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搁那儿傻站着半天也没见星穹二人有融合的迹象,于是终于忍耐不住开口了:
“你俩倒是变身啊,这样搞得我很尴尬诶。”
二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那啥,其实,我俩不会啊。”
。。。。。。
书风也听懵了,她不记得有融合这个技能啊,这个时候分裂体的记忆才传回来。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想干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本体。”
本体没有强行查询记忆,分裂体也没有传输给她,她自然不知道。
太一这边还在开导:
“回忆当初,重现过往。”
当初,二人看到汤海的满目疮痍,有感而发,想要拯救这个世界,于是天星和天穹回应了他们。
那么这开启的条件或许就是他们的想法了。
二人在这一刻想到接下来需要和太一战斗,于是想拥有力量。
「天星和天穹回应了他们」
狂暴灭世的力量在这一刻毫无保留的宣泄而出,丹恒见此一幕,立刻动用不朽的力量,镜海之下水流被其引动,阻挡了毁灭气息的四散。
太一看着二人此时的状态,眼中迸射着精光。
他的内心只有两个字评价:好强。
二人此时的身体就如同一颗烧红的陨石,裂纹之中是泯灭能量的流转,身后悬浮着两个红色的星系,一把爆发着强悍力量的大剑为其握在手中。
头顶的王冠也化作荆棘,烈炎化作衣袍纷飞飘舞。
“来吧。”
太一飞射上前一剑挥出,星穹同样挥出手中之剑,律在与对方碰撞之时,秩序的锁链竟然被遏制了下来。
太一的生命值也受到了灼烧之感。
炽热的高温不禁让他面露难色。
“长风!”
太一一掌打出,星穹被吹至高空,身上的灼烧质感也被减弱许多。
太一双手握剑高举。
“秩序之名,在此,止弋!”
一剑出鞘,伴随着规律的音符如潮水般涌向星穹,在这攻击的冲刷下二人身上那股烈焰渐渐熄灭,狂暴的力量得以平息。
等到攻击结束,二人变得如同煤炭一般,像是雕塑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股力量你们还掌握不了,尽量还是不要用了,如果不是这次反应及时,歌菲嘶周围的几个星系都要就此消失。”
太一的止弋就如其名,并非一味的攻击手段,而是让对方平静下来,将对方的攻击欲望消除。
太一见星穹的融合并没有解除的迹象,也来了脾气,他可不想让两个小家伙在这里就遭这么大的罪。
太一眼神一凝,身后三轮神环展开,一瞬之间,整个星系都见到了如此异象。
仅次于星神之下的位格被打开,强悍的压迫力让这个星系动荡不已。
在场之人中无人能够抵抗这股压力,但他们身上并没受到伤害,太一针对的是星穹的融合。
秩序的锁链再次出现,将融合后的二人捆住,一剑刺入胸膛之中,融合之后,两把武器的核心被硬生生的分离开来。
太一在成功侵入其中之后,强悍的压迫力顺势而入,将天星之中“虚无”的意识给唤醒。
对方也很识趣,单方面取消了融合。
二人在解除融合状态之后意识并未清醒,似乎是陷入了沉睡之中。
丹恒迈步上前,伸出手点在二人的额头上,不朽的净化之力将二人身上的灼烧之感驱除。
就这样持续了将近10分钟,二人才苏醒过来。
“这种力量以后还是不要再用了,你们还无法掌握。”
“这一次是我失算了,两把武器代表死的那一面,会影响你们的意识,想必在获得记忆的力量之前,你们都没有资格去用。”
太一将自己的力量留在了二人的身体之中,这样一来,非合理情况的攻击全部免疫。
只要对方的攻击违背了秩序,这股力量就会将其原路返还。
太一和丹恒同时转身,二人的目光同时聚焦在书风的身上,书风的破绽已经暴露了。
就是刚才那一闪而过的疑惑。
“现在,该来解决你的事情了。”
太一在说话的同时将位格压向对方。
“我无意挑起争端,若你不想妥协,那我也只能将你肃清了。”
书风眉头紧皱,镜中人在一旁倒是一头雾水,歌菲嘶中,与书风关系最不熟的就是她。
随即她也反应过来,靠,这狗东西坑她。
书风在心里已经不知道将分裂体骂了多少遍了。
但此时骂再多遍也无济于事,她知道自己躲不了。
太一的身后,三轮神环升起,秩序的锁链缠绕,为秩序第一人。
丹恒的身后,龙尊状态下,二色神龙威严无比,为不朽第一人。
此时的局面显然已经超出了书风的预料。
原本的他在看到天星和天穹的潜力之后,肯定天星和天穹虽然足够强,但因为星神遗器被均衡的分给了两把武器。
导致他们的潜力不够,于是书风认定,星穹列车不会为此与天命为敌。
自己还能结交星穹列车,获得一个靠山。
但当她知道两把武器能融合之后,尤其是在亲眼见证之后,她才明白这两把武器的潜力有多大。
为此星穹列车是不会放弃的,天命在得知之后也定然不会舍弃,那么她的所作所为自然会得罪天命,成为对方追杀的目标。
而她先前还那样说,这不明摆着拿星穹列车当替罪羊吗?对方自然而然的就会认为到时候她会将责任全部推给星穹列车,自己逃之夭夭。
这要是都不会引起这两位的愤怒以及仇视,那这二位未免脾气太好了。
一个是拥有秩序部分权柄的太一,一个是龙尊称号为肃净的丹恒。
怎么看都不像是善茬,好糊弄的主。
这下好了,一次性得罪两个。
把场地选在镜中人的镜海,就是觉得镜中人不熟,切磋这种事交给对方,让对方吃亏。
这下好了,镜中人似乎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对了,对方虽然平日里呆呆的,不善言辞,但此刻的她又不傻。
手上的棱镜骑枪,似乎时刻准备扎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