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萤的娇躯猛地一颤,那双盈满泪水的空灵眸子显露出更加复杂的挣扎。
君无悔的话语,狠狠凿开了她心理防线的最后壁垒。
一边是尊严尽失、沦为玩物,甚至可能被弃如敝履、堕入比死亡更不堪境地的恐怖未来;另一边,却是她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的力量与地位…….
她想起自己为了提升实力所付出的艰辛,想起对更高境界的渴望.……
而现在,一个看似触手可及的机会,就摆在面前,代价是……放弃此刻已然支离破碎的尊严。
“呜……”她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呜咽,泪水流得更凶。
君无悔嘴角的戏谑更深,知道自己的攻心之策已然生效。
他并不急于催促,只是好整以暇地维持着当前的姿态,享受着极致触感。
时间,在静窒中缓慢流逝。
终于,在内心天人交战,求生的本能、对力量的渴望,以及对那恐怖未来的极致恐惧,压倒了一切。
她那被无形力量禁锢的舌尖,带着难以言喻的生涩和颤抖,动了一下。
动作依旧僵硬,但她确实……开始了。
“呵.……”
他稍稍放松了对她头部的压制,给予了她一丝微小的活动空间,但三大魂宠的威压依旧,确保她不敢有任何异动。
星萤认命般地,开始尝试“工作”。
这种征服的快感,冲击着君无悔的神经。
“呃...”
君无悔缓大手一揽,紧将她整个娇躯轻而易举地翻转过去。
“噗嗤——”
君无悔俯下身,嘴唇凑到她耳边。
“痛么?”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记住这种感觉,这就是违逆本少的下场。也是你……新生开始的滋味。”
毁灭与新生,痛苦与滋养,这两种极端的感觉在她体内交织。
“嗬……嗬……”星萤的呼吸彻底紊乱,最初的尖锐痛呼逐渐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带着泣音的呻吟。
那反哺的力量越来越强,一遍遍洗刷她的丹田与魂海。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停滞已久的魂力和元力壁垒,竟然在这种屈辱的境况下,开始了松动!
这种认知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与恐慌,但身体却在诚实地背叛她的意志。
“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君无悔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细微的变化,低笑着。
“就是现在,给本少记住这一刻!
轰—!
星萤的大脑一片空白,在那短暂失神的瞬间,极致的屈辱与极致的生理快感彻底将她淹没,意识沉沦。
与此同时,那汹涌的反哺能量也达到了高潮,如同潮水般涌入她的魂海和丹田,将她刚刚突破的境界彻底稳固下来,甚至还有所精进。
君无悔刚整理好衣袍,静室的门便被无声地推开。一道窈窕婀娜的倩影端着玉盘,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正是烬幽。
烬幽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魔气,非但不显污秽,反而更添其神秘魅惑。
她目不斜视,仿佛完全没有看到地上仍在微微颤抖的星萤,径直走到君无悔面前,微微躬身,将手中玉盘呈上。
“主人,您消耗不小,这是刚炼制好的补精丹,请服用。”她的声音清冷中带着一丝独特的磁性,悦耳动听。
玉盘之上,整整一百颗龙眼大小的丹药整齐排列,每一颗都圆润饱满,色泽饱满,表面萦绕着一层淡淡的氤氲宝光,沁人心脾。
赫然全都是三品下等的丹药!
君无悔随意地拈起几颗,如同吃糖豆般丢入口中,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温和醇厚的暖流涌入四肢百骸,迅速补充着他方才消耗的精力。他满意地点点头:“嗯,辛苦你了,幽儿。”
“为主人分忧,是烬幽的本分。”烬幽语气平淡,眼眸低垂。
就在这时,刚刚缓过来的苏妲,娇声问道:“君公子,这是什么丹药呀?”
苏妲那娇媚的嗓音刚落,君无悔便瞥了她一眼,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叫主人。”
他声音平淡,却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命令意味,“你们,都一样。”这话不单是对苏妲说,更是星萤,洛冰璃,姜柔,秦铮说的。
苏妲微微一怔,随即从善如流,脸上绽开更加甜腻的笑容,娇滴滴地改口:“是,主人。那……主人,这到底是什么丹药呀?气息好奇特呢。”
君无悔满意于她的顺从,目光扫过盘中那百颗萦绕着宝光的丹药,嘴角扯起一抹带着残酷意味的弧度,开始解释:
“此乃补精丹,顾名思义,大补肾精。不过,你们可知,这补精丹的品质,最关键之处在于何处?
他顿了顿,并不需要她们回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在于主材料—‘肾’的来源。修士之肾,内蕴生命精元,是炼制此丹的上佳材料。
你们眼前这三品下等的补精丹,用的便是真元境一层到真元境三层修士的新鲜肾脏。”
他语气平淡,内容却令人毛骨悚然。
“一个修士,有两颗肾。这里有一百颗丹药,算来,便是五十个真元境修士的贡献。”他随手又拈起一颗丹药,在指尖把玩,“而且,关键在于‘新鲜’二字。肾元离体,精气便会迅速流失,所以,必须在极短时间内,从活生生的修士体内取出,方能保证药效最佳。”
静室内,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苏妲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即便是她,也觉得这炼制手法过于残忍。地上的星萤更是浑身冰冷,连哭泣都忘了,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唯有烬幽,依旧面无表情,仿佛早已习惯。
君无悔服下几颗补精丹,感受着体内精力迅速恢复,目光扫过寝宫内神色各异的众女。
“真元境…”他嗤笑一声,指尖把玩着剩余的丹药,“在这星露国,真元境修士多如牛毛,算得了什么?”
他转过身,面对众人,语气带着几分嘲弄:
“你们以为突破到真元境就能在这星露国扬眉吐气了?天真。”
“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的真元境修士,在这星露国也不过是高级点的工人和农民罢了。无非是从给人民企业家打工,变成了给星露国朝廷或者天宫星露国分部打工而已。”
他顿了顿,看着众人变化的脸色,继续道:
“给朝廷打工,虽然辛苦,但好歹背靠大树,有机会接触更高深的功法;给天宫分部打工,至少还能混个外包编制,虽然俸禄不多,但胜在稳定。”
“总比那些在私人企业里被压榨,朝不保夕的真元境要强上不少。”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星萤身上,意味深长:
“所以,你们明白了吗?单凭真元境的修为,在这星露国根本算不了什么。想要真正立足,要么有强大的背景,要么…”
他伸手抬起星萤的下巴:
“就得懂得依附强者,抓住每一个变强的机会。”
星萤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听到这话却突然发出一声凄凉的冷笑。“机会?依附强者?”她抬起盈满泪水的眸子,声音带着破碎的沙哑,“我太祖父灵元境十层,苦修百余载,在这九幽百国境内也算一方人物……可那又怎样?最终,他的嫡亲重孙女,不还是只能在这里……陪你睡觉?”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绝望的嘲讽,既是对自己命运的嘲弄,也是对这残酷世道的控诉。
君无悔闻言不怒反笑,笑声中带着令人心悸的狂妄与漠然。
“灵元境十层?确实,在这九幽百国弹丸之地,勉强算是踏入了强者门槛。”他慢条斯理地踱步到星萤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但,那又怎么样?”
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碾碎人所有希望的绝对力量:
“在本少的背景面前,灵元境十层?呵,蝼蚁罢了。这其中的差距,比一只渺小的细胞与浩瀚无垠的乾坤之间的差距,还要大一千万亿倍,都远远不止!”
这番话如同九天惊雷,在静室中炸响,震得所有人神魂摇曳。
细胞与乾坤的差距,已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鸿沟。而君无悔竟说,他背景与灵元境十层的差距,比那还要庞大无数倍!这是何等概念?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在场众人的认知范畴,只剩下无边的恐惧与茫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