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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径牵引百年怨,残窑低语诉前缘。

迷雾深锁双生影,瓷骨暗泣血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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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裂开的墙缝之后,是一条比想象中更为逼仄的甬道。沈青临率先侧身而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支强光手电,雪亮的光柱撕破了浓稠的黑暗,却也照亮了前方更为深邃的未知。阮白釉紧随其后,一只手被他紧紧牵着,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按在心口,那里因为紧张和某种莫名的预感而剧烈跳动着。

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股浓重的、难以言喻的霉味与尘土混合的气息,其间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阮白釉的鼻翼轻轻翕动,这种味道让她联想到了那套渗血的骨瓷茶具,胃里一阵翻涌。她强迫自己不去深想,目光紧紧追随着沈青临的背影和他手中那束唯一的光源。

甬道蜿蜒曲折,脚下是凹凸不平的石板路,长年累月的潮气使得石板上布满了滑腻的青苔。每走一步,都能听到水珠从头顶或两侧石壁滴落的声音,“嘀嗒,嘀嗒”,在死寂的通道中显得格外清晰,如同催命的钟摆。光线所及之处,可以看到石壁上渗出大片大片暗色的水渍,有些地方甚至凝结成了钟乳石般的硬块,形状诡异。

“小心脚下。”沈青临的声音在前方响起,带着一丝回音,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些,似乎能感受到她掌心的微汗。

阮白釉“嗯”了一声,努力调整着呼吸。她能感觉到沈青临的冷静,这种冷静像一剂镇定剂,让她纷乱的心绪稍稍平复。但那种不安,那种仿佛被无形之物窥视的感觉,却如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她忍不住想,那个神秘的老者,究竟是什么人?他为何要指引他们来这里?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暗示与警告,仿佛早已洞悉一切。而他所说的“穿过这片迷雾”,指的不仅仅是巷口的雾气,也不仅仅是这堵墙,更是他们眼前这重重叠叠的谜团。

不知走了多久,或许是十分钟,或许是半小时,在这压抑的环境中,时间感变得模糊不清。甬道渐渐变得开阔起来,空气也不再那么滞涩,隐约有微弱的气流拂过脸颊。沈青临手中的光柱向前探去,前方似乎不再是逼仄的石壁。

“快到了。”他低声道。

又走了十数米,眼前豁然开朗。他们从一条狭窄的裂缝中钻出,脚下是松软的泥土和碎石。一股更加浓烈的、混合着焦炭、泥土和某种化学药剂的复杂气味涌入鼻腔。

沈青临用手电扫视四周,光柱所及,一片令人心悸的破败与荒凉。

他们似乎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半露天的废弃厂房之中。高耸的砖石结构在夜色中如同沉默的巨兽,黑黢黢的窗口像是巨兽空洞的眼窝,无声地注视着闯入者。残垣断壁随处可见,锈迹斑斑的金属管道和断裂的铁架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被疯长的野草和藤蔓缠绕。

“这里……就是窑厂?”阮白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环顾四周,心中那股不安愈发强烈。这地方比她想象的任何场景都要荒凉,都要诡异。空气中弥漫的不仅仅是尘埃,更有一种沉甸甸的、属于过往岁月的压抑感。

沈青临没有立刻回答,他锐利的目光仔细扫过每一处细节。手电光束最终定格在不远处一个巨大的、如同小山般的砖石结构上。那是一个古老的窑炉,或者说,是窑炉的残骸。它的主体结构尚在,但顶部已经坍塌了大半,露出黑洞洞的内部,炉壁被烟火熏得漆黑,仿佛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要吞噬一切。周围还散落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类似窑炉,无一例外都残破不堪,透着一股死寂的气息。

“应该就是这里了。”沈青临沉声道,语气凝重,“老者说的荒废老窑区。”

这里比他们之前见过的任何废墟都要令人不寒而栗。那些残破的窑炉,不像是简单的工业遗迹,更像是某种古老祭祀仪式的场所,充满了不祥的意味。墙壁上斑驳的痕迹,有些是雨水冲刷的印记,有些是苔藓滋生的斑点,但更多的,是一种深色的、仿佛渗透进砖石内部的污渍,在手电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地上随处可见散落的骨瓷残片,白的、青的,大多已经碎裂不堪,但偶尔也能看到一些形状较为完整的,边缘闪烁着幽冷的光泽。

阮白釉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拾起一片较大的瓷片。那是一块杯子的残片,质地细腻,隐约能看出曾经的精致。但让她心头一凛的是,瓷片的断裂处,似乎也带着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暗红色,与她之前幻觉中看到的红莲花瓣边缘的焦黑色,以及墙角那株植物叶片的颜色,隐隐呼应。

“青临,”她举起瓷片,“你看这个。”

沈青临走过来,接过瓷片仔细查看。他的眉头微微蹙起,用指尖在那抹淡红上轻轻一捻,却没有丝毫脱落。“是烧制过程中形成的,还是后来沁入的?”他自语道。

“我不知道,”阮白釉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发紧,“但这种颜色,让我感觉很不安。”

他们开始在窑厂中仔细搜寻。这片区域比他们预想的要大得多,除了主要的窑炉区,还有一些像是仓库或者作坊的附属建筑,大多已经坍塌,只剩下断壁残垣。沈青临负责检查那些结构相对完整的地方,寻找可能的文字记录或者遗留的工具,而阮白釉则更关注那些散落的瓷片和墙壁上的痕迹。

月光不知何时挣脱了云层的束缚,惨白的光辉透过厂房顶部的破洞洒落下来,与手电光交织在一起,在残破的建筑间投下幢幢鬼影,更添了几分阴森诡谲。

在一座相对保存完好的小窑炉旁,阮白釉停下了脚步。这座窑炉比主窑炉小得多,但结构更为奇特,它有两个并列的窑门,像是一对怪异的眼睛。窑门紧闭,上面布满了锈蚀的铁条和锁链,仿佛在封印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双生窑……”她喃喃自语,脑海中瞬间闪过“双生窑变”那四个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发生过诡异窑变的窑炉?

她的目光被窑门旁边的墙壁吸引。那里的砖石相对平整,似乎被人刻意清理过。在手电光的照射下,一些模糊的刻痕显现出来。她凑近了仔细辨认,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那些不是随意的刮擦,而是人为刻画的符号和图案!

“青临,快来看!”她压低声音喊道。

沈青临迅速来到她身边,将光束聚焦在墙壁上。只见那斑驳的墙面上,用某种尖锐的工具刻着一连串奇特的符号。这些符号有的像是扭曲的文字,有的像是抽象的图腾,线条生硬而诡异。其中一个符号,让两人同时瞳孔一缩。

那是一个由几条交错的曲线构成的图案,中心是一个小小的圆点,整体看去,像是一朵抽象的、正在滴血的莲花。

“这个图案……”阮白釉的声音带着震惊,“和那套骨瓷茶具底部的标记……几乎一样!”

沈青临的脸色也变得异常凝重。他记得很清楚,那套1943年的英国骨瓷茶具,每一件器物的底部,都有一个类似的暗红色莲花标记,只是线条更为流畅精致。而眼前的这个刻痕,虽然粗糙,但核心的形态和寓意,却惊人地一致。

“不止如此,”沈青临的目光又移向另一个符号,那个符号由一个圆圈和内部一个倒置的三角形组成,“这个,和我们之前在‘暗影会’的资料里看到的那个神秘组织的徽记,也有相似之处。”

阮白釉仔细看去,果然,那个组织的徽记主体也是一个圆,只是内部的图案更为复杂,但那种整体的构图和传递出的神秘压抑感,却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些发现如同惊雷一般在他们心中炸开。骨瓷茶具上的诅咒,克隆体的秘密,神秘组织的影子,如今都在这座荒废的窑厂中找到了交汇点。那些看似毫无关联的线索,正被这些诡异的符号串联起来。

“这些符号是什么意思?”阮白釉仰头看着墙壁,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它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和那些克隆体,和‘双生窑变’,又有什么关系?”

沈青临沉默不语,他用手指轻轻触摸着那些冰冷的刻痕,试图从那粗糙的质感中解读出更多的信息。这些符号不仅仅是标记,更像是一种记录,一种宣言,甚至……一种咒语。

就在这时,一阵夜风从厂房的破洞中灌入,吹得周围的野草发出“沙沙”的声响,也带来了一丝异样的声音。那声音很轻微,夹杂在风声和草木摇曳声中,若有若无,像是什么东西在地上拖动的声音,又像是……沉重的呼吸声。

沈青临猛地抬起头,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而锐利。他一把将阮白釉拉到自己身后,手中的手电光如利剑般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那是窑厂更深处的一片黑暗区域,堆满了废弃的材料和倒塌的砖石。

“谁在那里?”他厉声喝道,声音在空旷的窑厂中回荡。

回答他的,只有风声和更加浓重的死寂。那拖曳声和呼吸声也消失了,仿佛只是他们的错觉。

但两人都清楚,那绝不是错觉。

阮白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能感觉到沈青临手臂肌肉的瞬间绷紧。危险的气息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浓烈。他们似乎触碰到了某个禁忌的核心,惊醒了潜伏在这片废墟中的未知存在。

沈青临没有放松警惕,他一手紧握手电,一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那里通常是他放置解剖刀具的地方,此刻虽然空无一物,却是一种本能的戒备姿态。他的目光如同猎豹般在黑暗中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动静。

“我们可能……不是最早发现这里的。”阮白釉的声音有些干涩,她紧紧抓着沈青临的衣袖,手心冰凉。老者的话再次在她耳边响起:“有些门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他们踏入的,不仅仅是一条通往真相的道路,更是一条通往无尽凶险的深渊。

墙壁上那些诡异的符号,在摇曳的光线下仿佛活了过来,扭曲的线条如同毒蛇般蠕动,散发着不祥的气息。那朵滴血的莲花,似乎在嘲笑着他们的无知与渺小。

沈青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恐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看了一眼身旁的阮白釉,从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惊惧,但也看到了一丝不屈的倔强。

“这些符号,很可能与祭祀有关。”他压低声音,目光重新回到墙壁上,“莲花在某些文化中象征重生与纯洁,但这里的莲花,却是滴血的,扭曲的。结合那些克隆体……他们会不会就是祭品?”

阮白釉的身体猛地一颤。祭品!这个词让她想起了那些死状凄惨的克隆体,想起了他们与自己何其相似的面容。如果他们是祭品,那么祭祀的是什么?为了达成什么目的?而她自己,她的血脉,又在这场横跨数代的阴谋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求知的欲望和对真相的执着,在这一刻如同烈火般燃烧起来,暂时压倒了内心的恐惧。她知道,他们已经没有退路。这座尘封已久的神秘窑厂,这场诡异的“双生窑变”,以及隐藏在她血脉中的秘密,正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他们一步步卷入核心。

“我们必须找到更多线索,”阮白釉的声音虽然还带着一丝颤音,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不管这里藏着什么,我们都要把它挖出来。”

沈青临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知道阮白釉的决心,也知道他们共同肩负的使命。他将手电光重新投向那座紧闭着双生窑门的奇异窑炉,炉门上的锈锁在光线下泛着幽幽的冷光。

“那里面,”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或许藏着我们想要的答案。”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进一步探查那座双生窑炉时,一阵清晰的“咔哒”声,从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一堆废弃陶土和碎瓷片中传来。那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夜里却异常清晰,不像是风吹草动,更像是……有人不小心踩到了什么东西。

两人猛地回头,手电光柱急促地扫向声源处。那里,只有一堆凌乱的杂物,看不出任何异样。

但那股被窥视的感觉,却在瞬间强烈到了极致。

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贪婪而冰冷地注视着他们,等待着他们踏入早已布好的陷阱。

前路,迷雾重重,杀机四伏。而他们,已然身陷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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