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档的崇祯送给他后宫的女人，低档的拿去京城里面卖，收割女性的钱包。
许青当时顺手顺了一些高档的，送给田婧和姜紫。
将香水放到了李婧涵面前：“为了感谢你，也为了表示歉意，这个送给你了。”
“这是什么？好漂亮啊！”
仅仅是瓶子，就让李婧涵喜欢上了。
单单这个瓶子，对她而言都是一件珍宝。
“这瓶子不重要，里面的香水才是最重要的。”
“香水？”
“没错，香水，比香囊更好用。”
许青说着，还在李婧涵身上用香水喷了一下：“你闻闻！”
“哇……这味道……好香啊！”
李婧涵瞪大了眼睛，她感觉自己如今周身都散发着香味。
看到许青递过来的香水，她不由自主地接了过来。
五指紧紧地握着香水，美眸看着许青：“谢谢，这是我收到过最喜欢的礼物。”
她说着话忽然转过头去，背对着许青。
许青的角度看不到她的眼神。
但铁牛的位置却好像看到了对方眼中闪过的一丝落寞。
“这眼神，啥回事啊？”
铁牛举起粗壮的手臂，挠了挠头。
打架他会，但谈恋爱他真的一窍不通。
不过他还是记在了心中，决定回去问问有经验的人。
毕竟对他而言，两人的任何一点小事都要无比重视的。
不一会，李婧涵又是转头看向了许青。
“这香水会不会太贵重了？”
“有什么贵重的，这玩意我多得是。”
“嘻嘻，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李婧涵有些强颜欢笑。
许青感觉奇怪，对方的态度怎么突然间变了许多。
两人一同往李府走。
路上的时候，许青突然问道：“对了，前两天你是不是故意扮丑的？”
其实说扮丑倒不至于。
而是许青发现，第一天见到李婧涵的时候，对方脸上要灰黑一点。
就仿佛脸上涂了一层很淡的灰，遮住了几分姿色。
包括当时的发簪和穿着都很是普通。
“对啊，出门外在人生地不熟的，还故意打扮漂亮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说到这里，她有些后怕：“可惜，即便如此还是被人给盯上了，幸好李大叔救了我，不然……”
许青笑了笑：“那说明你魅力大呗。”
“对了，那你第二天好像……打扮得挺漂亮的？这是不怕了？”
“还怕什么？当时李大叔也在，又是和您一起同行回来的，谁敢啊？”
许青一想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啊！
忽然，他一脸坏笑：“那你就不怕我？”
李婧涵看了许青一眼，欲言又止。
想说：那真是太好了！
可到了最后只剩下一句：“我信您，您不是那种人。”
许青沉默不语，不知该如何接话。
总不能说自己就是那种人吧？
两人就这么回到了李府。
一回来，李婧涵这个人身上仿佛带着枷锁。
她行了个万福礼：“王爷，那小女子就先告退了！”
“嗯，辛苦你了！”
…………
两人告别，许青找了个地方再度拿出纸和笔写了起来。
而铁牛找个机会离开了许青身边，让其他人守卫。
他找到了方正化。
“方公公，有大事相询啊！”
方正化倒是闲，圣旨已经宣读了，他的作用就是代表皇帝的意见。
只要人在就行了。
管你什么巡抚、知府。
无论是砍人，还是晒盐、建厂。
有许青和他在，几乎没有阻力。
他既是宣旨太监，也算是钦差，代表皇帝的意思。
见铁牛如此紧张，方正化也是严肃了起来。
“是何大事啊？竟让铁牛兄弟这般着急？”
“大事大事，天大的事，事关王爷终身大事啊！”
这么一听，方正化立即坐直了身子。
他身为公公，知道一点宫里的事。
就连皇后娘娘还有皇帝都在为明王的终身大事操心呢！
两人经常讨论哪位大臣的闺女合适。
可讨论来讨论去都没结果。
因为崇祯最担心以后废掉儒学时，要是许青的老丈人是顽固的儒学份子。
到时候许青能不能下得了狠手？
又会不会影响夫妻感情？
“快说，究竟是什么事？”
在方正化的催促下，铁牛将许青和李婧涵今日的事说了出来。
方正化一头雾水：“啊？原来是感情的事啊？”
他还以为中间是有什么阻碍，或许明王看上了哪家的闺女呢！
又甚至看上了别人的未婚妻。
要是这样，他还能出谋划策帮帮忙。
甚至帮忙横刀夺爱也不是不行。
可是……这他娘的是男女之间的情感问题。
你他娘的问我？
方正化看向铁牛，面无表情：“铁牛兄弟，你说你叫我什么？”
“方公公！”
“把姓氏去掉。”
“公公！”
“唉，再念一遍。”
“公公！”
“发现问题了吗？”
“呃……什么问题？”
“你……”方正化差点就是破防了。
他站了起来，指着铁牛怒不可遏：“我他娘的要不是看你比较憨，我真以为你是来找我消遣的。”
“咱家可是太监，我他娘的懂个屁的什么狗屁浪漫爱情故事啊？”
铁牛终于是反应过来了。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俺……俺这不是没有经验，以为你有经验嘛！”
“你……我……咱家……唉！”
方正化简直就是无语了。
认为一个太监有经验？这么冰冷的话是怎么能从你那张嘴里说出来的？
不过知道对方不是故意的，方正化也是迅速冷静了下来。
他不懂爱情故事，但他懂得分析。
“你为何以为他们是一对？王爷喜欢李小姐吗？李小姐喜欢王爷吗？”
铁牛沉默了，他懂个蛋。
他突然感觉李武让自己办这件事太难了。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俺铁牛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摸过，哪里会撮合两人啊？
铁牛不懂，但他会说。
于是将李武跟自己说的话一一说了出来。
方正化皱着眉头，喃喃自语着：“不对劲，李武怎么确定两人般配呢？从扬州出发的时候，两人才认识一天时间不够，除非他已经确定两人合适。”
“可为何他会觉得两人合适？”
“除非他知道两人的条件双方都不介意，至少他确定王爷不会介意李小姐。”
“也就是说，他很可能问过王爷，或者知道了王爷的择偶标准。”
铁牛眼睛一亮：“没错，从扬州出发的前一晚他就去问过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