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摆摊和江城小馆收底，程砚和沈静姝就算亏本了也能迅速东山再起。
所以也没什么好犹豫的。
有钱之后，试错的机会就是会比普通人高。
普通人犹犹豫豫害怕折损唯一的本钱的时候，有钱人已经用钱开道，和蹚雷一样开辟出一条赚钱的道路了。
所以有钱人不出意外的话，会越来越有钱。
下午到家之后。
程砚忙活到下午四点半，带足东西前往龙江广场的夜市。
龙江广场附近是有几个小区的，很多居民，点外卖嫌贵，但又不想自己做，就会在饭店来到这边夜市觅食。
“要是单卖卤货的话，我其实应该去卤市街的，那边全是卖卤货和调味料的，但我还有雪媚娘、炒泡面你和小龙虾臭豆腐什么的。
太杂了。
不适合去卤市街卖。”
程砚一边骑着车，一边嘟囔着。
卤市街这条街因为街上大部分商家都卖卤货而得名。
就和大家家乡的家具城、家具一条街、五金一条街一样。
一说买点凉菜卤货，大家首先想到的就是卤市街。
已经形成了集聚效应了。
以至于很多老城区的居民买卤货，压根不去其他的地方看一眼，直接就奔卤市街了。
所以就导致，卖卤货的老板摆摊也去卤市街，大点的就去卤市街租个门店。
在其他地方，基本看不到什么卖卤肉的鸭货的。
就连绝味这种大牌子都要去那边抢占店铺抢占市场。
当程砚骑着小黄鸭餐车到了龙江广场的夜市时。
其他老板纷纷笑着打招呼。
“程老板来了？”
“又要大卖了呀程老板。”
“怎么没见老板娘啊？”
“昨天没见程老板来，是不是和老板娘出去浪漫了？”
自打知道程砚一走，这边客流量就会很少之后，大家还是十分欢迎程砚的。
毕竟有的顾客就买程砚一样产品，然后再来他们的摊位逛逛。
尤其是不卖美食的摊主，看程砚就和看亲爹一样。
程砚一来，他们这些卖饰品的、套圈的什么的，生意很火的。
有市场才能赚钱不是？
“昨天下雨就没来。”
“你们也太辛苦了，下雨都不舍得歇一歇。”
“我爱人她今天有点事，过会儿可能来给我送饭。”
“也祝大家都多多赚钱呀！”
程砚一一回应着。
找了一个地方停好小黄鸭餐车，隔壁玩具批发的老板嘴都快裂开了。
兴奋的给程砚帮忙收拾摊位。
卖发饰的老板娘酸溜溜的说：“你看老黄，之前别人在他旁边他怎么没有这么好心。”
卖小工艺品的年轻姑娘叹了一口气：“在程老板旁边，就算一个人瞥一眼，也可能多卖很多东西啊...”
很快，摆好摊位。
程砚掏出一杯金银柚子茶递给玩具摊位的老板，笑着说：“谢谢大哥了，请你喝。”
玩具老板笑呵呵的接过。
心想程砚倒是十分客气，为人处世也很好，不会让人觉得端架子。
他早就馋这口了。
当初给媳妇买回去一杯，孩子和媳妇都说好喝，可惜就是太贵了，而且卖的也太快。
心里想着，玩具老板又把吸管给收了起来，又把柚子茶收到车子上。
今天得了一杯，给老婆孩子留着。
程砚开始热炊具。
少了那群大学生，也没几个人会准时准点等着他出摊了。
但他来的时候发了群消息。
应该很快就有人来了。
果然，一个男生骑电动车载着女朋友过来了。
直接到地方就要了两杯柚子茶，两份炒泡面以及一斤小龙虾。
程砚应了一声后。
开始做小吃。
男生看到车子上多摆着的鸭货，愣了一下。
笑着问：“老板，你还卖鸭货呀？”
程砚点头。
“是呀，今天刚上新，群里有说的。”
男生笑着说：“其他的都行，要是这种鸭货卤货，大家肯定会去卤市街买的，你在这边卖不行的。”
他女朋友也点头，还扬了扬手里的袋子，“是呀，我们刚刚从那边回来，你看，五十多就买了这么一点。”
玩具摊老板闻言看了一眼，刚刚光顾着帮程砚弄摊位了，没看到卖什么。
他走过来说：“程老板，这帅哥美女说的对，咱们这边和其他地方不一样，你自己弄点卤货卖不动的。
他们都去别的地方买了，不会有人来看你的的。”
“没事，我卖着玩呗。”
程砚笑了一声。
然后对那对情侣说：“要不尝尝？”
年轻人脸皮都薄，不乐意占别人便宜。
男生和女生对视一眼，摆手道：“我们今天买了一斤，下次吧，等下次过来我们再尝。”
正好这会儿他们要的炒泡面出锅了。
程砚给二人打包好，送走客人。
玩具摊的老板见程砚不听劝，叹了一口气。
劝别人劝一两句就好，劝多了别人可能就对你有意见了。
其他摊位的老板看着心里是有点爽的。
这还是第一次，程砚的顾客没有为程砚的新品买单。
他们低声窃窃私语着。
“卖鸭货，怎么想的啊？”
“可能是以前的东西都不愁卖吧，所以太自信了。”
“各种大品牌连锁店都要去卤市街开或者大商场里面摆个柜组开，他偏偏来这边摆摊，真自信。”
“别说大品牌，卤市街有两三家店都是开了将近三十年的老店，人家已经把鸭货做到炉火纯青了。”
“别说，还真是，也就是在卤市街，大牌子都得被压制一下，放其他地方，大牌子横扫咱们这种小商贩了。”
谁也没把自己心里的痛快说出来。
但谁也在暗暗嘲讽。
树大招风，程砚之前摆摊的利润太让人眼红了。
程砚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但看这些老板说话的时候眼睛会不经意的看向自己，就知道话题肯定和自己有关了。
他也不在乎。
就像一开始卖炒泡面一样，等有人被他的顶级厨艺给吸引了，总会口口相传的招徕回头客的。
想着的时候，又有顾客赶过来了。
大多都是要其他吃的的。
毕竟鸭货可不便宜，就拿鸭脖来说，他一斤就卖50了，和大牌子的都差不多。
但也有他的狂热粉丝。
“老板！我今天可赶上你上新了！辣的鸭脖给我来一斤，素菜我要五香的，也来一斤，麻小来两斤。
今天和哥们喝点，也让哥们尝一尝。
对了，再来五杯柚子茶，喝完酒了正好喝这个醒酒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