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慕容柔嘉将一杯泡好的咖啡放到了郑清璿的桌子上，因为柏林军事学院内没有专门负责给女兵的宿舍而郑清璿也不愿意让慕容柔嘉一个人住在外面，因此选择了二人租住在了距离军事学院不远处的一个村庄内。，但即便如此每日的早晨训练依旧是不可少的，唯一的区别便是二人要起得比别人更早，这样才能和别人起床的时间一样。
“嗯，麻烦了。”
郑清璿低头看着国内送来的报告，这几年他慢慢接过了朱仲渊递交给他的权利其中最为重要的便是锦衣卫指挥使这一身份，虽然只是挂名但是他有权力知到锦衣卫都知道什么事情也有那个资格去管理这个直到现在皇帝手里唯一的组织。
首当其要的是倭人的事情，在1895年倭地叛乱后郑宇铖根据郑清璿给他的改革建议书更改了些许后缓缓推出，更改的部分为经济，别说是他即便是整个大明也不会允许在倭地的经济一瞬间就改变的，单单是那些强加在倭人商人身上20%的多余税收就足以大明每年收取高达三百万明元的税收，再加上原本的商税，大明在倭地仅靠商税就高达一千二百万明元。民族方面，甚至是在法律上大明都可以退让唯独只有经济上不行。
对此郑清璿也早就看淡，他深知改革不可以急于求成，更不可以强行要求别人做到，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事，他要做的只是把民族平等这个观念打入明人的脑子里，不让这个大明走向极端民族主义。这便是他现在的目的。
“少爷又在担心倭地的事情？”慕容柔嘉轻声说道，语气温和如水，她莲步轻移，缓缓走到窗户旁，伸手轻轻推开了窗户。窗外的微风拂面而来，带着些许凉意。
“嗯，确实有那么一点点担心。”郑清璿点了点头，他坐在桌前，微微抬起桌上冒着热气的咖啡杯，送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小口。咖啡的醇香在口腔中散开，但他心中的忧虑却并未因此而减轻半分。
“不过相比之下，我更为在意的还是‘鱼鹰’计划。”郑清璿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眉头微皱，“都到这个时候了，那帮老家伙竟然还没能拿出哪怕一台样品机来。”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
慕容柔嘉微微一笑，如春花绽放般柔美动人。她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到郑清璿的面前，伸出玉手拿起那杯已经被喝掉一些的咖啡，优雅地为其重新斟满。
“呵呵，少爷莫不是担心他们占着位子却不干实事？”慕容柔嘉一边倒着咖啡，一边打趣道。
“那倒不至于。”郑清璿摇了摇头，目光依旧落在窗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深远的问题，“在专业技术方面，我对他们还是有一定信心的。只是……”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真正担心的是，如果他们最终无法成功研制出‘鱼鹰’，那么未来战争的形式将不会有任何改变。”
慕容柔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顺着郑清璿的视线一同望向窗外，只见远处的天空中飘着几朵淡淡的云彩。
“少爷可是在担心德国那边？”过了片刻，慕容柔嘉开口问道。
“嗯。”郑清璿应了一声，收回目光看向慕容柔嘉，眼神中闪过一抹担忧之色，“如果不能改变现有的战争形态，单靠那些传统的大炮，德国人恐怕永远也无法战胜英法联军。如此一来，我们想要夺回江北失地，就更是难上加难了。”说到这里，他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