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菁教育办公楼。
卢建成热情的招待韩琳琳、蒋主任。
“韩老师喝红茶还是绿茶？”
“我喝水就好了。”
“陈总不来了吗？”
“对，他还有事要忙，我来签就行了。”
卢建成看过了陈启修改后的合同，他设计了好几条漏洞，除了师资力量那条，其他的都被陈启堵死了。
他很庆幸陈启没发现这条漏洞。
再加上被他收买的选址员胡领超告诉他，天启教育已经租下了有问题的场地。
卢建成以为自己已经把天启教育拿捏了，实际上，他是来送人头了。
场地的套路，韩琳琳已经识破了，天启教育现在签的是合法合规的租房合同。
两家联名开的培训机构，师资力量一家出一半，卢建成打算派一些歪瓜裂枣过去凑数。
到时候教学质量不行，场地又出问题，不用两个月，培训班就得停课。
卢建成再把责任推给天启教育，自己完美抽身，把天启教育的扩张势头遏制后，菁菁教育也就有了喘息的机会。
但他想的太好了，陈启根本就不打算用菁菁教育的老师，即便派过来了，也不会给他们安排学生。
人力成本天启教育全部承担，这看起来很亏，换做其他合伙人肯定不会这么做。
自己这边付所有老师的工资，分红还得付给合伙人，一看就是赔本买卖。
但天启教育拿到了菁菁教育的品牌联名，而且天启教育的名字还写在前面。
他们只签了一年的联名合作合同，这就相当于陈启多花了些人力成本拿到了大机构的品牌加持。
如果是正常寻求合作的话，陈启占不到这么多便宜。
一个小机构找大机构联名，大机构的条款里绝对是有一堆限制性条约。
然而，卢建成是主动找上陈启，寻求合作，想坑天启教育。
所以针对性条款都比较松，天启教育有绝对的自主权，不会被菁菁教育过多干涉。
也就是说，陈启以小于正常合作的代价，拿到了菁菁教育这块牌子一年的使用权。
天启教育用印着两家名字的传单去招生，也不会被告侵权。
一年之后，陈启相信，天启教育已经完全壮大，菁菁教育也没有利用价值了。
“韩老师，需要再看一遍合同吗？”
韩琳琳的手机闹铃响起，现在是10点零五分，还有三分钟，非凡大师就开售了。
“合同没问题，陈总已经确认过了。”
“稍等一下，等我三分钟。”
“韩老师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没有，我自己有点事，掐点抢手机呢。”
卢建成顿了下，“我知道了，是华为三折叠吧。”
“最近很火，几百万人预约，很难抢，我打算过段时间再买。”
其他六个女神也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都盯着三折叠手机的抢购页面。
10点零八分，正式开售，页面直接卡住不能动。
韩琳琳页面上提示【访问人数较多】，等她刷新出来的时候，已经被秒光了。
【姐妹们，我无了！你们怎么样？】她立马在群里发消息。
【我这还在显示努力加载中】林媛回复。
【页面崩了】小雪回复。
【网络繁忙】云云回复。
这情况在韩琳琳的预料之内，网上已经有人预测，这次抢购首发三折叠的难度是1%
【琳琳！喜报！小萌抢到了！】
韩琳琳激动的站了起来。
崔小萌是韩琳琳她们同学，之前在菁菁教育实习被李丽琴职场霸凌。
韩琳琳和陈启帮她出了气，还让她来天启教育上班。
【小萌说，原价给你，多了她不收】
崔小萌还算懂得感恩，这手机现在转手加价8000，网上都一群人抢着要。
李婷那边就没这么好运气了，天启货代将近100名员工，一个都没抢到。
不过她刷朋友圈，发现一个大学同学，居然已经拿到三折叠了！
原来临安的华为线下店有极少量的现货开卖。
她同学先天抽奖圣体，居然抽到了线下店的稀有名额，当场就拿到了手机。
李婷立马给同学打去了电话，第一遍还没打通，第二遍对方才接起来。
“姐妹！你的三折叠我加8000卖我可以嘛？”
“婷婷，刚有人加1万要买呢。”
同学不是在故意坐地起价，首发的16Gb+1tb机型市面上被黄牛疯狂炒作。
但这种现象也仅限于刚开始的几天，后面的价格逐渐回归原价。
“姐妹！咱俩大学可是一个寝室的，姐妹情深你忘了吗？！”
“明天我男朋友生日，我特别需要这个手机给他当生日礼物。”
“你那个开劳斯莱斯、法拉利的男朋友吗？”
“对！”
“卖你了，地址给我，顺丰给你发过去吧。”
“我再加1000，你给我送到东海来可以嘛？”
“我晚上9点的飞机去三亚，寄过来就来不及了。”李婷道。
“送过去啊。”同学犹豫了下，想了想。
“那我过去了，你的香奈儿借我背几天，我也不要你多加1000了。”
李婷的香奈儿可不是她这些同学朋友买的起的，一个包三十几、四十万，普通上班族想都不敢想。
这种高端奢侈品包包，去店里租都要几百一天。
这些包也都是李婷的宝贝，但她为了拿到首发机子，咬咬牙答应了同学。
“行，你下午过来，我带你去我家。”
李婷现在得回家，把爱马仕的包包藏起来，免得同学眼馋想借那个背。
徐露运气爆棚居然靠自己就抢到了，她买的也是玄黑，16Gb+1tb价格
苏甜那边就厉害了，天启大厦300多号人帮她抢，有2个人抢到了，员工也是以原价转手给了苏甜。
孙艺瑶天启传媒这边，一个人都没抢到，不过主播的路子多，孙艺瑶加价1万买了一台16Gb+1tb玄黑的。
姜语妮交警队也有人抢到了，而且同事非常良心，只加价了4000块转手给她。
杨姗姗这边就有些无语了，她粉丝群里有个男粉抢到了，说是要送给杨姗姗，但要求杨姗姗穿cos服陪玩三天。
杨姗姗当然不可能答应，她表示自己可以加价买。
最终经过协商，杨姗姗加价6000，并且给粉丝拍了几个撒娇卖萌视频当做附加条件。
下午2点，一个临安的号码打进了陈启的手机。
“你好，是陈先生吗？”
“对，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跑腿的，有个货从临安给你送过来，你在天启大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