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萨尔阿波罗此刻的状态，牧野才发现自己秽土转生的另外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
由于萨尔阿波罗使用的是自己的肉身，他身上并没有出现裂痕。
从表面上看，他和生前一样，器官的构造也没有任何变化。
在外人眼中，此刻的萨尔阿波罗就像是复活了一般。
萨尔阿波罗站起的瞬间，便想杀死牧野。
可他发现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尽管他可以自由说话，可根本无法反抗牧野的命令。
“可恶的死神，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萨尔阿波罗嘴里尽是谩骂，可他的身子非常诚实，跑到了实验设备面前，等待着牧野的指令。
“记住了，无论如何都不要研究你的身体，不得以各种方法解开秽土转生。”牧野向萨尔阿波罗下达了第一道命令。
凭着这个家伙的天才，他说不定真的可以通过科学手段，找到逆转秽土转生的办法，所以牧野第一个命令，就将这种可能封杀。
现在，就算萨尔阿波罗真的有办法逆转秽土转生，也无法执行。
“该死，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命令！为什么！”
“混蛋，你这个家伙究竟做了什么，居然能把我从地狱里面带出来？”
“可恶，我要杀了你！”
虽然骂骂咧咧地，可他还是帮牧野沏好了一壶茶水，站在他的旁边侍奉着他。
“安静点。”
说着，牧野让萨尔阿波罗进入了无我状态。
要是让萨尔阿波罗一直有着较大的情感波动，说不定秽土转生会解开。
可一旦进入这个状态，他的科研能力基本为零。
思来想去，牧野还是解开了萨尔阿波罗的无我状态，否则召唤他就没有太多意义了。
目前而言，萨尔阿波罗的战力已经不够看了。
何况，牧野也有充足的自信，拿捏他！
当萨尔阿波罗再次获得情感之后，他厉声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牧野没有回答他，拿出了灵姬，在他身体上划了一刀。
萨尔阿波罗下意识地捂着自己受伤的部分，可他立即发现了神奇的事情。
“怎么回事？”
他身体的刀伤，在以一个疯狂的速度愈合！
牧野依然没有解释，他把萨尔阿波罗，带到了专属实验室的一大块空地上。
然后就是一记鬼道斩！
这一刀，直接将萨尔阿波罗大卸八块。
“啊！啊！啊！你究竟在干什么！”
萨尔阿波罗朝牧野发出了咆哮地谩骂。
可很快，他发现哪怕是牧野大卸八块，可他的身体也在迅速的重组，他本人的意识也没有遭受任何影响。
这一刻，轮到萨尔阿波罗傻眼了。
“这是我研发的完美生命，你看如何？”
牧野朝着萨尔阿波罗咧嘴一笑，开始了他忽悠。
萨尔阿波罗闻言，愣在原地。
这头大虚和其他一切大虚都不同。
其他大虚追求力量、追求杀戮，可萨尔阿波罗的追求一向很奇怪，他追求完美生命！
在原着中，他为此不惜放弃了第0十刃的地位，不惜跌落灵压，也要去追求这个虚无缥缈的目标。
从这个意义上说，萨尔阿波罗比涅茧利还变态！
涅茧利还会对科研有不同兴趣，可萨尔阿波没有，他的目标很唯一，其它的研究都为了推进他的终极目标——完美生命！
“你的身体已经打破了生与死的界限，在这个形态之下，你将不死不灭，不仅精力无限，灵压同样无限！”
萨尔阿波罗冷笑道：“灵压无限？你在开玩笑？”
牧野指着专属实验室的一个大坑，开口笑道：“你可以对那个方向连射虚闪，看看会发生什么？对了顺便说一句，那个大坑还是蓝染用五龙转灭留下的。”
萨尔阿波罗才不管什么蓝染，他自以为当初和蓝染也只不过是合作关系。
不过，牧野既然已经发话了，他无法拒绝牧野的命令，于是朝着大坑，开始了连续的虚闪攻击。
一时间，专属实验室都开始变得有些震荡了起来。
当然，萨尔阿波罗虚闪，离崩碎这个异空间，还差着远呢！
否则，牧野也不会让他在这里试验了。
萨尔阿波罗一连发出了上百记虚闪，他眼神之中，也渐渐浮现了震撼之色。
终于，他相信了牧野的话。
“的确是无限灵压，但怎么可能呢！”
这一次，萨尔阿波罗终于认清了，自己与牧野之间的差距。
他也不得不承认，此刻的自己的确成为了完美生命，超越生与死，拥有着强大能力！
或许牧野完成了他，一辈子也做不到的事！
可他也不禁自问，无限灵压的背后，真的有个靠谱的原理吗？
“难道，龙源牧野的天才，真的远超于我吗？”
看见萨尔阿波罗陷入震惊之中，牧野开出了条件。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回到地狱，二是留在这里，以不死不灭、灵压无限的完美生命形态，为我效命百年。百年之后，我会告诉你完美生命背后的原理。”
萨尔阿波罗还有得选吗？
他非常厌恶牧野。
可他的终极追求就摆在眼前，他迫切想知道牧野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在现世，有位东方贤者曾言：“朝闻道，夕死可矣！”
何况，自己已经死了！
更不用说，对于大虚而言，百年光阴？几乎是弹指而已！
他需要知道背后的原理。
哪怕已死，他还是放不下完美生命的执念！
“牧野大人！”
纵使是目空一切的萨尔阿波罗，他现在也不禁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半跪在牧野面前。
这是他第一次跪人。
为了完美生命！
原着中，萨尔阿波罗可是屈服在蓝染的淫威之下。
现在，完美生命就摆在他身前，他没道理不拼一把！
见状，牧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终于得到这个科研达人。
只要萨尔阿波罗低头，他的情绪就可以得到抑制。
“如果感觉情绪不对劲，就给自己打一剂镇静剂。”
“是！”
“我现在给你第一个任务。”
萨尔阿波罗期待起来。
相比于待在地狱，他肯定更喜欢做科研。
“以死骸部队的身份，我全面接手阿桃的科研任务，并协助我分析蓝染留下的数据。”
死骸部队，这个名字来源于原着中的涅骸部队。后者是涅茧利通过破面尸体，制作的死人部队。
“是，牧野大人！”
虽然萨尔阿波罗不知道阿桃是谁，可牧野下达了命令，在秽土转生的限制之下，他必将遵循。
接着，牧野将阿桃带入专属实验室。
他们还将那台公用的超级计算机带来了。
“阿桃，调取出硬盘数据！”
只要超级计算机硬盘没有遭遇物理性销毁，那么理论上，它的数据都可以恢复。
换言之，牧野盯上了蓝染的实验数据。
原来，牧野早就预料，蓝染会偷偷使用自己的超级计算机。
那台公用的超级计算机，是牧野当做陷阱，留在技术开发局的。
又有几个科学家，能抵制它的诱惑呢？
就如现在看着超级计算机，直流口水的萨尔阿波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