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的最后一丝微光熄灭了。
李副局长的威胁如同冰冷的铁箍,死死扼住了她的咽喉,连呜咽都被堵在了喉咙深处。胃里的翻腾被一种更深沉的、令人窒息的恐惧强行压下。
她不能失误,一点都不能。家人的面容在她模糊的视线中晃动,成了她执行这残酷指令的唯一动力。
她颤抖着,极其缓慢地,顺从地微张开双唇。
这个动作几乎抽空了她全部的力气,暴露出的是一种全然的、任人宰割的脆弱。
李副局长喉间发出一声极其满足的、低沉的喟叹,仿佛欣赏着一件艺术品终于被完美地呈上。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享受着她主动敞开的这一刻,享受着她瞳孔里无法掩饰的恐惧和认命。
然后,他才缓慢地、带着一种主宰者的从容和压迫感,向前逼近。
当那灼热的硕大触碰到她柔嫩的唇瓣时,她浑身剧烈地一颤,冰冷的唇被烫得仿佛要融化。浓烈的、独属于男性的侵略性气息瞬间更加汹涌地涌入她的鼻腔和口腔,几乎让她晕厥。
“唔……”一声极细微的、破碎的呜咽被她死死锁在喉咙里。
不能退缩。不能。
她闭上眼,泪珠成串滚落。凭借着那可怕威胁支撑着的意志力,她开始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试图容纳。
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尺寸的差异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和不适,下颌被迫打开到一个酸涩的角度。
她努力抑制着喉咙肌肉本能的痉挛和排斥,每一个细微的吞咽动作都艰难无比。
她谨记着那可怕的警告,用柔软的唇瓣小心翼翼地包裹,生怕有一丝缝隙会让牙齿不慎露出。
冰凉的、依旧带着泪水的咸涩的舌尖,在有限的、被彻底填满的空间里,畏缩而笨拙地移动。
它无处可去,只能贴着那滚烫的脉络,徒劳地、小心翼翼地舔舐、抚过,动作生硬得像一个提线木偶,每一个微小的移动都伴随着身体难以抑制的轻颤和胃部的抽搐。
她全部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这被迫进行亲密接触的方寸之地。那滑腻的触感,搏动的脉络,以及几乎要戳入她喉咙深处的压迫感,混合着那令人作呕的气味,构成了她全部的世界,一个绝望的、屈辱的牢笼。
她甚至不敢有太大的呼吸,每一次微弱的吸气都混杂着更浓烈的他的气息,每一次呼气都变得灼热而困难。
泪水不停地流,混合着无法控制的生理性湿濡,弄得她下巴和脖颈一片狼藉。
李副局长俯视着脚下这具彻底臣服、正在艰难取悦他的躯体,看着她痛苦蹙起的眉尖、不断颤抖的湿润睫毛,以及那因为努力含裹而微微鼓起的、显得异常可怜又诱人的脸颊,一种极致的掌控感和施虐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君无悔却未跪。
他缓缓抬头,眼底那抹残忍的笑意竟更深了。
“顾长渊?”
“你也配?”
他一步踏前,脚下金纹浮现,竟是玲珑老祖昔日亲手布下的护宗大阵——玲珑锁界。
轰!
整座广场骤然亮起亿万道金纹,化作锁链,将顾长渊周身灵光一寸寸压制。
“你以为老祖死了,这宗门就轮得到你?”
“你以为我君无悔,只会借势?”
他抬手,指尖一滴鲜血浮现。
那是老祖陨落前,亲自点在他眉心的最后一缕神魂——玲珑真血。
嗡——!
鲜血化光,凝为一柄虚幻长剑,剑身铭刻“玲珑”二字,剑尖直指顾长渊。
“今日,我便以老祖之名,清理门户。”
顾长渊脸色终于变了。
“你……你竟能引动老祖真血?!”
君无悔笑得温柔,声音却如九幽寒风:
“你以为老祖死了,我就杀不得你?”
“错了。”
“她死了,才轮到我——”
“杀你。”
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