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泱在别墅的前后转了几圈,布下了一个防护阵,把安全性能直接拉满。
能阻挡邪祟的入侵,还能防止玄学中人的窥视。
符泱把阵布好之后,就把菜地里的聚灵草给摘下来,完好的保存起来。
“御仓、常渊、妙清、灵佑,跟我走。”
知道符泱是要炼制聚灵丹之后,御仓四个激动得很,跟着她就离开了颜家别墅。
符泱选了一座偏僻的山头,将所需要的药材精心处理后,便开始炼丹。
没有药鼎,她用的是家里的电饭锅,御仓揣兜里带出来的。
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祖师爷才会把她在修仙界的宝贝给她送来。
她真是从来没用过这么简陋的器材炼丹。
符泱抹了一把辛酸泪,让御仓四个在一旁守护,以免有不长眼的过来抢。
几个小时之后,电饭锅里传出一阵丹香,符泱就知道,聚灵丹成了!
由于药材份量不够,一共就得了六枚聚灵丹。
符泱分给了御仓他们四个,这就去了四枚。
还有两枚,一枚给了蛊王,剩下的最后一枚,符泱就收起来了。
御仓他们当即就吃下了聚灵丹,然后开始陷入沉睡,这是在消化药力了。
符泱看着他们四个睡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口袋里揣上御仓和妙清,肩膀上扛着常渊和灵佑,瞬移回了颜家。
她怕自己就这样走在大马路上,别人看见要举报她抓捕野生动物。
符泱刚把御仓他们四个放在家里睡觉,就接到了来自陆九元的电话。
“颜道友,昨天你不是让我们去查了一些东西吗,还有关于吴庸的事,我们确实查到了一些东西,已经发到你的手机上了,你看看。”
符泱谢过之后,就查看起了陆九元发过来的资料。
廖阿兰在警局招供,说她之所以想出先让梁静和她弟弟再拜堂的办法,是受一位大师的指导。
但是这个大师是谁,她也不清楚。
她只负责给钱,然后大师就会教她办法。
至于大师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她是真的不知道。
廖阿兰是在网上认识这位大师的,转钱也是通过线上。
经过调查,廖阿兰转钱过去的收款账户,是一个名为钟语蓉的女人。
符泱随即又看起了吴庸的资料,今年五十七岁,有个弟弟,也就是昨天被她送去局子里的吴德。
而吴庸妻子的名字,就叫钟语蓉。
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吴庸和他弟弟一样,打着玄学大师的名号,在外面尽干些不是人的事。
像给廖阿兰出这种邪门歪道的主意,他竟然也干得出来。
符泱觉得,现在的道协,不是所有人都像陆九元他们一样,正心正念,也有几个像吴庸这样,忘了初心的。
得好好整治才行。
不然,他们这些人的名声,就要被那么几颗老鼠屎给败坏了。
符泱继续低头看着吴庸的资料。
名下的别墅有几栋,全部都是几千万以上。
他这个大师的名头,可真是够值钱的。
不过吴庸最近不在京市,听陆九元说,他辈分高,在道协里边,也算是前辈。
所以他能查到的,就是这些。
符泱觉得现在道协内部的管理不行,这个特殊事件调查局,得有个人来管管。
她正这样想着,手机忽然接到一个电话。
符泱接通之后,对面没人说话。
她挑了挑眉道:
“长瑶?”
“再不说话就挂了。”
一听她要挂电话,长瑶有些慌了,终于开口道:
“大师,是我。”
符泱也没问她是怎么拿到自己电话,直接问她。
“你想好了吗?”
长瑶语气犹豫,却还是道:
“我想好了,大师,请你帮帮我。”
她受不了了。
再这样下去,她怀疑自己会死在那两个小鬼的手上的。
符泱点头。
“行,你把你家的地址发给我,我去看看,对了,现在丁子豪在你身边吧,你让他别走了。”
她顺便把丁子豪身上的情蛊也给解了。
长瑶家住在高级小区,房价不便宜。
她戴着口罩,在小区门口接符泱。
“大师,你说我从小县城,一路走到现在,花费了多少的心思,才终于在这个地方,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你知道我有多不容易吗?”
符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道: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不属于你的,即便是用尽手段得来,最终也是要还回去的。”
长瑶面露苦涩。
她现在已经明白这个道理了。
这些年,她用了很多的歪门邪道,一点一点的,才走到现在。
结果到了最后,依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豪门嫁不进去,现在连健康都要没有了。
长瑶想,如果她还不死心,恐怕就要死了。
她带着符泱走进了她的房子。
这是一个九十平的两居室,一间主卧,一间次卧。
主卧和次卧相对。
此时次卧的门是关着的,从门缝里,能看到散出来的红色灯光。
丁子豪此时就坐在沙发上,见到长瑶,他关心道:
“瑶瑶,我跟我爸妈说了,一定会娶你的,你放心吧。”
随后又看向符泱,想说什么又突然想起了今天摔进垃圾桶的事,把话给咽了下去。
长瑶对着丁子豪没了以往的热情,她对符泱说道:
“大师,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符泱:
“那就一样一样的来吧,先解决你养的这两个古曼童的事。”
“他们两个对你和你男朋友不满,是不是你们在他们面前,做了些什么?”
长瑶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对,那天我男朋友在我这留宿,我们……最后出来洗澡的时候,才发现主卧和次卧的门都没有关。”
符泱:
“你们做的全过程,他们都看见了?”
长瑶点头。
符泱:
“你当时把他们两个请回来的时候应该就知道吧,供奉这些东西是有忌讳的,其中就包括,不能在他们面前亲热。”
长瑶早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我那段时间过得太顺了,就没放在心上,也没注意这些细节。”
丁子豪此时皱眉问:
“你们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