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作诗无奈地笑了笑,解释道:“干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这敌人太狡猾了,我们不采取点措施,恐怕是很难抓住这个人的。”
在爹娘的协助下,我们一起动手,将四个摄像头分别安装在了院子里、东屋、西屋和主屋的各个角落。
安装好后,杨作诗打开手机,连接上了摄像头的信号,然后将手机递给我,“如烟,你看,现在每个监控的画面都能在手机上看到了。”
我接过手机,看着屏幕上清晰的画面,不禁惊叹道:“哇,这也太神奇了吧!以后我们家的任何事情,都可以通过这些监控来掌控了。”
杨作诗得意地笑了笑,“是啊,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随时掌握家里的情况,再也不用担心有人搞鬼了。”
然而,当我看向娘时,却发现她的脸上异常淡然,似乎对这一切都并不在意。
而爹的脸上则有一丝丝的不自在,这让我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虑。
难道说,这件事真的跟爹有关系?
安上监控之后,日子平静了好几天。
我们都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下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乱子了吧。
然而,就在我们渐渐放下心来的时候,小张的电话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我们的心上。
“杨老板,你快过来看看吧,又发现了一包有油污的玩具!”电话那头,小张的声音焦急而又无奈。
我和杨作诗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愕和难以置信。
怎么会这样?我们明明已经采取了措施,怎么还是会有问题出现?
来不及多想,我们立刻动身前往物流公司。
一路上,我的心情异常沉重,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能的情况。
到了物流公司,小张把我们带到了那包有油污的玩具前。
我和杨作诗仔细查看了一下,发现这包玩具和之前的那包几乎一模一样,都是被油污污染得不成样子。
杨作诗的脸色很难看,她转头问小张,“这包货是谁送来的?”
“是张婶。”小张回答道。
“张婶?”我不禁愣住了,这个答案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原本我们都以为这油污的玩具是从我家出来的,可现在看来,问题似乎出在婆婆那边。
这样一来,怀疑的对象就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是公公?婆婆?还是张婶?
我心里像被一团乱麻缠住了一样,各种疑问涌上心头,让我感到一阵迷茫和困惑。
“姐——”我面露难色,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只能像个木头人一样,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杨作诗,仿佛她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杨作诗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轻松地耸了耸肩,对我下达命令:“把那些有油污的玩具挑出来扔掉吧!”
我如梦初醒,瞬间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在包里翻找起来,将那些沾染了油污的玩具一个一个地挑出来。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中的不安并没有丝毫减轻,反而愈发沉重。
杨作诗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忧,轻声说道:“看来,你婆家也得安装个监控了。”
我连忙点头表示赞同,苦笑着说:“安吧姐,不安的话,我们就太被动了!”
接着,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姐,我们还要不要去问问张婶呢?”
杨作诗的表情变得有些淡漠,她淡淡地说:“还是别问了,我觉得问了也是白问。”
我心里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也不得不承认杨作诗说得有道理。
毕竟,现在我们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这件事就是张婶所为,即便有些蛛丝马迹,去质问她,恐怕她也不会轻易承认。
“姐,你赶紧从网上订摄像头吧!”我焦急地催促道,仿佛这件事已经迫在眉睫,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杨作诗点了点头,安慰我说:“嗯,回去我就订,估计两三天后就能安装好了。”
回到家,柳大壮慢慢地走到我们面前,脸上带着一丝微笑。
他看着我们,说:“作诗、如烟,我想跟你们请几天假。我有个亲戚的孩子要结婚了,我得过去帮忙几天。”
杨作诗抬起头,望了一眼柳大壮,关切地问道:“叔,你去吧。你的伤好点了吗?”
柳大壮连忙摆了摆手,笑着回答:“已经没啥事了,谢谢你啊,作诗。”
其实,柳大壮来到我们这里工作,完全是因为我们对花婶心怀愧疚。
为了弥补这份歉意,我们才特意为他安排了这份工作。
而且,即使他离开几天,也不会对加工厂的正常运转造成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