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分钟。”姜沐瑶看了看时间。
星星强撑着嘴硬：“你少在这儿唬人！哥哥清清白白，怎么可能有丑闻！你要是敢造谣，我们就告你诽谤！”
弹幕里，一些粉丝也开始附和：
（对！告她！让她吃牢饭！）
（我们哥哥可是有律师团队的！）
（看她怎么收场！）
姜沐瑶不为所动：“还有一分钟。”
直播间里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就连那些原本骂得最凶的粉丝也安静了下来，仿佛在等待什么。
星星的手心全是冷汗，她死死盯着姜沐瑶，心里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时间到。”姜沐瑶的话音刚落，所有人的手机突然被一条新闻推送：
【爆！当红小生爆出xd、c粉、偷税漏税，多名受害者实名举报！】
紧接着第二条、第三条推送接连弹出：
【方子轩工作室涉嫌洗钱，已被警方立案调查！】
【方子轩粉丝后援会会长实名爆料：他曾经多次让我给她联系wcL！】
星星的脸色惨白，她颤抖着点开新闻，看到里面详细描述了方子轩如何利用粉丝的崇拜心理，私下与多名wcN粉丝发生不正当关系，甚至还有聊天记录和录音作为证据。
（这...这是真的吗？）
（笑死，怎么不洗了？你哥哥不是最好的吗？）
（哥哥怎么会这样...不可能...）
（天塌了...我追了三年的人，竟然是这种人...我再也不追星了...）
那些之前骂得最凶的粉丝，此刻全都哑火了。
尤其是那些刚刚诅咒过姜沐瑶的人，感觉喉咙一紧，感觉呼吸困难...
星星脸上满是泪水，脸上的妆容全都花了，泣不成声：
“姜大师...我错了...我不该骂你...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身上有什么问题？”
“是刷火箭吗？我这就给你刷...刷多少个都可以...”
姜沐瑶打断她，语气冷淡：“你的算命机会已经用完了。”
“想算？可以，等你什么时候又能抢到福袋再说。”
她说完，直接切断了连线，对着屏幕说道：
“我们开始下一个福袋。”
直播间的另一头，星星瘫坐在椅子上，眼泪开始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想起了姜沐瑶之前说的那句话：“你身上有比爱豆更重要的事。”
她颤抖着拿起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妈...你最近身体怎么样？我...我明天回家看你...”
*
姜沐瑶轻点手机，福袋再次发出。
直播间里瞬间又热闹起来，弹幕开始飞快刷屏。
几秒后，福袋开启，一个Id叫‘时尚教主小美’的女孩中了福袋。
火箭特效闪耀，连线迅速接通。
屏幕上出现了一位打扮时尚，妆容精致的年轻女子，她眼中有焦急。
“姜姐，我是一个有百万粉丝的网红，最近遇到一件特别离谱的事情。
我和我男朋友感情一直挺好的，可前几天，我竟然发现他同时还在和一对母女谈恋爱！”
（啊？还有这种事，太渣了吧！）
（这男的也太过过分了吧，脚踏三条船，还是母女俩，毁三观啊！）
（实名羡慕！..啊不是...实名谴责！）
姜沐瑶听到这话，也有点不可思议，微微皱眉：“你确定没搞错？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的？”
网红小美着急地比划：“我前几天本来想给他一个惊喜，没给他打招呼就过去了。
结果看到他和一个女人举止亲密，我当时就怒了，冲上去质问。
没想到突然从房间里面又出现一个女人，我当时都懵了。”
她说着，眼眶都红了：“更离谱的是，那两个人...竟然是母女！
妈妈看起来四十多岁，女儿跟我差不多大。”
“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有他的照片和生辰八字吗？”
小美连忙点头：“他叫陈明宇，是美妆区的博主，粉丝也不少。
不过，我只有他的照片，八字没有...”
她迅速在后台发了照片。
姜沐瑶点开照片，手指掐算，又在罗盘上轻轻拨动、
“陈明宇，****年生，竟然也是一个带桃花煞的。”
“他的私生活极为混乱，以前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他利用了他网红的身份，同时和多名女性...”
小美听到这里，有点不敢相信，毕竟那对母女她都已经接受不了了，姜姐这话是...
“姜姐，你是说...他不止和这对母女有关系？”
姜沐瑶点点头：“根据他的面相来看，他至少和八名女性保持亲密关系，这些人中有互相知道的，也有像你这种不知道的...”
（卧槽，这是什么时间管理大师！）
（八位？这也太离谱了吧！）
（渣男中的战斗机…吧...）
小美的手紧紧攥着衣角，声音颤抖：“那...那对母女知道彼此的存在吗？”
姜沐瑶看着小美紧张的表情：“那对母女...她们不仅知道彼此的存在，甚至还在暗中较劲...”
她的语气里满是讥讽：“因为，陈明宇给她们每个人都编了一个完美的故事。
他告诉母亲，女儿只是他的‘粉丝’告诉女儿，母亲是她的赞助商。至于你...”
姜沐瑶顿了顿：“他是不是经常对你说，你是他‘唯一的真爱’？毕竟你可是他对外宣称的女友！”
小美听到这话，脸色颇有些不自在。
（牛逼！这是什么顶级pUA大师！）
（母女较劲？这也太狗血了！）
（这男的怕不是编剧吧，故事编得这么溜...）
姜沐瑶继续说道：“更离谱的是，这对母女并不是唯一知道彼此存在的组合。”
“陈明宇的‘后宫’还有姐妹花，一个是他的助理，一个是他的后援会管理者。
她们俩也在暗中较劲，甚至为了他差点闹上法庭...”
小美双手紧握，指甲陷入肉里都不知道疼痛：“他...他怎么敢...”
“他当然敢，因为他早就摸清了你们的心理。他知道你们会因为‘竞争’而更加依赖他，甚至为了他争风吃醋，一再降低底线。”
“叮。”姜沐瑶的手机响起，她的手机收到了一段视频。
姜沐瑶清冷的声音继续响起：“你要不要看看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