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叶冰清在别墅里团聚了数日,晨光里她浇花时的娇艳、暮色中两人依偎着聊修行的温柔,像浸了蜜的时光,悄然淌过。
直到周五清晨,我才在她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她的杯水境已稳,我提供的修行资源足够支撑她进入盆水境甚至桶水境,我也终于能放心去赴与白如雪的约定。
白如雪的公寓里亮着暖黄的灯,她刚沐浴完,穿着白色的丝绸睡裙,乌发松松挽在脑后,发梢滴着的水珠落在肩颈,晕开一小片湿痕。
一番缠绵。
她睡熟后,均匀的呼吸像春日的溪流,轻轻拂过耳畔,我小心地将她抱起,进入了财戒,然后就踏入星际通道。
走出之后,已置身金玉城我那间石屋。
青黑色的岩石砌成的墙壁上,还留着天然的纹路,缝隙里长着几株淡绿色的苔藓,带着山野的粗粝气息;
屋内没有地球的电器,只有一粒悬在梁上的夜明珠,泛着柔和的莹光,将白如雪熟睡的侧脸映得格外柔和。
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发间还沾着一丝洗发水的栀子香,我忍不住俯身,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吻,而后搂着她躺在床上,鼻尖萦绕着她的气息,一夜好眠。
“天呀!这是怎么回事?”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石窗洒进来,白如雪终于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的瞬间,手指触到粗糙的石壁,猛地僵住。
她环顾四周——没有熟悉的落地窗,没有她精心摆放的绿植,只有一张铺着兽皮的木床,和墙角堆着的、刻着陌生符文的木箱。
“这……这不是我的房间!”她的声音带着慌乱,伸手用力掐了自己一下,疼得倒抽冷气,才确定不是做梦。
她赶紧摇醒我,指尖还在微微发抖:“老板,情况不对劲!我们……我们好像穿越了!”
“穿越?不可能吧?”我故意装傻,看着她紧张得泛红的眼眶,强忍着笑意。
“怎么不可能!”白如雪急得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石板上,“昨夜我们明明睡在我那间两室一厅的公寓里,现在这地方……连瓷砖都没有!”
我们迅速穿好衣服,推开门的瞬间,白如雪彻底愣住了。
门外是一条铺着青石板的街道,两旁的建筑全是石木结构,屋顶覆着深褐色的瓦片,檐角挂着铜铃,风一吹,发出“叮铃”的脆响;
街上的行人穿着异域的服饰——有的裹着混着兽毛的丝绸长袍,颜色是地球少见的靛蓝与赭石;
有的穿着短褂长裤,腰间别着刻符的短刀;
商贩的摊位上,摆着泛着莹绿微光的灵植(叶片会随着呼吸轻轻晃动)、镶着宝石的法器(金色符文在表面流转,触之有暖意),还有用凶兽皮毛制成的披风(光滑如缎,边缘缀着银色的绒毛),甚至有摊主举着飞珠,吆喝着“能飞天的宝贝,一百金币一颗”!
“真的……真的穿越了!”白如雪的眼睛瞪得溜圆,嘴里时不时发出“哇”的惊叹,紧紧攥着我的手,指节都泛白了,“这里的建筑、衣服、卖的东西,跟地球完全不一样!老板,今后我们就要在异界打拼了吗?”
我看着她眼底的兴奋远大于紧张,暗暗点头——她果然适应得快,连金玉城特有的、比地球稍重的重力,都没让她露出不适。
“这里叫金玉城,就是我要带你来创业的地方。”我不再隐瞒,轻轻揽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指尖触到她腰间的软肉,她微微一颤,却没躲开,“放心,我们想回地球很容易,随时都可以回去的。”
“老板,你太神奇了!”白如雪的眼神瞬间亮得像星星,满是崇拜,“神不知鬼不觉就带我离开了地球,原来你真的能自由穿梭异界!”
我们沿着街道慢慢逛,她像个好奇的孩子,指着摊位上的空间珠问“这里面能装多少东西”,捧着延寿珠惊叹“真的能让人多活几年吗”,连看到用金玉打造的首饰,都忍不住驻足——那些金饰上镶嵌着泛着灵光的宝石,比地球的钻石更耀眼。
我耐心地给她解释,偶尔帮她挡开拥挤的人群。
“这里安全吗?”逛到街角时,白如雪突然凑近我耳边,声音压低,带着几分严肃——她终究是商场上历练过的人,兴奋过后很快冷静下来。
“城里很安全。”我指着不远处巡逻的卫兵(穿着银色的铠甲,腰间佩着长剑,眼神锐利却不凶狠),“金玉城有规矩,连小偷小摸都很少见,更别说抢劫了。但城外就危险了——重力是地球的三十倍,普通人去了会被压得器官破碎;而且城外的山林里,全是能一口吞人的凶兽,连修士都不敢单独出去。”
她认真地点点头,把我的话记在心里。
当天下午,我去街上的侍女坊,以每月十金币的高薪,请了两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个叫阿桃,梳着双丫髻,穿着浅粉色的短袄,眼睛像颗黑葡萄;一个叫阿杏,留着齐耳短发,穿靛蓝色的布裙,说话清脆利落。
“这是我夫人,”我指着白如雪,对两个侍女笑着解释,“她小时候脑子受了伤,刚恢复不久,很多事都记不清,也不太会说话。你们多费心,教她说话,再跟她说说日常的规矩,好吗?”
阿桃和阿杏连忙点头,眼里没有丝毫怀疑,反而带着几分同情。
阿桃主动上前,递给白如雪一朵刚摘的野花:“夫人,我教你说‘你好’,是‘洛卡’哦。”白如雪配合着点头,眼底却藏着笑意。
接下来的几天,白如雪跟着阿桃阿杏学语言,认这里的货币,了解金玉城的商规,偶尔还会跟着我去街上的商铺考察。
她从没想过要立刻回地球,反而跟我说:“这里的商机比地球大太多了,灵植、法器、首饰,随便一样带回地球都能卖高价,更别说在这里开公司了!”
这天晚上,我们躺在床上,我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其实,我还有一个身份,叫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