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伶甲盯着叶心儿:“昨天到底是你做了什么事情,难道不应该跟我道个歉吗?”
叶心儿毫不犹豫地反驳道:“我才没有!”
赤伶甲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哦?是吗?可我怎么觉得,是圣女大人您非常想要向我道歉呢?”
叶心儿心中暗骂,这家伙比昨天还自恋,真不知道他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
焚肆轻轻地蒙上兮灵的眼睛,温柔地说道:“到了。”
兮灵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但又有些害怕,她小心翼翼地问道:“焚肆,这是哪儿?我可以睁开眼睛了吗?”
焚肆轻声说道:“可以。”
兮灵缓缓地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叹不已。在灰暗的风冥地,一条蓝色的银河宛如梦幻般展现在她的面前,如此美丽动人。她的眼中充满了欢喜,不禁感叹道:“好漂亮啊!”
焚肆微笑着解释道:“它叫樱花雪姬,是由人们的心愿幻化而成的。每一个樱花雪姬都代表着一个美好的愿望,它们会随风飘动,将这些愿望传递四界的每一个角落。”
兮灵听着焚肆的话,脑海中突然闪过在白国镇北军时的画面。她想起了那些盛开的蓝星花,它们也是如此美丽。
“就像蓝星花一样”兮灵喃喃自语道。
焚肆顿了顿“确实很像 。”
“没有想到冥界会有这样的地方。”
“这里是冥族之人的寄托,死亡便不可怕它是新的开始,轮回转世,体验不同的生活 ,这就是冥界存在的意义。”
“我知道她们为什么想要冥力,冥力能掌管生死。”
焚肆宠溺地摸摸兮灵的头“冥力可不是容易就能获得。”
兮灵看向樱花雪姬“是吗?”
另外一边,叶心儿满脸无语地看着赤伶甲,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赤伶甲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缓缓说道:“当然是算账!”
叶心儿闻言,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同时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赤伶甲,厉声道:“我能有什么账欠你?你可别在这里胡搅蛮缠!”
然而,赤伶甲却完全不为所动,他双手抱胸,一步一步地朝着叶心儿逼近,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而自信。
“圣女大人,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赤伶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昨日您趁我醉酒,对我可是做了不少事情呢,比如说……强吻我。”
“我没有!”叶心儿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急忙辩解道,“我只是想在你脸上画只乌龟而已!”
话还没说完,赤伶甲突然毫无征兆地凑近过来,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那这账,圣女大人打算怎么算呢?”赤伶甲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魅惑力。
叶心儿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如鼓,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就在这时,她抬手猛地给了赤伶甲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回荡,赤伶甲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他愣住了,捂着脸,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叶心儿。
而叶心儿在打完这一巴掌后,也有些慌了神,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冲动。
然而,这种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叶心儿很快回过神来,转身拔腿就跑,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怪物在追赶她一般。
赤伶甲见状,也立刻反应过来,他顾不得脸上的疼痛,追了上去,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你给我站住!”边喊:“叶心儿,你打人还想跑,没门!”
“我又不蠢?在那里等着你打我?”
“我不打你!”
“我不信!”
两人在这宫殿里,一个追一个逃,喧闹声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无极之域羽殿
纪司川,琳娜,仞羽,芸娘和白奕轩面对面坐 。
琳娜见众人不说话开口道“这几天所有事发生的事物都好屡屡,首先我们都见到婉儿,应该是兮灵,她不认识我们,嫁给和段寒哥长的一样的人,名字叫做焚肆,然后兮灵有一个知心姐妹叫元清菡,住在青石居,身边还跟一个男人还是龙族名叫赤伶甲,对吧!”
仞羽说道:“对,焚肆的身份不简单。”
纪司川也说道“我现在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们兮灵就是纪婉儿,我是她的哥哥不可能认不出来。”
芸娘皱起眉头,担忧道:“可她如今不记得我们,还嫁给了焚肆,这可如何是好?”
白奕轩双手抱臂,分析道:“或许是她经历了什么,导致记忆缺失。我们得先弄清楚两人的底细。”
焚肆和兮灵回到帝宫喧闹声越来越近。两人正疑惑时,只见叶心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赤伶甲在后面紧追不舍。
叶心儿远远地看到那两个人,心中不由得一喜,急忙闪身躲到了焚肆的身后,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着,嘴里还不停地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时速的追逐。
“哥哥,嫂嫂,救救我!”叶心儿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助,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
赤伶甲见状,连忙停下了脚步,他无奈地看着叶心儿,苦笑着说道:“我真的不会打你,我只是想把我们之间的账算清楚而已。”
焚肆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的目光在叶心儿和赤伶甲之间来回扫视着,似乎想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心儿躲在焚肆的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焦急地对焚肆说道:“哥哥,他说我强吻他,还非要跟我算账呢!”
赤伶甲一脸的无奈,他摊开双手,对焚肆解释道:“我可没有骗你,她就是趁我喝醉的时候……”
焚肆扶额有些头疼地打断他们:“好了,先别吵。叶心儿,不管怎样你打人总是不对的。赤伶甲,也别揪着这事不放了。”
赤伶甲心中暗自思忖着这笔账似乎并未算得清楚明白,但他也明白继续纠缠下去恐怕并非明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