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给尤斯佳添堵,也不会让任何人给她添堵,尤斯佳\b会有什么心情不好的地方吗?
\b尤斯佳坐在孟维远身边,等男人偏头转过来的时候,主动朝着他脸上“吧唧”了一口。
“奖励。”她说。
礼拜六的晚上,就是尤斯佳先前参加的综艺节目的正式第一期播放时间。
但是昨天晚上尤斯佳回家的时间本来就已经很晚,孟维远不想让她熬夜,决定第二天再追起来。
礼拜天的时候,尤斯佳白天的时候,就已经跟才认识不久的小伙伴们通过电话,她因为个人身体原因,没办法再继续录制节目。
大家虽然觉得很可惜,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尤斯佳从饭厅回到四喜院,就看见孟维远已经在小桌上摆放好了不少她最近喜欢的小零食,还有一份她刚才在饭桌上提出来的想吃的热乎乎的麻圆儿和烤红薯。
“过来坐。”孟维远冲着她招手。
“你刚才先走,就是为了去买麻圆儿吗?”尤斯佳意外道。
孟维远“嗯”了声,“反正也不远。”
尤斯佳不太相信。
虽然孟维远已经把外带的盒子扔进了垃圾桶,但是桌上还放着“食元记”的标志的一次性手套。
食元记是京市的一家百年老店,就是上一次孟维远带她去吃烤鸭的那家店。
生意很好,但在京市就只有一家店面,没有分店。距离她们家,开车也要半个钟头。
在胡同里,买这些小零嘴的还挺多的,但\b孟维远觉得不太卫生,不允许她在外面吃这些油炸的东西。
现在的情况也明显,分明就是孟维远自己开车绕远路特意去给她买了想吃的麻圆儿。
“你不是要看你们之前的节目吗?过来,马上就要开始了。”孟维远说。
他在四喜院准备这些,就是为了等会儿尤斯佳的“观影体验”。
老婆的初次银幕首秀,他当然也不能缺席。
尤斯佳瞪大眼睛,像是见鬼一样,“你也要看?”
孟维远的表情比她更古怪,“嗯?”老婆的首秀,他跟着一起看,不是再正常不过吗?
尤斯佳却没怎么探究孟维远此刻的心情,她满脑子都是羞耻。
她自己看自己上节目已经觉得很不好意思了,现在还要跟着孟维远一块儿看自己“表演”?
尤斯佳有一种淡淡的死感。
\b她的反对没有作用,孟维远跟她一块儿坐在沙发上,男人甚至还很强势地伸手揽着她的肩头,可以让她随意靠在怀中。
尤斯佳看节目喜欢开弹幕,配合弹幕食用效果会更不错。
第一集开头就是周一的那天早上,尤斯佳跟王琼两人去集市上做买卖。
王琼带的咖啡一包都没卖出去,但尤斯佳意外因为极为便宜的速写,赚够了一家人的早饭钱。
尤斯佳看到这里的时候,已然忘记了羞耻,有些得意地看向身边的男人,“我厉害吧?早饭钱都是我赚的。”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又有些担心,“唉,明天我都不在,他们可要怎么办啊。”
后面这话,当然是表演的成分居多。
孟维远听得忍不住发笑,“是啊,厉害得不行。那天累不累?”
尤斯佳:“还好啦,不过就是画画嘛。”
“最近就没看什么喜欢的珠宝?送出去的发夹,那不是你自己做的吗?之前还很喜欢。”孟维远看见镜头扫过了之前送尤斯佳糖油粑粑的阿嬷时,忽然开口。
他早就知道尤斯佳是用金钱浇灌出来的最名贵的花,那枚彩钻的发夹可能对她而言,真正的价值也就跟一枚戒指差不多,但是意义不太一样。那是她自己选的钻石,也是自己亲手设计的发夹,就这么送了人,孟维远\b准备让她自己再重新选几样珠宝。
\b尤斯佳:“\b最近都没时间看呢。”
孟维远\b:“我记得上周品牌方好像寄了几本册子过来。”
那些历史悠久的颇为有老钱风的品牌,就喜欢搞这种仪式感。
分明一封邮件就能解决的事,但是他们更喜欢用古老的方式来处理。
像是邮寄画册,将设计精美的珠宝和\b成衣,拍摄下来,打印成册,还会在这些画册上附加上样品的布料等等,送到各大VIc客户手中。
“你怎么不早说?!”尤斯佳在听见孟维远这话时,注意力立马就从电视上转移。她伸手推了推孟维远的肩头,“我要看。”
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尤斯佳指使起孟维远来,毫不手软。
孟维远也乐得被她使唤,反正休息时间,他要是不听老婆的指挥动一动,似乎也挺无聊的。
孟维远很快就拿了一个礼盒过来。
礼盒甚至都还没有拆封,对于尤斯佳的东西,他一向很看重私密性。
哪怕知道这是品牌方寄来的画册,没什么特别的秘密,但他也不会在不经过尤斯佳的允许下,擅自拆开。
这是他对尤斯佳的尊重,也是骨子里的教养。
尤斯佳很快欢欢喜喜地拆开礼盒,除了画册之外,品牌方在寄送来过来的礼盒里面,还有一些小玩意儿。
可能是本季新推出来的口红,或者香水,又或者是手表项链等等小礼物。
在尤斯佳拆礼物的时候,孟维远则是将注意力放在了电视屏幕上。
节目是腾龙跟网络播放平台联手打造,哪怕尤斯佳已经跟后期制作组的人说过,不用特意将镜头集中在自己身上,剪辑的时候,也没必要给自己太多的镜头,但很显然,第一集里尤斯佳在整个团队里的位置太重要了,以至于哪怕她都已经提前打了招呼,但part还是很多。
孟维远听着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唇角不由勾起。
送给尤斯佳腾龙影视完全是当初自己对尤斯佳的赔罪,他没想要亲手将尤斯佳调教成什么样子,腾龙的发展都是尤斯佳自己的决定跟努力。
现在看着节目中尤斯佳游刃有余地安排着所有人的时候,孟维远心里油然而生出一股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