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到陈绵绵的话,赶紧爬起来,迅速收拾东西。
就连刚中毒完的董博文和赵明志也都整装待发,一分钟,所有人打包好东西,列队站在陈绵绵的面前。
陈绵绵将进山的任务布置下去,并且拿来常富有给的地形图分发。
“如果找到失踪的民兵,就燃放信号弹,不过有一点,要注意自身的安全。”
每次行动,陈绵绵都会叮嘱大家,他们军犬队的人,可是非常金贵的,她不想有任何伤亡。
【是不是可以出去玩了,好耶好耶,在这里都要憋屈死了。】
咪咪开心地跑过来,身后跟着好多野猪大军。
陈绵绵给每个队员配备了一只军犬,一只野猪,这样只要不是遇到大象、豹子、黑熊、巨蟒之类的,安全就可以保证。
再说了,现在还没立保护法。
在生命威胁面前,掏出众生平等器解决!
野猪们现在都很乖巧,听到陈绵绵的分配,知道是要保护队员们的安全,一个个都站到边上。
这么久的相处,野猪们都习惯了队员们的气味,没有一点抵触。
“行了,带上吃的和水,记得我一路上教给你们的求生技能,在山林里,一定要注意。”
陈绵绵三番五次的叮嘱,就是怕这些兔崽子大咧咧地去作死。
要知道,滇省山林里的毒物可是很多的。
不说那些剧毒的菌子,还有各种毒蛇毒虫……
“知道了,队长。”
队员们见陈绵绵这么严肃,也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异口同声保证。
陈绵绵点头,带着自家毛孩子和队员,在熟悉地形的士兵带领下,迅速进入密林之中。
进入密林的时候,周围除了昆虫和各种鸟叫之外,几乎听不到别的声音。
唯一的光线就是来自大家的手电筒,能见度也是有限。
但还好有毛孩子们在周围警戒,加上陈绵绵调配的那些药粉,大家还觉得挺顺利。
尤其是带路的士兵,更是啧啧称奇。
“这林子我们白天进来的时候都得小心翼翼,晚上进来更是想都不敢想。
这次进来,竟然啥事都没有,简直太神奇了。”
“也就一般般啦,哦吼吼吼!”
陈绵绵听到夸奖,尾巴又翘上天去,摆出一副都是基操的谦虚模样。
众人进入密林,陌生人的气味无疑还是惊动了这片土地上的生灵。
好多动物被惊醒,警惕地看向这边。
但当看到又有野猪,又有老虎,还有狼的组合,就又赶紧跑路离开。
就这阵容,在整片林子里,只要不遇到发疯的象群,那就是无敌的。
陈绵绵听着丛林各处传来骂骂咧咧的逃窜声,不由得勾唇浅笑。
哎,她也想低调呀,但实力不允许啊。
“你们确定民兵们被绑架到林子里?”
夜晚进山确实看不到什么,但味道是会留下的,可是毛孩子们分批在附近搜索,没有一点味道的残留。
甚至连进山的痕迹都没有。
“民兵那边给的消息是这样的,甚至还有两名民兵重伤呢。”
引路的士兵如实汇报,他也纳闷呢,那些暴动的百姓就算是绑架民兵不索要东西,都给拖进林子里干啥。
陈绵绵仰头望天,深深叹了口气。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被骗了呢?”
那个丁英豪看来是已经察觉军方对他的怀疑,所以才鼓布迷阵,打乱这边的视线,方便他行动。
至于那些民兵的去向,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士兵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听着陈绵绵的话,惊讶得瞪大眼睛。
“我们和民兵不是互相合作么,他们为什么骗我们?”
“不是民兵骗你们,是领导民兵的人骗你们。”
丁英豪那个狗东西,等找到他,非得把他大卸八块不可。
陈绵绵可没什么道德,丁英豪多活一分钟对社会都是巨大的危害。
邪修收了他都能练出功德金光。
不过既然已经进山了,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还是要搜一搜的。
山里有参与暴动的百姓在,陈绵绵要去对对账。
总觉得在民兵描述中的刁民,是有内情的。
大家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林子里,终于到了一处开阔的地带,陈绵绵就下令休息。
“今晚就这样吧,等天亮了再说。”
说完,就把身上的药粉在四周撒了一些,这样蛇虫鼠蚁就不会过来了。
连毛孩子们也能免受蚊虫的叮咬,安稳的警戒。
大家估计也就睡了四个多小时,天就亮了。
随着阳光洒进树林中,动物们也都活跃起来。
有路过的猴子们蹲在树干上,看着这群奇怪的人。
“队长队长,就是这样的猴子打得我,长的那一圈胡子和我二舅似的。”
突然,赵明志指着树干上的猴子激动不已。
陈绵绵好奇地抬头看去,看到原来是白颊长臂猿。
它们通身漆黑,就只有脸颊两边是白毛,看着和一圈胡子似的。
有人也戏称它们长得像“毒液”。
雄性的是黑色,雌性的是黄色,所以昨天扇他的不是妈妈,是爸爸。
“它们这个种群性格比较温和,一般不被挑衅不会攻击人类。
昨天应该是真的以为你要伤害小家伙才动手的,我叫来一个小的和你玩会儿,你别生气了。”
赵明志听陈绵绵这么说,兴奋地点点头。
他从小就喜欢毛茸茸的东西,虽然最喜欢狗子,但对其他的小动物也是非常博爱的。
陈绵绵从兜里掏出来一块奶糖,对着树干上的白颊长臂猿比画了一下。
然后拆开塞进嘴里,表现出一副很幸福的样子。
果然,没几分钟,就有个小长臂猿从家长的怀里弹出脑袋。
水灵灵的大眼睛眼巴巴看着陈绵绵,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过来呀,你下来让我们抱一下,这个就给你。”
陈绵绵冲着小长臂猿招招手,笑得人畜无害。
【吃,吃!】
小长臂猿也才几个月大,最是贪吃、好奇心爆棚的时候。
尽管家长已经抱紧了,它还是和泥鳅似的精准从树上跳下来,呲溜呲溜地钻进陈绵绵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