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还借着看副驾后视镜的机会偷看她几眼。
牧云苓继续道:“只不过白建民不得缘法没找到人,最后还是白建华和陆景川把方圆给救了的。“
提到陆景川时,牧云苓情不自禁想到了那个缺德带冒烟的男人。
她急忙甩开思绪,转头看向车窗外。
卢刚慢慢地嗯了一声。
对此似乎并不想多说什么,事实上他这个大侄女嫁给谁,他还真就不操心。
卢方圆本就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不可能恋爱脑去选一个不合适的人。
白建民和他们家也算是门当户对,在这样的情况下,白家要是和卢家联姻绝对是好事。
所以卢刚打从心底里是赞同白建民和卢方圆在一块的。
但他又不能明说,如果这样明说,牧云苓肯定就不会再单独见他了。
他还得用这件事儿当成遮羞布欲盖弥彰的追媳妇儿了。
车很快到了总站。
牧云苓和女儿下车就要走,卢刚叫住了她:“你明天有空吗?我想请你吃个饭。”
牧云苓默了默,蹙眉说道:“我明天还要上班的,明天要跑两趟车,上午一趟,下午一趟,怕是没什么时间。”
卢刚急忙道:“那就中午吧,中午你跟车回来我请你吃饭,就在单位的食堂。”
牧云苓急忙摆手道:“不用、不用,大家都是一个单位的同事,你要单独请我吃饭,被人发现了不好。”
卢刚有些受伤地说道:“怎么,你不愿意和我一起吃饭吗?”
牧云苓急忙摇头,表示不是。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是刚离婚的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如果和你在食堂里吃饭,肯定会拖累了你的名声。”
“要是让同事说三道四就不好了。”
卢刚笑了:“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
“再说,你自己也说你是离了婚的。你又不是有夫之妇,和我一个单身的吃饭有什么不行。”
“咱们都是新社会的青年,就应该敢爱敢恨。”
牧云苓闻言瞪大了眼睛,心想:怎么还说到敢爱敢恨这事儿上了。
这词儿是不是有点不对啊?
卢刚似乎察觉出她的反应,急忙改口道:“再说,我也就是想要和你了解一下卢方圆的情况。”
“咱们说好了,一定要建立革命友谊,做革命好战友的。”
“怎么,现在你就要退缩了吗?”
卢刚这么几句话让牧云苓有些无语。
她急忙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我没有退缩。”
“也没有要退缩的意思。”
“行吧,那就明天中午一起吃饭。”
卢刚见目的达到,赶紧撤退。
他知道逼急了可不行。
像牧云苓这样的,就得用温水煮青蛙的策略一点点把她煮熟了,让她再也离不开自己。
这样才有可能把媳妇娶回家。
眼见牧云苓离开了,卢刚还站在那儿遥遥地看着,脸上不自觉露出一抹傻兮兮的神情。
他已经做好了全盘的计划,势必要将牧云苓追到手。
牧云苓对此却丝毫不知,压根也不知道已经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她牵着女儿的手,推着自行车往家走。
从总站到住的地方并不远了,加上路很黑,没有路灯,两边还有沟。
她担心一不小心再拐沟里去。
暖暖一边走一边叽叽喳喳地给她讲在幼儿园的事。
在这寂静的夜里,两个人的声音传出于老远。
牧云苓也觉得有些孤寂,便提议道:
“暖暖,给妈妈唱首歌吧!”
暖暖扬起小脸问道:“妈妈想听什么歌?”
牧云苓想了想说:“那就唱一个让我们荡起双桨吧。”
暖暖拍着手说道:“好呀、好呀。”
于是,清脆的童音在田间小路上响起。
她们唱歌是为了愉悦自己,但也吸引了不远处,同样趁黑往家里摸的两个男人。
歌声传来时,他情不自禁停住了脚步,朝着歌声那里紧走几步,便瞧见了黑暗中前行的一对母女。
“川哥,好像是你家那位!”白建华贱嗖嗖地开口。
陆景川怒斥:“胡说什么呢,什么叫我家那位?”
白建华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道:“川哥,我今天早上去和接头人联系的时候,他们说,你上一次给他们的样品检查过了,上面只提取到了你的指纹,但是,枪里的子弹没有了!”
陆景川哼了一声,那个女人果然邪门的很。
心里这么想着,他还是放慢了脚步,跟在母女俩不远处。
暖暖一首歌唱完,她们眼看就要到村子附近时。
忽然面前出现几道黑影,一道冰冷的声音打断了她们的欢乐:
“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带着女儿,居然还能活得这么滋润,你还真是与众不同啊!”
牧云苓将自行车丢在一边,将女儿塞到了身后。
她冷冷看向前面几个黑影,今天似乎没有一点月亮,天和地之间都乌漆抹黑的。
也因此压根看不出黑影长了什么样子。
她很淡定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是拦路抢劫还是寻仇?”
她一边说,一边从空间里拿出了那把手枪,这一次她的手枪可是有子弹的。
她已经从初级大礼包当中得到了初级射击技巧。
不过因为是初级大礼包,所以不能百发百中,约莫着开五枪有一枪打不中。
听声辨位什么的没试过。
这时候,距离她不远的身后,陆景川和白建华正在全神贯注地看着。
他们没有马上出击,就是因为知道这个女人很强悍,也想要看看她能强悍到什么地步。
但是,他们却眼睁睁看着这个女人的手里,忽然出现了一把枪型物品。
距离虽然不算远,但是因为天太黑,看得不真切。
白建华忍不住扯了扯陆景川的袖子。
陆景川示意他闭嘴。
白建华的手指在他掌心画了画,意思是问他是不是手枪。
陆景川用手指在他的掌心敲了敲,表示是的!
白建华黑了脸。
这时候,牧云苓基本锁定对面几人的所在方位。
如果对面的男人要敢杀过来,她就敢开枪。
这时对面为首男子冷冷地说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你是不是112路车上唯一的那个女售票员名叫牧云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