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那个女人，需不需要给你留着？”王蒲臣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看向齐五问道。
“不用！”齐五回答得干净利落。
郑耀先闻言，不着痕迹地撇了撇嘴。
王蒲臣眼尖，捕捉到了郑耀先这一细微表情，有意开口道：“老六！你有看法？”
郑耀先扯起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说道：“换做是我，必定亲手解决那个女人！”
王蒲臣轻笑一声，齐五则狠狠瞪了郑耀先一眼，目光中带着几分警告意味。
“老六！在过去的一个半小时里，你的那位兄弟被顺利放出来了。不仅如此，他还带着你的那些手下，接连端掉了两个地下党的联络站，成功证明了自己。这下，你大可放心了！”王蒲臣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说道。
齐五听闻，抬起头，带着一丝炫耀的神色看向郑耀先。郑耀先则双手捂住脸，用力地来回搓动，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片刻后，郑耀先放下手，开口问道：“处座这是打算让我离开宁城，前往何处呢？如今两党即将合作，却让我和手下连续拔除地下党联络站，抓人、杀人，行，我不在乎！反正债多了不愁！”
王蒲臣仿若未看到郑耀先与齐五之间眼神的交锋，自顾自地拿起二人撰写的计划，认真看了起来。
约莫过了五分钟，王蒲臣放下计划书，目光落在郑耀先身上，问道：“你是不是有话想问？”
“主任英明！我确实有疑问，陈学文和他那些手下为何会参与到这个计划中来？还有，您安排的线人，万一被设计进去了该怎么办？”郑耀先脸上挂着看似温和的笑容，眼中却透着精明。
“先回答你第二个问题，这些线人同样也是被考察的对象，他们每个人手头掌握的情报极为丰富，即便被算计，也完全能够应对。要是真的被误伤，只能说明他们是无用之人，留着这样的废物又有何用？”
说完，王蒲臣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道：“陈学文从战场来到宁城时，带了五个人，他们一同参加培训，在抓捕地下党的考核过程中，放走了一个地下党！”
“是特务处故意放跑的吧？”郑耀先目光敏锐，直截了当地问道。
“没错！跑掉的那个人，其实是我们自己人，而陈学文那五名手下里，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不过，我们并不知道具体通风报信的是谁。”王蒲臣脸上依旧挂着那副高深莫测的笑容。
“如此说来，他们当中有地下党，毕竟，只有隐藏极深的地下党，才会给同伴通风报信，倘若逃跑的不是我们特务处的人，这件事根本不会有人知晓，但是他们应该不是一套线上的人，地下党潜伏者对未知的事情基本上不会插手，这同他们的原则相违背，会不会弄错了？”郑耀先迅速分析道。
“结合与他们相关的情报分析，陈学文那5个手下里肯定是有地下党，这一点已经确定了！”王蒲臣点头说道。
“那陈学文呢？他又是什么情况？”郑耀先追问道。
王蒲臣并未直接回答，反而笑着看向郑耀先：“老六，说说你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