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瑜挣扎了几下,随即将乔红波推到了一旁,随即翻身从床上下来,十分严肃地说道,“我有事儿跟你说。”
“你的事儿,没有我的重要。”乔红波也从床上跳下来,搂着她的脖子亲了下去。
看着他那股子如狼似虎的劲儿,周锦瑜知道,自己绝对拒绝不了的。
“那至少先把,先把门关了吧。”周锦瑜说道。
乔红波一怔,随即转身跑到外间办公室,将门关上之后,兴冲冲地走了回来,然后又把休息室的门关上,火急火燎地将衣服脱掉,而此刻,周锦瑜正拿着他的手机看呢。
乔红波从背后搂住她,周锦瑜却说道,“你这是现场直播?”
“对!”乔红波点了点头。
周锦瑜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你疯了吧,知道这是犯罪吗?”
“乔红波,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周锦瑜很认真地说道,“如果因为这事儿,你被警察抓走了,宋子义绝对不会对你网开一面的。”
莫说宋子义不会,即便是他会,我那当省长的爸爸,也不会同意的。
到时候,只怕我跟你的婚姻,也就到头了。
这事儿传出去,可就太丢人了!
听她提到犯罪这两个字,乔红波的兴致,顿时削减了一大半,他一屁股坐在床上,“我如果不用点手段,又怎么知道,我们的院长大人,在潜规则被招聘的女医生?”
“张庆明把医院里的几个中层女干部,全都睡遍了,我得拿到他犯罪的证据,才能完成你爸交给我的任务呀。”
对此,乔红波也觉得很无奈。
事情办不成不行,办事情的时候,有些许违规的事情也不行。
老子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会完成这么苛刻的任务?
“他是你们的院长?”周锦瑜顿时眉头一皱。
实话说,她有点不敢相信,这宛如充满电的老家伙,竟然是医院的院长。
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干这事儿,难道一点也不怕影响不好吗?
“对。”乔红波点了点头,伸出四根手指头来,“今儿个他一共写了四科作业,其中一科不会写,所以,这是第三科。”
“就这水平,我都甘拜下风。”
就在这个时候, 正在写作业的张庆明,翻了一页作业本。
闻听此言,周锦瑜心脸上露出一抹愕然之色,她很想说,这老头子不怕突然猝死吗?
“躺下,快点。”乔红波说道。
周锦瑜略一犹豫,随即瘫软在了床上。
时间一晃半个小时过去。
乔红波累的躺在一旁,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而这个时候,手机里的张庆明,却正在解最后一道题。
我靠!
这家伙究竟吃了什么呀,怎么如此厉害?
“你那点本事,都比不过一个老头。”周锦瑜坏笑着说完,从床上爬起来,准备穿衣服。
“他吃药了。”乔红波说道,“回头我得问问他,究竟吃了什么药,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儿。”
“你别胡说八道了!”周锦瑜气咻咻地说道,“穿上衣服,咱们回家。”
回家?
乔红波脸上,露出一抹诧异之色,“回哪个家呀?”
“清源,你家。”周锦瑜说道,“老太太一个人在家,大过节的多寂寞呀。”
乔红波盘着腿,心中暗想,就这么好的媳妇儿,不仅身份高,长得漂亮,还特别孝顺我妈,我如果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来,我还算个人吗?
“我估计,去不了。”乔红波苦着脸说道。
“为什么?”周锦瑜疑惑地问道。
乔红波把老潘借宿在姚子家被赶出来,给他打电话也不接的事情,慢慢地讲述了一遍。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总得先把他安顿好再说吧。”乔红波露出无奈的表情。
周锦瑜眉头一皱,脸上露出苦恼之色。
“你怎么了?”乔红波问道。
“阮中华今天下午要来找你。”周锦瑜直言不讳地说道,“我不想让他见到你。”
“纪委的事情,纪委自己搞定,找你干嘛,你又不是纪委的干部。”
乔红波听了这话,立刻从床上跳下来,斩钉截铁地说道,“咱们走。”
他也不想管阮中华的事儿。
据宋子义说,这家伙是个典型的,提裤子不认账的主儿。
与其跟他瞎扯淡,还不如早点离开的好。
“可是老潘怎么办?”乔红波捡起一件衣服,又犹豫了。
“他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久,还用得着你操心?”周锦瑜抱着肩膀,看着床上的老公,“哎呀,你赶紧走吧,自己屁股上的屎还没擦干净,管人家吃不吃得上饭干嘛。”
“走!”乔红波从床上下来,飞快地穿上衣服,和周锦瑜一起下了楼。
来到二楼的时候,恰巧遇到了,那个人高马大的李茜茜从张庆明的办公室里出来,她跟个螃蟹一样,两脚叉开的很大,左脚右脚一点点地往前挪,一只手还扶着墙,脸上露出痛苦的模样。
“造孽!”周锦瑜吐出两个字来,随即噔噔噔地下了楼。
乔红波眼珠晃了晃,心中暗忖,我绝对不能让张庆明这个混蛋,为所欲为!
想到这里,他立刻朝着女孩走去。
“我们今天放假了,你找谁呀?”乔红波问道。
李茜茜一怔,随即叉开五指,从前向后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微微一笑,“我是来应聘的,你好。”
或许是因为,刚刚的运动太过于剧烈,导致她现在的心情还没有平稳下来,所以衣服上的扣子,居然扣错了, 配上她那倦怠且强打精神的表情,仔细瞧瞧,这错的倒也别有意境。
“应聘?”乔红波眨巴了几下眼睛,满脸不解地问道,“我们放假,你应哪门子的聘呀,谁应聘你?”
此言一出,把李茜茜整懵圈了。
她眨巴了几下如含秋水一般的大眼睛,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你们院长应聘我呀。”
“不可能。”乔红波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们院长家是外地的,昨天晚上就离开了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