张牌,三个花纹。而其代表的,砂金全占。
从对方面具样式的耳坠,以及身上那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面具,不难猜出对方来自哪里。
“哟,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这位「酒馆」的朋友,有何贵干?”
“来赌一把。”
“有意思,赌什么?”
“赌谁,能在接下来的剧本中活下来。”
“可以,那赌注呢?”
“没有赌注。过程中我帮你,你帮我,看情况而定。”
“有意思…”
“贵姓?”
“发牌手——蒂劳尔。”
“先送你一张牌吧,路灯,「看不清的路」可以用。”
砂金将这张牌收下,但在回礼上,他确实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就算了,「基石」我会帮你带进去的,顺便玩玩。”
砂金一愣,转弯就看到对方又扔出一张牌而上面的花纹正是「砂金石」,随着对方手指轻点在卡牌上。
砂金石就这样从中弹出,完整的砂金石被对方拿在手里把玩。最后什么话也没说,向后倒去,一张传送门卡牌展开。
蒂劳尔暂时退场。
砂金也明显被对方这一手给惊到了,砂金石可是已经被自己敲碎了,为何还能完整的出现在对方手上,是假象吗?愚者糊弄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