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气氛已经烘托到了极致,老鸨心领神会地用裙子将自己的双腿盖住,然后面带微笑地对宋锦文说道:“这位爷,您如此风度翩翩,想必一定有过人之处吧?不知道您擅长哪些才艺呢?”
听到老鸨的问话,宋锦文嘴角微微上扬,按照他与老鸨事先商量好的说法,自信满满地回答道:“哈哈,不瞒您说,在下虽然才疏学浅,但也算是略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
不仅如此,蹴鞠、投壶、马球等技艺,在下也都略有涉猎。至于那四书五经嘛,更是不在话下。”
宋锦文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给众人留下一些时间来消化他所说的话,然后继续说道:“不过呢,这些都还不是最厉害的。
最近在下偶然得到了一幅墨宝,那可是千金难求啊!今日我愿意将这幅墨宝赠予暗香楼,权当是支付黎诗姑娘第一次的费用了。”
说罢,宋锦文潇洒地挥了挥手,一名侍卫立刻从他身旁的包袱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子。宋锦文接过木盒,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然后轻轻地打开盒盖,从里面取出一个卷轴。
随着卷轴的缓缓展开,一幅美丽的竹柳锦鸡图展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这幅画采用了对角构图的方式,画面的右上角是几缕柔软的柳条,中间则是一只色彩斑斓的锦鸡,它的羽毛鲜艳夺目,栩栩如生。
而在画面的左下角,用墨汁勾勒出了几支挺拔的竹子,向上挑起,仿佛在与锦鸡相互呼应。
整幅画的色彩搭配和谐自然,线条流畅细腻,给人一种清新雅致的感觉。
看到这幅画,暗香楼里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只见一个大少爷满脸不服气地站出来,指着那幅画对他说道:“老爷子,这幅画虽然不错,但既没有落款又没有盖章,怎么能算得上是名家作品呢?”
然而,面对大少爷的质疑,宋锦文却显得异常镇定。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小伙子,你有所不知啊,这幅画的作者之所以不愿意给我落款,是因为这幅画可是出自宋王爷之手呢。”
“宋王爷?”众人闻言皆是一愣,毕竟宋王爷这个名号在当今可是官家的代称。
宋锦文自然清楚自己在民间的这个称呼,毕竟老百姓们可不敢对皇帝陛下直呼其名。
那个大少爷显然还是有些不甘心,追问道:“你说的是哪个宋王爷?”
宋锦文嘴角的笑容更甚了,他从容地回答道:“当然是最上面那位宋王爷啦。”
这时,站在一旁的老鸨插嘴问道:“这位爷,不知您怎么称呼呢?”
宋锦文早有准备,他顺口报出了一个早已编好的假名字:“在下宋甲。”
听到宋甲这个名字,一个身着华丽、气质翩翩的公子哥突然来了兴致,他满脸笑容地说道:“哟呵,姓宋的还有官家的作品啊!那这位老爷子肯定是宗室成员啦!
哈哈,真是有趣!对了,张大人,您在礼部任职,和皇亲国戚们都比较熟络,您认不认识这位宋甲呀?”
张大人闻言,缓缓地眯起眼睛,端详了一下宋锦文,然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嗯……这位嘛,看着倒是有点眼熟,但要说认识,那可谈不上。”
就在这时,宋锦文却毫不拘束地迈步走到对方面前,顺手拿起一个酒杯,给自己斟满了一杯酒,然后微笑着说道:“哈哈,我看您也挺面善的呢。”
那位礼部的小官见状,不禁仔细打量起宋锦文来。他心里暗自嘀咕:“这宋甲怎么瞧着有点像官家呢?
不过,我见过官家的次数也不多,而且他是宗室成员,和官家同一个先祖,长得像好像也挺正常的吧……”
宋锦文喝完酒后,动作优雅地放下酒杯,然后转过头,面带微笑地询问站在一旁的老鸨:“不知我可有资格为黎诗姑娘开苞呢?”
老鸨连连点头然后说:“当然可以,这位爷楼上请。”
宋锦文伸手搂住黎诗走到了二楼的一个包房,这里粉丝罗帐如梦似幻,床榻上铺着的红色鸳鸯褥子颇有几分暧昧氛围。
他让黎诗坐下来,然后询问道:“这次你准备假戏真做,还是做做样子?”
黎诗摘下来面纱说到:“不管实际上是真是假,你上楼了我的第一次就等同于没有了,还是假戏真做吧!我也试试自己学的东西。你躺着就可以。”
衣服逐渐飞了出去,外套、抹胸、亵裤、绣鞋、罗袜……
纱帐在风中凌乱,而空气中仿佛也有了一点别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