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作诗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你们可真是悠闲得很呐!”
我见状,赶忙收起脸上的戏谑之色,一脸严肃地回应道:“姐,你是有所不知啊,我们最近可真是遇到不少烦心事呢!”
话一说完,我便转身快步走出病房,一直走到走廊的尽头才停下脚步。
站定后,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将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杨作诗。
杨作诗静静地听着,偶尔插上一两句话询问细节。
待我讲完后,她若有所思地问:“那几个小混混倒还好处理,不过那个郝老太太,你打算怎么应对呢?”
我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我打算明天带着陈月月去给郝老太太登门道歉,并且把骗她的钱如数归还,希望这样能够得到她的谅解。”
杨作诗听后,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过了一会儿,杨作诗缓缓说道:“这或许确实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然而,她的话语突然一转,“不过,这个陈月月还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主儿啊!”
我对此深有同感,连忙点头应和道:“可不是嘛!我现在只盼着赵玉辉的伤势能快点好起来,等他康复了,我好立刻带陈月月回方城去。”
杨作诗在电话那头轻笑一声,调侃道:“如烟啊,你这是搞不定陈月月,就想把她丢给姐姐我啊?”
我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轻声说道:“姐,这不是因为你的能力比我强嘛!而且让陈月月回到方城,换个环境,也能让她收收心。”
杨作诗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意,“好啦,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啦。不过你明天去见郝老太太的时候,可得做好心理准备哦,毕竟人家被骗了钱,心里肯定有怨气的。”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知道的,只能尽力去弥补了。”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缓缓地回到病房。
赵强见到我回来,目光立刻落在我身上,关切地问道:“杨作诗怎么说?”
我将杨作诗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赵强,他听完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接着,赵强提议道:“那明天你们就去吧,如果钱不现成的话,我给你一张银行卡,你直接取出来给郝老太太。”
我连忙摆手拒绝道:“辉子,不用啦,我这里有钱的。”
陈月月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地插话道:“姐,加上这两万,我一共欠你十万元了,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还上这笔钱呢。”
我见状,笑着宽慰她道:“月月,这十万块钱你不用还啦,就当是我送给你的。以后你可就是我的人啦!”
陈月月听后,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连忙说道:“那行,我这辈子就给姐做牛做马啦!”
陈月月的话犹如一道清泉,瞬间打破了病房里的沉闷氛围。
我和赵强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这笑声驱散了病房里的阴霾,让整个房间都变得明亮起来。
原本安静的病房,因为这阵笑声而变得热闹非凡,我们的心情也随之愉悦起来。
接着,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天,一时间,病房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不早了,我看了看手表,对陈月月说:“时间过得真快啊,我们该洗洗休息了。”
陈月月点点头,然后我们一起去洗漱。
晚上,我和陈月月挤在一张小小的病床上,虽然床有些窄,但好在我们俩都比较瘦,所以并没有觉得太拥挤。
我们躺在黑暗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渐渐地,困意袭来,我们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地起了床,洗漱完毕后,便出门去买早餐。
清晨的街道还很安静,只有寥寥几个行人。
我买了豆浆、油条和包子,然后匆匆赶回医院。
当我回到病房时,陈月月也已经起了床,正在整理床铺。
我们一起坐在床边,吃着早餐,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吃早餐的时候,我对赵强说:“辉子,上午又要你一个人在这里了,会不会无聊啊?”
赵强笑着摆摆手,说:“其实我已经没啥事了,今天我问问医生,看什么时候能让出院。”
我想了想,还是劝他道:“再输几天液吧,这样会更放心些。”
赵强点点头,表示同意。
吃完早餐,我们收拾好东西,走出了医院。
在附近的银行取了钱后,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七里胡同。
车子停在胡同里,我们下车步行向12号走去。
到达门口时,陈月月有些胆怯地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轻声对我说:“姐,那个老太太会不会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