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去睡吧，本宫勉为其难，帮你看门。”二衍说着，伸手叉腰。
宋锦婳唇角带着笑：“谢了！”
她入睡后，第一时间去地府看先皇后。
两人对了暗号，先皇后才敢出来，“哎呀，憋死我了，幸好你还会来看我。”
“我刚办完了事情，我们宋家也算是暂时安稳了下来。”宋锦婳跟她闲聊着。
“为什么衍儿，变了？”先皇后也是想了很久，都没想通。
宋锦婳坐在阎君的位置上，撇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虽说初步猜测是割舍的灵魂碎片，但是按照他自己的能力，根本不太可能发生。但一体双生……确实有点离奇。”
“那都是我的孩子吗？”先皇后问。
她这个问题，让宋锦婳想到了一个可能。
会不会……萧墨衍原本是双胞胎？但是在这个弟弟或者哥哥变成胚胎后，因为停止发育，慢慢被存活的胎儿通过胎盘逐渐吸收？
难怪他有上一世，但是却没有名字。
他是独立的魂魄，只是因为停止发育，被吸收后，魂魄与萧墨衍共生了。
宋锦婳觉得完全有可能！
“是你的孩子，很有可能你当年怀的是双胞胎，只是这个在生物上解释呢，就是在你的身体里，发育到一半，停止了发育，而你的衍儿呢，他当时只是胚胎，胚胎要吸收母体的营养，当然也把他给吸收了，但是这孩子的魂魄还在呀，于是就一体双生了。”宋锦婳跟她解释。
先皇后听得一愣一愣的，片刻后，她由衷地说：“你真的懂好多。”
“那是自然，我毕竟是知识分子。”宋锦婳语气带着几分笑意。
“原来是两个孩子……”先皇后呢喃着。
“也不保真，是我的猜测而已。”宋锦婳安慰着她。
“如果是真的，那他也是我的孩子。”先皇后没想到，自己死后，还能知道，自己其实当年怀着两个孩子。
“是啊。”宋锦婳跟她说，“你躲起来，我跟阎君说两句，说完再和你聊。”
“好，我回去消化消化。”先皇后说完，钻进了玉佩里。
宋锦婳再次喊阎君。
阎君的水镜出现后，她开口道：“你知道那个柳芊芊干了什么事情吗？！”
“哎呀，我都说了，她干什么咱们都管不了，人家有系统，三界畅行的！”阎君满口不耐烦，“我在度假呢，你怎么老找我！”
“阎君，人家杀了一百个孩子做血阵，什么事儿都没有，那我凭什么被天道盯着，还要受罚，不能正常进入轮回？！”宋锦婳不服。
“你是归属三界管辖，她是能三界穿梭，你们能一样吗？”阎君道。
“哦，区别对待是吧？！”宋锦婳说着，深深吸一口气，“行，我把你这地府的鬼都放了！她是位面之子没错，但是杀一百个孩子，难道干的是正常人干的？！”
“你确定孩子是她杀的？她确实占据了人家林仙的身体，但是据我所知，孩子是林仙杀的。”阎君道。
宋锦婳皱着眉，瞬间没了话语。
片刻后，她语气嘲讽地说：“确实呢，人家只是引导了一下，并没有真的干什么，确实是我太揪着不放了。”
阎君知道她心情不好受，开口道：“我只是一个地府当官的，顶多帮你上报一下，但是这些事情，天道都知道，并且也没有对她做什么，自然有天道的道理。”
“行啊，后面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又不是不能接受。但是如果只是给她开绿灯，你也别怪我了。”宋锦婳说完，让他赶紧关水镜。
水镜关了后，她坐在阎君的位置上生闷气。
“你还好吧？”先皇后听到他们吵架，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宋锦婳。
“还行，我没那么生气，就是想不明白。”宋锦婳想，难道天道留着他，真的别有用处？
还是说，她比较特殊，和自己一样，灵魂没办法消灭？
“其实这世间许多事儿都想不明白呢，我现在担心的是，她那么厉害，你怎么应对呢？”先皇后忧心忡忡地问。
“我现在想，即便林仙的身体死了，她也能再换个人……再换个人，我们就完全不知道她会躲在谁的身上了。”宋锦婳最担心的是这个。
她就不明白了，血阵难道没有限制吗？
“是啊，她这也太超乎人的想象了。”先皇后道。
“但是她依旧忌惮皇帝，而且如果是位面之子，她一定会走剧情的。”宋锦婳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难道她得被剧情杀死？
她猛地清醒过来。
对啊，位面之子……如果被剧情杀了，是不是就可以被抹杀了？
怪她看的系统小说太少了。
不过她记得，系统小说的阶级是，系统高于位面者，而系统又低于主神。
主神与天道，难道不是一个人？
她想对付柳芊芊，恐怕普通的手段是不可以的。
必须得明白，系统与她之间的关系，系统对她能做到哪一步……或者说，他们这个世界是她眼中的小说世界，知道小说的主线，通过剧情杀等方式，将她彻底抹除。
再或是……摸到给她分派任务的主神，将主神系统给摧毁。
当然，后者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她连天道都没办法应对，还主神呢，她对这个东西根本不了解。
假设现在这个小说世界崩坏了。
柳芊芊需要极力纠正剧情，才能成功走完任务。
那她就是剧情的破坏者，将她走的剧情全破坏了，然后让她死在逻辑闭环里，说不定可行。
宋锦婳的思维清晰了起来，也不觉得这个柳芊芊难对付了。
她耍这些招数，说白了就是为了走剧情，她跟柳芊芊反着来就是了。
只是不知道她会扶持的是谁……谁是她剧情里的男主。
“我先回去了，我想到了应对的办法了，你在这里乖乖的，等我重挫这个柳芊芊再过来接你回去。”她思路是对的，把先皇后藏起来。
利用皇帝的剧情来杀她。
到时候她就没办法了。
她或许还能跑到别人的身上，但肯定有限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