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一张金卡在科干军辖区随意消费，另外我打算收购一家国内乡镇银行，你有心思合股吗？” 齐木长递给汪贲一张金色的银行卡，卡面用简体字印着 “科干商业银行” 字样。
“收购目标是哪家银行？股本多少？你打算怎么做？” 汪贲追问。
“初始资金有一千万绿币、五千万港币，龙国币也凑了五千万，收购资金我另外筹措。” 齐木长解释道，他并不想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与汪贲合作不过是试探之举。
“收购目标选在云南与蒲甘边境的云溪村镇银行，收购后暂时不对龙国普通储户开放。我们主要是想掌握一个结算渠道，下一步计划在蒲甘做转口生意，用蒲甘的农产品交换龙国的工业品，年化利率 10%。”
张以澜将翡翠扳指搁在收购方案的 “农业供应链金融” 章节，指甲划过 “年化 10%” 的批注，“蒲甘的绿豆换龙国的拖拉机，每吨货物过账能产生 0.3% 的手续费。”
她调出区块链账本的模拟界面，“加上远期汇率对冲，实际收益在 17% 左右。” 随后，她修长的手指指向 “不对龙国储户开放” 的条款，“账面走的是边贸互市，实际是 111 旅的境外采购款。”
“我正好有 500 万零花钱，老齐你给我多少股份？” 汪贲一口喝完张以澜递来的柠檬水。他当然清楚，这所谓的入股不过是换取安全保障的干股。
“百分之十股份，每年最低分红 500 万。” 齐木长笑着又递来一瓶柠檬水。双方心照不宣 —— 这既是对公海上帮助的报酬，也是一份投名状。
“那就谢谢了。不过注册时，股份挂我三姐的名字，她是家族大管家。”
“股份归你安排，到时把名字资料给我就行。” 齐木长搂着汪贲的肩膀，递上一支自己专用的金皖香烟。
“跟我家老爷子一样，真不知道这 25 块的烟有什么好抽的。” 汪贲接过香烟叼入嘴里，熟练点燃。
张以澜将注册文件装进防水袋，封口处的火漆印赫然是科干军的齿轮徽章：“开曼群岛的壳公司已经备好，” 她用指甲划过 “最低分红 500 万” 的条款，“等过两天到昆明和谈时，注册龙国公司，顺便向银保监会提出申请。”
“申请的事让我三姐去办，她在银保监会有关系。” 汪贲说罢掏出手机打电话，“喂，三姐，我跟个朋友打算入股云溪村镇银行，你帮忙想办法让审批快一点…… 靠谱，绝对靠谱！谁介绍的？王松江介绍的！真的，我跟他现在都帮王松江做事…… 不信我把资料先传给你看看。” 或许是平时不受三姐信任，汪贲解释了半天才把 pdF 文件传过去。
“以前年少轻狂，在京师没少惹事，三姐对我成见挺大。你们知道的，人的成见像一座大山。” 汪贲尴尬地笑了笑。齐木长闻言，想起自己铁饭碗被取消后，被迫花钱到京师读二学历时认识的几个边缘二代，还差点成了吐蕃的金刀驸马，心中不禁划过一个倩影。
齐木长笑着又递上一支金皖，打火机的蓝光映出他腕间的朗坤军表：“25 块的烟有烟火气，” 他望向窗外的运钞车队，每辆车都喷涂着 “科干农业合作社” 的伪装标识，“就像我们做的事，得带着点人间的味道。”
汪贲突然拍了拍齐木长的肩膀，香烟灰落在对方作战服的勋章上 —— 那是用索维亚 SU-30 的残骸熔铸的：“500 万买个安心，值。” 他摸出加密手机，屏幕亮起三姐的回复：“壳公司注册用‘蒲桂贸易’的抬头，别带‘科干’字样。”
当晚，汪贲没在老街休息。
滚弄的 “林副官” 专门陪同这位龙国顾问 “研究茶道”，因汪贲茶瘾大，“林副官” 又叫来闺蜜 “柳副官”，三人 “茶话会” 聊了一夜。
次日，齐木长和庞氏父子从清水河口岸乘车前往昆明。此次科干同盟军阵容比上两次壮大许多，八辆奔驰 GLS 在昆明国民警卫队装甲车的扈从下，从龙国边境驶向昆明。
“老公，汪贲说已经把我的档案消掉了，是不是真的？” 张以澜很介意自己在上财分校的经历。
“只能算是抵消，档案里加了最高法院的改判无罪记录，实际痕迹还在，但你可以开出无犯罪记录证明。” 作为刑狱老手，齐木长早已看透汪贲的操作 —— 龙国治安总局的档案因服务器分散式存储的特点，无法彻底删除，只能修改。
“开曼的律师刚发来消息，” 她转动无名指上的黄金戒指，戒面 “忠诚” 二字在烛光下泛着冷光，“蒲桂贸易的股权穿透图里，汪家占 10%，科干占 41%，剩下 49%……”
“让他准备好文件，这些都要送出去。龙国祖训：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 齐木长吻了吻她的漫画脸。张以澜旁若无人地倒在他怀里，任君采劼的模样，让见惯世面的人也难免心动。
八辆奔驰 GLS 驶入警卫森严的国宾馆，齐木长和张以澜这才分开，各自整理着装。待下车时，二人又恢复了俊男靓女的体面搭配。
远处星光闪烁，齐木长望着滇池上的无人机编队，它们正用灯光拼出 “和平发展” 的字样。
汪贲从另一辆奔驰车下来，身边跟着 “林副官”。实际上，这位林副官是流落在高棉的龙国退役金牌扶手，来到滚弄赚钱实属无奈 —— 父赌母病，弟弟无能，破碎的家庭让她走投无路。
“给林副官安排一下，正式进入科干军宣传部，每月 1 万龙国币工资，出勤一次另给 4 千出勤费。” “副官”一事本有些弄巧成拙，齐木长没想到世家子弟汪贲竟如此 “长情”，总要求 “林副官” 陪同。
“三姐回复，银保监会的特批函用的是 1992 年的机密通道。” 汪贲晃了晃加密手机，屏幕上的审批文件盖着 “边疆发展特殊项目” 的火漆印，“收购完成的话，云溪银行的 SwIFt 代码随时接入鲲鹏系统的暗网节点。”
“明天我们参加昆明和谈，以澜约了云溪银行的第二大股东，京师巨浪公司谈收购股份，就看对方的要价了。”齐木长摸出最后一支金皖，烟雾缭绕中看见汪贲正在给三姐发消息，附的照片是张以澜靠在他肩头的剪影，他忽然想起吐蕃公主的天珠 —— 此刻应该还锁在庐州家里的保险柜中，和他的二学历证书放在一起。
“这是财政部下面事业单位的改制公司，据说是吐蕃家族的人在管理。”汪贲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就搂着林副官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