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威胁老子,信不信老子找人拆了这里。”那人依旧叫嚣着,完全不把张日山放在眼里,他以为张日山不过就是个小啰啰,自己有钱,像这样的小啰啰随意就可以摆平。
张日山也不惯着这人,拿出腰间的配枪直接抵着他的额头。
那人瞬间怂了,哆哆嗦嗦的说道:“爷,我错了,我这就走。”
张日山面无表情的收回枪,盯着那人离开,这才转身走向张启山。
谁知离开的那人,走到门口之时回头一脸不甘的看了一眼张启山,随即一根毒针朝着张启山吹出。
张启山耳朵微动,听到银针发出的声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脑袋微微一偏,抛出手中的戒指,刚好打中毒针,毒针也不偏不倚落到茶杯里,茶水立马变成黑色。
“我操,这人怕是不想活了。”齐铁嘴一脸震惊的回头看了那人一眼。
张副官当即对着张启山道歉,同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去查查他,看是从哪里来的暴发户,居然如此嚣张,既如此那便让他永远的留在这长沙城吧。”张启山语气很随意的说道,那人的生死在他眼里,就像碾死一只臭虫那般简单。
张副官会意立马去处理,这插曲丝毫没有影响到周围众人看戏的心情,待台上一曲结束,观众全部散场离开之后,梨园的管事走了过来让三人稍等片刻,二爷马上过来。
管事吩咐伙计重新换过茶点之后便退了下去,没一会儿二月红便从后台走了出来。
“佛爷,八爷,今日什么风将您二位吹来了我这小小的梨园。”二月红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之意。
“是佛爷找你,我是被他硬拉着来的。”齐铁嘴立马出声撇清关系。
张启山知道齐铁嘴的德性,也不指望他什么,他将火车站诡异列车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二月红,同时将那一枚南北朝的戒指也递给二月红。
二月红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那戒指,没有伸手去接,语气淡淡的说道:“佛爷,这件事恕我爱莫能助,当年红某年轻莽撞坏了规矩,因此遗失心中挚爱,打那之后红某便金盆洗手,发誓此生不再碰地下之物,佛爷还是另请高明吧!”
“至于你所说的矿山和日本人之事,我相信长沙城有佛爷看护着,任何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佛爷的法眼,佛爷也不必太担忧。”
张启山眉头微皱,二月红所说之事他是知道的,不过此事事关长沙城的安危,他也不能轻易放弃。
于是他对着二月红再次劝说道:“二爷,我明白你心中的坚守,但是此事牵扯甚大,日本人野心勃勃,要是让它们的阴谋得逞,那么长沙城的百姓将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二月红沉默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齐铁嘴也跟着在一旁劝道:“二爷,佛爷是为了咱们长沙城好,你就当帮大家一个忙吧!”
“老八,你就别劝我了,我意已决。”二月红说完便转身离开,他不敢再待下去,他怕自己会心软毁了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