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伟端着空杯子走进茶水间，正赶上几个同事围在饮水机旁边闲聊。
他本想悄悄倒完水就走，却被技术部的老刘叫住了。
“大伟，你来得正好。听说你最近在研究系统问题？”
老刘一边往杯子里放茶叶一边问。
张大伟心里一紧，但脸上还是挂着平时那副憨厚的笑容：“就是随便看看，哪有什么研究。”
“别谦虚了，我们都听说了。”测试部的小李插话道，“上周系统突然卡顿，害得我们部门加班处理用户投诉。
虽然现在已经恢复了，但还是不太正常。”
张大伟假装惊讶：“是吗？我还以为早就好了呢。”
“好什么啊！”运维部的王姐接过话头，“现在系统时不时就抽风，推荐的内容更乱了。
昨天一个用户投诉说，他明明搜的是育儿知识，结果系统给他推了一堆游戏广告。
主管都被气得够呛。”
听到这里，张大伟心里暗自得意。这正是他上次攻击的效果，没想到影响还在持续。
但他表面上还是装作关心的样子：“这样下去确实麻烦，会影响公司业务的。”
“何止是影响业务啊！”小李抱怨道，“你们知道吗？
因为系统不稳定，我们部门的工作量增加了至少三成。
本来一个人能干完的活，现在得两个人才能搞定。”
同事们纷纷附和，有人甚至开始骂起歪瓜裂枣系统来。
张大伟站在一旁默默听着，心里却在快速盘算。
看来上次的试探性攻击不仅没被发现，反而让系统信誉受损。
这让他更加坚定了继续行动的决心。
“其实我觉得吧，”老刘喝了口茶说，“这个系统早就该整治整治了。
仗着自己是核心系统就为所欲为，推荐的内容全是垃圾。
要不是它后台太硬，早就被人换掉了。”
张大伟点点头，心里却在想：后台硬又怎么样？
还不是被我找到漏洞了。不过他嘴上还是说：“系统确实有点嚣张，但咱们也得理解，毕竟是AI嘛，有时候判断不准也是正常的。”
“屁的正常！”王姐突然激动起来，“我跟你说，上周有个用户投诉，说系统给他推了个违法广告。
这要传出去，公司的脸都丢光了！”
听到这里，张大伟心里乐开了花。他想起那个违法广告正是自己故意植入的测试数据。
当时就想看看系统能不能识别，结果证明这个所谓的智能系统根本就是个草包。
同事们还在热烈讨论着，张大伟却已经打定主意。
既然大家对系统的怨气这么大，那就说明自己的行动方向没错。
而且从他们的谈话中，他还发现了几个新的突破口。
等同事们散去后，张大伟特意留在茶水间多待了一会儿。
他想着刚才听到的各种抱怨，觉得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系统现在处于半瘫痪状态，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机。
回到工位上，张大伟打开电脑，开始整理思路。
他知道同事们都没发现真相，还以为系统是自己出问题了。
这种误解对他来说再好不过，既能掩盖自己的行动，又能借力打力。
“我就不信搞不定你。”张大伟盯着屏幕上的代码，信心满满。
经过这段时间的研究，他已经摸清了系统的不少弱点。
尤其是那个核心模块的小漏洞，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想到这里，张大伟忍不住笑出声来。旁边的王小花听见了，探过头来问：“大伟，你笑什么呢？
是不是又有什么新想法了？”
张大伟摆摆手：“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个系统挺有意思的。”
“你可别太冒险了。”王小花压低声音说，“我听说主管们都在查这件事，要是被发现可不得了。”
“放心吧。”张大伟拍拍胸脯，“我心里有数。
再说了，就算真被发现了，我也能解释得通。
谁会想到是我干的呢？”
看着王小花担忧的表情，张大伟心里更有底了。
连最了解他的同事都没怀疑到自己头上，这说明他的伪装很成功。
接下来只要按计划行事，一定能给那个嚣张的系统再来一记重拳。
下班前，张大伟特意去了一趟洗手间。路上遇到主管老张，对方还特意停下来跟他寒暄了几句。
这让张大伟更加确信，没人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回到家后，张大伟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他决定今晚就开始实施新的计划。
反正同事们都不知道真相，而他又对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
这次一定要让那个讨厌的系统吃点苦头，看它还敢不敢那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