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杜三娘的解释,许琅不由挑了挑眉。
这怎么跟他前世特工学校一个样!
在蓝星上,女特工之所以比男特工更容易地获取到情报,就是因为他们善于利用自己的身体条件。
然而女特工再怎么说也是女人,不可能第一次就能坦然地利用身体换情报。
所在特工学校里,女特工们便有一项必修课。
脱敏!
所谓的脱敏分为数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就是要做到在脱光后面前男人们赤裸的视线而面不改色。
第二个阶段,则是能够坦然地接受男人们的咸猪手。
至于第三个阶段,则是真刀实枪地来上一场。
这个阶段的时间最久,本质上就是要消除女特工们在执行特殊任务时的敏感性,防止其过激或者嗨过头导致任务失败。
最后一个阶段,则是学习各种勾引男人的技巧,床上和床下的都有。
走完这几个阶段的女特工们,最后都会变成一台麻木的机器。
虽然残忍,但是效果却很好。
许琅看着面前这几个女孩子,沉思片刻后问道:“你们有没有喜欢的人,这件事与自己喜欢的人做也是一样。”
女孩们都是摇摇头。
她们都是杜三娘从京都底层人群中精挑细选出来的,连饭都吃不饱,又怎么会有时间去喜欢别人呢?
“许公爷,我们不怕的!”
“没错,三姐说了,许公爷您是个很温柔的人,我们给了您是我们的荣幸才对。”
“许公爷,您就当帮帮我们吧。”
“......”
面对姑娘们的恳求,许琅一个头三个大,转身看向杜三娘。
那眼神像是在说,你怎么把她们调成这样的?
杜三娘微微一笑,“公子,那接下来的时间就交给你了,我先下去招呼客人。”
说着,她便准备转身离开。
但就在这时,许琅却一把将她拉了回来,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说道:
“你别想逃,今天你就给姑娘们当个演示,看看这样的事情到底是个什么样。”
说着,许琅便将杜三娘扔在了床上。
当着姑娘们的面,来了一场颠龙倒凤。
姑娘们看得那叫一个认真。
......
一番言传身教后,许琅离开春满楼时是扶着腰离开的。
他哪也没去,直接回了镇国公府。
不料刚回到门口,便看到门口停着两辆马车,心里不由在嘀咕到底是谁来了。
而就在许琅踏进大门时,恰好与急匆匆出来的古丽沙撞了个满怀。
“莎莎,你这么急是要去干什么?”
古丽沙看到许琅后大喜,“公子,我出去就是要去找你的,还好你回来了。”
“怎么回事?”
许琅眉头微皱,“不会跟门口那两辆马车有关吧,来的是什么人?”
“你爹!”
“哎...好好说话,怎么还骂人呢?”
古丽沙连连摇头,“公子,你误会了,我是说门口的马车是您父亲的,另一辆说是你梁伯父的。”
许琅一怔。
他没想到许山和梁溪来得还挺快。
这场与乐瑶公主的大婚,许琅自然不会不跟许山打声招呼,毕竟在外人眼里,许山还是他父亲,就算装也要装个样子。
梁家与许家交好,自然也会被梁溪叫上。
许琅沉默片刻后对着古丽沙说道:“我既然回来了,你出去就不用找我吧,先把小梁子找回来。”
“这小子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娘们的肚皮上快活呢,把他薅起来带回来。”
古丽沙应了一声,随后快步走了出去。
许琅则深吸一口气,向着内院走去。
此时的镇国公府内院,一身富商打扮的许山和梁溪正坐在一起喝着茶。
“我这大侄子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没想到这还不到一年不见,不仅成了公爷,还即将要迎娶公主,就连踏马侍女都是洋妞!”
“真是太羡慕你了,老许!”
梁溪喝了一口茶,看向身旁的许山满脸羡慕。
许山如今脸上的笑意早就已经止不住。
面对老伙计的羡慕,他更是没有一点要谦虚的意思。
为什么要谦虚?
我儿子就是牛啊,谦虚个屁!
就在这时,许琅从外面走了进来。
“老爷子,梁伯父,你们怎么来也不打声招呼,我好去接你们。”
梁溪笑着摆摆手,“我跟你爹都知道你现在正忙着黑袍军的事,所以我们就不给你添麻烦了,索性知道地方就自己来了。”
“这次你大婚,你爹可是给你准备了好多值钱的玩意儿。”
许山笑着摆了摆手,“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给自家儿子办婚礼当然要越贵越好。”
许琅撇了撇嘴。
要是许山知道他是当年那个晦气的孩子,不知道许山现在的表情会多么精彩。
不过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所以许琅面上依旧保持着笑意。
“父亲,梁伯父,现在距离大婚还有些时间,这段时间你们就在府上住着,如果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就跟我说。”
“我让古丽沙她们改。”
许山摆了摆手,“就不用麻烦你了,我这次从家里带了几个仆人过来,到时候让他们来伺候我就行了。”
“倒是你,马上要当驸马爷了,不要把心思都花在军队上,要抽出时间来陪陪公主。”
“我听说公主都是娇脾气,万一你惹她不高兴,那就麻烦了。”
许琅依旧保持着寻常神色,但内心却不以为然。
在他看来,手里有兵权才是王道,其他的一切都是虚的。
驸马爷怎么了,还不就是一个公职。
如果他没有现在这些东西,永徽帝能看上他,答应他与乐瑶的婚事?
显然不能!
所以打铁还需自身硬,只要能将黑袍军打造成一支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的铁军,那整个大乾都要颤抖。
都时候,恐怕永徽帝也要跪在他面前叫爸爸。
想归想,但许琅也没狂到将这些讲出来,只是闷头应付着许山。
毕竟许山虽然是海州的总商之首,但毕竟初来乍到,对京都根本部署,能懂个屁!
就在这时,梁溪忽然皱起眉头问道:
“我才想起来,我那败家儿子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