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松了手,随手扯过浴巾搭在腰间,水珠顺着紧实的肌理往下淌,在腰线处汇成细流。他赤着上半身,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肩背的线条利落如刀刻,偏偏看向她时,眼神带着几分慵懒的纵容:“好了,出去等着。”
澹台凝霜红着脸应了,趿拉着鞋往外走,刚拉开门就听见身后的叮嘱,尾音还沾着水汽:“别乱跑。”
她没回头,只闷闷地“嗯”了一声,耳根却烫得厉害。
浴室门关上的瞬间,萧夙朝低笑一声。方才在殿里憋了一下午,此刻独处的时光倒显得格外珍贵。他速战速决地洗漱完,换上干净的玄色里衣,敞着领口,露出清晰的锁骨线条,推门时就见澹台凝霜正蜷在沙发角玩手机,薄纱外衫滑落肩头,露出香槟色吊带下细腻的肌肤。
“送餐的还没来?”他走过去,带着刚沐浴完的清爽气息。
澹台凝霜抬头,刚想说什么,就被他拦腰抱起,稳稳放在腿上。让裙摆往上缩了缩,她下意识想拢住,却被他按住手。萧夙朝的掌心滚烫,隔着薄纱按在她腰侧,指尖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意。
“没动静。”澹台凝霜把手机往旁边一丢,双手搭在他肩膀上,鼻尖蹭了蹭他的颈窝,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人家一天没好好吃东西了,饿。”
萧夙朝低头,唇瓣擦过她的耳垂:“朕来喂饱你。”
他话音刚落,她往他怀里缩了缩,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声音细若蚊蚋:“管管。”
萧夙朝低笑一声,引得她浑身轻颤。“那你跟它商量商量,让它别闹了。”他咬着她的耳垂。
澹台凝霜忍不住娇吟出声,身体下意识地往他怀里蹭,薄纱外衫滑落手肘,露出肩头泛红的印记。
萧夙朝语气带着戏谑的笑意:“哟,朕的乖宝儿怎么回事儿?”他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尾,“想怎么玩?”
澹台凝霜浑身发软,抬手勾住他的脖颈,鼻尖泛着红,声音带着哭腔似的软糯:“好不好嘛?”她往他怀里凑了凑,“疼霜儿。”
萧夙朝低低地笑出声,偏不让她彻底舒坦。他垂眸看着怀中人儿微蹙的眉峰,看那层薄红从脸颊漫到耳尖,看她呼吸渐次急促,喉间溢出的气音像羽毛似的搔着心尖,终于慢腾腾地开口,声音里裹着几分戏谑的纵容:“求朕。”
尾音拖得长长的,像羽毛扫过心尖,让人愈发难耐。澹台凝霜身子一僵,随即往他怀里又蹭了蹭,发间的香气混着暧昧的气息漫开来。“哥哥。”她声音发颤,尾音勾着蜜糖似的甜,侧脸在他颈间轻轻蹭过。
萧夙朝偏过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求人的话,总要拿出点诚意。”看她不自觉绷紧,眼底的笑意终于染上几分真切的纵容。
澹台凝霜适时扬起脸,鬓角的碎发被汗湿的水汽浸得微潮,黏在泛红的耳廓边。“嗯。”她适时加重了鼻音,声音里裹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哥哥……”尾音拖得长长的,像根软绳缠上他的手腕,轻轻一勒,便勒得人心头发紧。
萧夙朝喉间溢出低笑,终于不再逗弄,澹台凝霜薄纱外衫顺着肩头滑落大半,露出肩头细腻的肌肤。“来,好好疼疼朕的乖宝儿。”他语带笑意。
“嗯~”澹台凝霜适时扬起脖颈,声音里裹着浓重的鼻音,尾音发颤,像被风拂过的银铃。她下意识腰肢扭动,恰到好处的迎合让气氛愈发灼热。
萧夙朝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吻,声音沉得像浸了蜜:“乖,叫老公。”
萧夙朝看着怀中人儿咬着唇瓣隐忍的模样,看那层薄红从脸颊漫到脖颈,终于低笑一声,声音沉得发哑:“乖,跟朕学,老公。”
澹台凝霜睫毛轻颤,把脸埋得更深,偏不肯如他所愿。“不嘛~”那声音软得像,裹着点撒娇的喑哑。
萧夙朝低笑,“再说一遍?”他语气里添了几分强势。
“好哥哥~”澹台凝霜终于绷不住,像小猫似的蹭着他的颈窝,那声“哥哥”喊得又软又媚。
萧夙朝这才满意,他抬眼看向她:“是不是该侍候侍候朕了?”
澹台凝霜脸颊发烫,却还是依言起身。她刚解开挂脖吊带的系带,薄纱外衫便顺着肩头滑落。随后她缓缓坐在地毯上。
萧夙朝便微微俯身,便让澹台凝霜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乖,主动承宠,让朕看看。”萧夙朝低头看着她,声音里带着纵容的笑意。
澹台凝霜抬眼瞪他,眼底却没什么怒意,反倒像含着水光,她小声嘟囔了句:“老男人。”
萧夙朝被她这句带着娇嗔的嘟囔逗笑,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去,让澹台凝霜的脸颊更烫了几分。他指尖摩挲着她的下巴:“老男人?”他故意拖长了声音,眼底的笑意愈发浓重,“老男人不也是你的夫君么?”
话音未落,澹台凝霜呼吸一窒,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却被他伸手按住后颈。
“主动点,嗯?”萧夙朝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方才在朕怀里撒娇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模样。”
澹台凝霜咬着唇,眼底泛起水光,却还是依言缓缓抬起手,她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解开腰带。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染上几分媚色,引得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
“这才乖。”萧夙朝低头看着她,指尖轻轻拂过她散落的发丝,“听话,继续,别停。”
澹台凝霜没说话,只是乖乖照做,让萧夙朝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他抬手按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抬头,眼底的灼热几乎要将人吞噬:“叫朕什么?”
“哥哥。”澹台凝霜的声音带着点喘息的喑哑,在静谧的空气里荡开。
萧夙朝低笑一声:“再叫一声。”
“好哥哥。”那声音软得像一汪春水,终于彻底卸下了所有防备,只剩下纯粹的媚意。
萧夙朝低低地笑出声,指尖在她发顶轻轻揉了揉:“这才对。”
他没再催促,只静静看着怀中人儿微微起伏的肩头,那细碎的喘息像羽毛似的搔着心尖,惹得人愈发心猿意马,让他忍不住微微仰头,喉结滚了滚,将那声即将溢出的喟叹咽了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澹台凝霜微微发颤。她往萧夙朝怀里靠了靠,脸颊贴在他的膝盖上:“酸了。”
萧夙朝闻言,立刻伸手将她捞了起来,“来朕怀里。”他声音放得很软,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心疼,让她稳稳跨坐在自己腿上。
萧夙朝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澹台凝霜浑身一颤,下意识地伏在他肩头,薄纱外衫彻底滑落。
“乖,放松。”萧夙朝低头:“说个撒娇八连听听。”
引得她闷哼出声,才慢悠悠地补了句:“若是合朕心意,朕这就疼乖宝儿。”
澹台凝霜埋在他肩窝的脸烫得厉害,呼吸拂过他的肌肤,带着点发颤的痒意。她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被没了脾气,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哥哥~”
尾音刚落,萧夙朝便退了退,她咬着唇,又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里裹着浓浓的鼻音:“哥哥最好了~”
“嗯。”萧夙朝低应一声,只等着下文。
澹台凝霜睫毛轻颤,手臂愈发收紧地圈住他的脖颈,将那点羞赧彻底抛在脑后:“好不好嘛~”“陪陪我嘛~”“哥哥哥哥~”
一句接一句,软得像,裹着湿漉漉的水汽,在他耳畔炸开。她说到最后,声音都带上哭腔,尾音勾着可怜兮兮的讨好:“哥哥可别欺负人家了~”“求求了~”
八句话说完,她早已羞得把脸埋进他颈间,连耳根都泛着熟透的红。萧夙朝听得心头发软,低笑一声:“这才乖。”
澹台凝霜舒服得轻吟出声,伏在他肩头的身子微微发颤。
萧夙朝低头看着怀中人儿伏在肩头轻颤的模样,听着那细碎的喘息在空气里荡开,终于低哑着开口,声音里裹着不容错辨的灼热:“吻朕。”
澹台凝霜浑身一颤,抬起泛红的眼,望进他深邃如夜的眸,她没再犹豫,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微微仰头,将带着水汽的朱唇凑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刚一碰触,萧夙朝吻得又凶又急,像是要将积攒了一下午的燥热尽数倾泻,又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骨血里。
萧夙朝环在她细腰上的大手忽然收紧,将人狠狠往怀里摁了摁。
澹台凝霜闷哼出声,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萧夙朝却像是没事人似的,腾出一只手拿起旁边的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他微微松开圈着她的手臂,往沙发靠背上一靠,眼底泛着慵懒的笑意,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自己来。”
澹台凝霜浑身发软,听他这声“自己来”,顿时委屈得眼圈泛红。她伏在他肩头,鼻尖蹭着他颈间的肌肤,声音软得像浸了蜜的:“哥哥,来嘛。人家都准备好了。”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难耐的喑哑,腰肢还故意蹭了蹭。
萧夙朝正被她这副模样勾得心头火起,裤袋里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瞥了眼来电显示,忽然勾起唇角,眼底漾开一抹促狭的笑意,将手机递过去:“替朕接个电话。”
澹台凝霜一愣,看着屏幕上跳动的“顾修寒”三个字,再看看他眼底那抹坏笑,瞬间明白他想干什么。她咬着唇刚要摇头,只能不情不愿地接过手机,指尖发颤地摁下了接通键。
“喂?”她刚稳住气息,听筒里就传来顾修寒沉稳的声音:“沈赫霆的事儿解决了。是他自己私闯酒店在先,跟霜儿吸食他魂魄那茬没关系,查清楚了。”
话音未落,萧夙朝又快又重,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伪装。一声娇媚的喘息不受控制地从唇间溢出,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听筒那头的顾修寒明显顿了一下,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好奇:“朝哥?霜儿?你们那边怎么了?”
澹台凝霜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捂住嘴,腰肢却被萧夙朝牢牢的摁着,根本躲不开。她强忍着喉间的喑哑,挤出平稳的语气:“没、没事,你继续说,哥哥他、他在洗澡呢。”
“洗澡?”顾修寒的声音里透着明显的怀疑,“鬼才信。”
澹台凝霜死死攥着手机:“别管这个了……沈赫霆的事,到底怎么解决的?”
“还能怎么解决?”顾修寒的声音沉了沉,“擅闯酒店房间,惊扰女帝,罪加一等。已经把他送回沈家了,顺便给沈家来了个软封杀,不出三日,他们就得乖乖上门赔罪。”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对了,朝哥呢?今晚萧氏有个应酬,他这个总裁必须到场,忘跟他说了。”
萧夙朝像是嫌她不够狼狈,忽然加快,那狠戾让澹台凝霜再也撑不住,逼得她伏在他肩头,额头抵着他汗湿的颈窝,声音里裹着浓重的喘息:“时、时间地点。”
顾修寒在那头沉默了两秒,差不多已经猜透了七八分,语气里带上了点揶揄的无奈:“晚上八点半,君兰苑,就几个合作方,喝酒谈事。”
澹台凝霜“嗯”了一声,指尖几乎要把手机捏碎,萧夙朝却在这时低头,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跟他说,朕知道了。”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
她闭了闭眼,对着听筒哑着声道:“知道了,我转告他……先挂了。”不等顾修寒回应,便匆匆摁断了通话,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毯上。
“胆子不小,还敢骗顾修寒?”萧夙朝低笑一声,咬住她的耳垂,“现在,该继续我们的事了。”
手机刚落在地毯上,萧夙朝翻了个身,美人后背抵着沙发扶手,双腿被他架在臂弯,偏偏眼底却漾着狡黠的水光。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哥哥~”尾音拖得长长的,“现在才四点呢,离八点半还有四个小时。”
萧夙朝顿了顿,低头看她眼底那抹勾人的媚色,喉结忍不住滚了滚。
澹台凝霜得寸进尺,往他怀里蹭了蹭,她咬着他的耳垂,声音带着点撒娇的喑哑:“再来两次嘛,奴家好寂寞。”
这话像是火星子,瞬间点燃了萧夙朝,引得她浑身轻颤。他低笑一声:“你这乖宝儿,是想让朕误了正事?”
嘴上这么说,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不过,要朕依你也行。”
澹台凝霜眨了眨眼,睫毛上还沾着细碎的水汽:“哥哥想怎样?”
“一会儿找支口红。”萧夙朝低头在她颈间轻吻,声音里带着点坏笑,“在朕的衬衫上,想办法弄个口红印。”他顿了顿,指尖划过自己的脖颈,“还有这里,给朕留个草莓印。”
澹台凝霜的脸颊瞬间红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萧夙朝低笑出声,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一根细巧的珍珠发圈正松松地套在那里“再给朕一个你的发圈。”他伸手碰了碰那发圈,“在哪放着?”
澹台凝霜抬了抬手腕,声音软乎乎的:“手上戴着呢。”
“取下来,给朕戴上。”萧夙朝说着,摊开了自己的左手。他的手掌宽大,指骨分明,腕间还带着刚沐浴完的湿意。
澹台凝霜纤细的指尖捏着那串珍珠发圈,小心翼翼地往萧夙朝左手腕上缠。珍珠蹭过他带着薄茧的肌肤,发出细碎的声响,倒像是在这暧昧的空气里添了点清脆的调子。她缠了两圈才系好,抬头时眼底还带着点未散的水汽:“好了。”
话音刚落,萧夙朝便低笑一声“好了,”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沉得发哑,“现在该疼疼朕的乖宝儿了。”
澹台凝霜浑身发颤,伏在他肩头大口喘息,忽然想起顾修寒说的应酬,便含糊着问:“哥哥晚上几点回来?”
萧夙朝低头在她颈间轻吻,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的笃定:“十一点左右。若是觉得无聊,便给朕打电话,朕这就往回走。”
“好耶!”澹台凝霜眼睛一亮,像是瞬间被点燃了兴致,抬手在他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下,“哥哥威武!爱你呦,mua~”那声亲吻的脆响混着她的娇喘。
萧夙朝被她这副模样逗笑,忽然从床头柜摸出个紫檀木锦盒。他打开盒子,里面躺着只浓妖紫玻璃种的镯子,色泽浓郁得像化不开的墨,却又透着莹润的光泽,在灯光下泛着妖异的美。他没等她反应,便轻轻摘下她手腕上那几只玉镯,将这只浓紫镯子套了上去。
冰凉的玉质贴着肌肤,倒让她清醒了几分。“乖一些,等朕回来疼你。”萧夙朝摩挲着那镯子,眼底带着难得的认真,“这镯子难得,是宸朝那边独有的,这只更是珍品中的珍品,配得上我的乖宝儿。”
澹台凝霜低头看着腕间的浓紫,忽然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里带着点撒娇的叛逆:“哥哥最疼霜儿了,可人家不喜欢你温柔嘛。”
萧夙朝挑眉:“那是喜欢朕的暴戾?”
澹台凝霜立刻点头如捣蒜,眼底泛着兴奋的水光,“果然是朕的乖宝儿,”萧夙朝低笑一声,眼底的火焰再次燃起,“那朕便如你所愿。”
话音未落,他便猛地将她抱起,混着那浓紫镯子偶尔碰撞的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