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头就走了。
陆景川震惊。等到回神时,听见了摩托远去的声音。
他气得跳脚。
“你把我丢在这里,倒是给我留辆车呀。”
“你让我上哪里去找?”
可是没有用,人早就没了影子。
陆景川无奈。只能是先回到村子口,辨别这个村子叫什么名字。然后再想办法和上级联系。
陆景川为了这个事儿折腾了一个晚上。
第2天天亮,等他回到家里的时候累得精疲力尽。
没有人会知道他这一晚上是怎么度过的。
没有自行车也没有摩托,更没有公交车,他完全是凭着两条腿跑到了地下总部那边。
汇报完情况后,这才带着人坐着车回到那村子,然后扫尾善后。
好不容易忙完这一切,他觉得整个人都要累散架了。
他回到家白建华‘嗖’地一下跑了过来。哭唧唧地说道:“老大,你这一晚上去了哪里?”
“是不是找女人不要我了?”
“你要和女人卿卿我我,也先跟我说一声啊。就这么把我丢在这,不管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陆景川气恼的一巴掌把他拍开说道:“屁的找女人,我是被那个女人坑了才是真的。”
似乎想到什么又问道:“牧云苓那个女人在哪?”
白建华道:“她昨天半夜回来的,现在应该还在睡。还没有走。”
陆景川叹息一声。
想到了上面跟他说的事,他不得不任命地找牧云苓。
牧云苓早上刚刚爬起来正想要给女儿洗漱完,便送她去幼儿园。
今天早上没人做早餐,所以她打算直接带女儿到公交公司的食堂,去吃一口算了。
刚到门口时陆景川就拦住了她。
牧云苓看向陆景川问道:“有什么事吗?还是说昨天我给你的东西你不满意?”
陆景川摇头。
“不是不满意,是太满意了。”
“我查到了一点消息来和你分享一下。”
“你知道黑月的蜂巢部是做什么的吗?”
牧云苓想了想说道:“我不是很了解,但猜测应该是专门用来招兵买马囤积钱财的。算是给黑月组织提供人和钱。”
“蜂巢顾名思义,肯定是有大量的供奉要给其主部搜索钱财,积蓄支援的。”
顿了顿,牧云苓似乎想到什么说道:“我知道一个消息,听说蜂巢组织一共有18个分部。”
“之前火炕团是其中一个分布,被剿灭之后剩下了17个。”
“按照我昨天晚上听到的消息,李大勇说在国庆节过后将会削减一半,剩下一半的分部。所以这些人现在都铆足劲想要偷钱。”
陆景川道:“你能不能想办法把这18个分部全部都找出来?”
牧云苓想了想。
“也不是不行。”
“我发现一个问题,他们的火炕团也好,还是这一次聚集的这个分部也罢,他们似乎都在寻找村子里很偏僻的院落。”
“而且这院落里明显好久都没有生活痕迹。”
“也就是说,很久没人住人了。”
“他们都有一个地下室,地下室里都有……”
说到这儿,牧云苓把要说的话又吞了回去。
她忘了,那些东西都被她塞进了系统的空间里,所以不能说。
她轻咳了一声说道:“总之如果照着这个方向去找,派人摸排各个村落里有没有偏僻的院落。”
“偏僻的院落里很久没住人的,应该都会重点怀疑一下。”
“既然还有17个,那会不会可能就是17个村子。”
陆景川点了点头。
“你说的在理。”
“我也有这样的猜测,但是没有什么证据。”
“既然你也是这样想的,咱们不谋而合了。”
“我现在就找人去开始查。”
顿了顿,又低声说道:“这一次谢谢你,起码又消除了一个毒瘤。”
这一刻他对牧云苓的感官有些复杂。
这个女人嚣张跋扈,而且天不怕地不怕,说杀人就杀人。明显不像什么好人。
但是她却做的都是一些为民除害的事,有点像是古代的侠盗。
问题是他是军官,他要怎么面对这个女人。
这一刻他的心底有些复杂。
牧云苓说道:“我快要来不及了,回头再聊。我得送女儿上幼儿园了。”
说完抱着暖暖就走了。
转头再说第一人民医院这边。
傅院长这两天心情大好,东西交上去后上面虽然一点风声都没有。
但是原本嚷嚷着要调查他的革委会,却暂时平息了下来。
他知道这事后续还没完,不过后面具体要怎么发展还不确定。
静观其变吧。
早上来上班的时候看到了陈如山。
陈如山见他来了,朝着他笑着点了点头。
陈如山上班没几天。在住院部那边表现特别好。
因为他比较擅长于中西医结合,在抢救病患的时候可以事半功倍。
他刚刚到住院部两天就抢救了三个病危的病人。而且不像以前那般兴师动众,抢救过来的效果也是特别好的。
傅院长已经决定:这两天就要给他升到部门主任了。
他知道陈如山是有真才实学的。让他从住院一开始一点点往上升,不过是想要堵住悠悠众口。
不管怎么说他中间缺失了将近20年,不能说升就升得太高,免得会不服众的。
傅院长心里这么琢磨着。
到了院长办公室刚刚坐下。屁.股还没坐稳呢,门就被一脚踹开了。
鞍城革委会主任徐向前迈步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群打手。每个人的胳膊上戴着一个红色的条条,代表着他们的身份。
这些人进来后四处看了看。
徐向前就坐在了傅院长的对面。
他笑眯眯地说道:“傅院长,咱们好久不见。”
傅院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好久不见,许主任。”
“不知道你今天到这儿来有什么事?”
徐向前冷哼道:“我们接到了举报信说你和国外通信。”
“你只要交出那些与国外沟通的信件,再写个检讨,我们就可以既往不咎。”
“如何?”
傅院长闻言被气笑了。
说他和国外通信简直是胡扯。
他前段时间的确和国外通过信,但那是以医院的立场通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