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是在韦恩家的私人小岛上进行的。
在候场室里扎坦娜正兼职造型师，给马修整理发型。
虽然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但是婚礼的流程还是得正常地走。
“你的复仇之灵呢？”扎坦娜看着马修绿色的眼睛问道。
“啊，在的。”马修的眼睛变成了蓝色。
“你居然能控制住复仇之灵，真是了不得的能力。”
毕竟据扎坦娜所知，寄生在恶灵骑士体内的复仇之灵在大多数情况下都不受恶灵骑士本人的控制，对于复仇之灵来说，恶灵骑士是限制它们的枷锁，甚至有些复仇之灵每时每刻都试图脱离恶灵骑士的躯体。
复仇之灵听到了扎坦娜的话，在马修的体内嘤嘤嘤地叫着——是它不想像以前那样燃烧吗？它超怀念曾经能独占马修的日子好吗？要不是那两个东西一上一下占据了核心的位置，它又打不过，它才不会这么憋憋屈屈地缩在一旁呢！
它超喜欢通过马修的眼睛审视这个世界的！
以前它只用在马修不愿意的时候退回来就好，现在它得在马修的支持下才能看到外界。
越想越觉得自己魂生凄惨的复仇之灵嘤嘤哭泣起来。
[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你先别出来好吗？]马修在内心和复仇之灵打着商量，[过段时间，我请人给你打造一个身体，只要你答应我出来之后不捣乱，就可以自由活动。]
复仇之灵开心的翻腾了起来。
婚礼现场，众多超级英雄都坐在宾客席上。
担任证婚人的，是自告奋勇的钢铁侠托尼·史塔克。
就在此时，担任伴郎的杰森探进头来：“爸爸，你准备好了吗？”
扎坦娜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了，去吧。”
杰森推开门，阳光从走廊洒进候场室，马修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冲他笑了笑：“走吧。”
门口等着他的，除了杰森还有他的家人们。
婚礼现场布置得简单而温馨，白色的鲜花与浅金色的绸缎交织，海风裹挟着花香轻轻拂过。宾客席上坐满了熟悉的面孔——克拉克和露易丝、戴安娜、巴里、哈尔、史蒂夫、索尔和洛基、奇异博士、幻视和猩红女巫等等一众超级英雄。
托尼赞助的无人机设备正在兢兢业业地记录着影像。
布鲁斯站在花架下，黑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他难得没有绷着脸，嘴角微微上扬，目光专注地望向走来的马修。
当马修在家人的陪伴下来到舞台上后。
站在一旁，手里拿着证婚词的托尼故意清了清嗓子，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各位，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布鲁斯·韦恩先生和马修·戈登先生终于决定结束他们的黄金单身汉生涯，把自己和某个人彻底绑定了。”
台下传来一阵善意的笑声，布鲁斯无奈地瞥了托尼一眼，而马修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两人相视一笑。
托尼继续道：“那么，布鲁斯·韦恩，你是否愿意——”
“我愿意。”布鲁斯没等他说完就直接回答，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托尼挑眉：“嘿，我台词还没念完呢！”
马修笑着摇头，握住布鲁斯的手：“我也愿意。”
“行吧，省事了。”托尼耸耸肩，“现在，请二位交换结婚戒指。”
阿尔弗雷德缓步上前，手中托着一个深蓝色的丝绒托盘，上面静静躺着两枚铂金戒指——这是马修亲手打造的，戒指的内圈上刻着“b&m”。
布鲁斯先拿起马修的戒指，指尖轻轻托起他的左手。阳光穿过花架，在戒指上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马修·基列莱特·戈登，”布鲁斯的声音低沉而温柔，罕见地带上了一丝紧张，“从今往后，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无论你是恶灵骑士还是哥谭的警察，我都会站在你身边。”
戒指缓缓推入马修的无名指，冰凉的金属很快被体温焐热。马修能感觉到布鲁斯的手指在微微发抖——这个在哥谭黑夜中永远沉稳的男人，此刻竟紧张得不像话。
轮到马修时，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绿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布鲁斯·韦恩，你知道我可以用魔法让这枚戒指永远取不下来，对吧？”
台下传来迪克夸张的起哄声，小詹姆斯翻了个白眼，而杰森已经掏出手机开始录像。
布鲁斯挑眉：“那我建议你快点实施这个魔法，戈登先生。”
马修笑着将戒指戴进他的手指，在众人的掌声中凑近耳边轻声道：“已经施好了，韦恩先生。现在你永远都是我的了。”
阿尔弗雷德在一旁用手帕擦了擦眼角，托尼则大声吐槽：“老天，你们俩的台词比我的战甲涂层还腻！”
他受不了似的深吸了一口气：“我宣布你们正式成为合法夫夫，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郎了。”
布鲁斯伸手捧住马修的脸，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吻了上去。
接吻过后，台下有人起哄了一句：“快丢捧花！”
定睛看去，是绿灯侠哈尔。
“按照传统，未婚人士站前排！”托尼高声宣布，自己却站在原地没动。
“你也是未婚，史塔克。”史蒂夫挑眉提醒他。
“我？哦，对。”托尼这才慢悠悠地走到前排，还不忘补充，“但我可没打算接捧花，这玩意儿对我来说太沉重了。”
马修笑着摇摇头，背对众人站好，布鲁斯站在他身旁，低声问：“你希望谁接到？”
“随缘吧。”马修侧头看他，“反正接到的人总会幸福的。”
说完，他抬手一抛，捧花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砰！”
克拉克条件反射地伸手一挡，捧花直接弹飞。
洛基伸手去抢，结果被闪电侠挡住了手。
就在巴里·艾伦以为捧花到手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眼前的捧花被一道暗红色的锁链束缚。
经过一番鸡飞狗跳后，捧花最后意外地落进了露易丝的怀里。
“哇哦！”众人鼓掌欢呼。
露易丝低头看着手里的捧花，又抬头看向克拉克，后者一脸无辜：“呃……我不是故意的？”
“看来命运在暗示什么。”戴安娜笑着调侃。
戴安娜挑眉，示意露易丝把捧花塞进克拉克怀里：“那下次该你们了。”
克拉克耳根微红，但却把捧花抱得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