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书想了想自己了解到的物价,觉得一万太低:“太低了,你去跟司先生说,我要2万,他要是不给,我直接问司仲要。”
白砚:“……”
她刚才怎么不直接跟对方说得了,他……怎么敢!
可宁书不管:“你问好了告诉我,明天吧,司仲刚好出差回来。”
白砚这个时候可不敢去“送死”,只能先按捺下来,先把宁书的工作内容安排好。
按司臣的要求,不能让宁书接触和蓝星计划有关的工作内容,只给她安排一些无关紧要的内容。
所以白砚把他手上和司臣有关的其他工作分给宁书,都是一些餐饮安排、应酬女伴、体能训练方面的事情。
宁书收到白砚发过来的几张她的工作内容表,首页写的都是大概的工作内容,还很贴心地进行了分类。
从第二页开始,就是具体的工作内容了,这部分还分了两个部分。
第一部分就是每个星期或者每个月固定要做的内容,她到点就得提醒,还得把其他工作跟这些错开。
这部分白砚还很贴心地在下面提示,她要定时和自己对一下司臣的工作安排。
第二部分就是非固定内容,主要都是司臣的个人私生活。
这点跟不跟白砚沟通都无所谓,因为基本都是在下班时间之后才进行的。
索雅星人很懂得享受生活,对他们而言,生活高于工作,会生活一切努力才显得有意义。
对于这点,宁书很羡慕。
整个工作表通读下来,宁书发现自己负责的都是些“保姆”工作,突然觉得薪水2万要少了。
宁书接手这些工作一个月之后,发现司臣和司仲有些地方很像,有些却相差甚远。
比方说,相像的是他们都要进行体能训练,只不过司仲是每天都要,司臣的频率则低很多,但是这个习惯是一直有的。
相差较大的是司臣的女伴应酬挺多,她的工作里就包括要给他的女伴买礼物,定餐厅。
酒店倒是不用定的,因为司臣似乎在某个酒店有个长期的包间,类似顶层总统套房那种,至于用来干什么的,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司臣经常不回庄园的疑问有了答案,宁书一点都不意外。
虽然她不清楚司臣的具体身份,想必在索雅星人里应该有点地位的。
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司仲那么放心让自己住在庄园里,原来是因为司臣不常回来。
司臣换女人的频率有点高,不过没有同时进行的,他喜欢结束一段关系之后才开始下一段。
有次无意中和白砚沟通了一番,才知道原来是嫌麻烦,司臣个人也不喜欢脚踏两只船的行为。
宁书看着眼前风姿卓越的女人,觉得这次司臣的眼光不错,对方一看就是个事业女强人。
这已经是她接手工作之后,司臣换的第三个女人了。
这些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偏御姐风,做事都很干练,身材也贼好。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分开时,对方也没有要死要活的,都非常的看得开。
态度好的,在她递上分手礼物时,轻蔑一笑,然后转身离去。
态度不好的,在她递上分手礼物时,就让她滚。
上班之后,宁书多了一个习惯,雷打不动地每天给司仲送饭,不是她煮的,而是从饭堂给司仲打的。
她的厨艺上不了台面,但是打饭她在行,因为司臣不爱去饭堂吃饭,非要她打饭。
打一份是打,打两份也是打,所以她干脆打了三份,他一份,她一份,他一份。
每次她都是在司仲办公室和他吃完饭之后,再给司臣送饭。
司臣发现自从宁书接手助理之职后,他每次吃饭的时间都严重拖后,这就算了,饭还是凉的。
他知道宁书肯定是故意的,也懒得直接问她,而是叫来了白砚。
“你去查一下宁书每天中午打饭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
白砚觉得这个吩咐有点奇怪,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秘书,他不会反问,只会把工作做好。
白砚查完之后,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司臣说,就怕对方直接火山爆发。
再难以启齿也还是要说的,白砚战战兢兢地汇报完结果之后,头都不敢抬,屏着呼吸。
没想到司臣似乎不把它当回事,只说了一句“知道了”便让白砚出去。
白砚顿时松了一口气,麻溜地“滚”了,晚一秒都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宁书这日按常去打饭,到了司仲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特意问了一下还在门外没去吃饭的秘书。
“谁来了?”
都这个点了,居然还有人不怕死的妨碍司仲吃饭?
“司小先生吩咐,你到了直接进去就可以了。”秘书转达司仲的话。
宁书听懂了,来人不重要,于是她敲门之后就推门进去,然后便僵住了。
客人居然是司臣!
司臣看到她脸上僵住的笑容,嘴角微扬。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司仲看到宁书来了,便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盒饭,开始帮忙摆饭。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对司臣说道:“哥,我们准备吃饭了,你要不先去吃饭,我下午过去找你继续聊?”
司仲和司臣各司其职,两人的办公室相隔还挺远的。
司臣:“不必,我平常都是让助理给我打饭回来的,既然她刚好在你这了,干脆一块吃。
反正我们兄弟俩也好久没一起吃饭了,你觉得呢?”
司仲一愣,想起了宁书每次都多打一份的盒饭。
某次他问起了这件事,当时宁书的回答是“我特意多打一份,专门去喂狗的。”
他还奇怪家里又没有养狗,哪里来的狗?宁书很贴心,补了一句“我喂的流浪狗”。
当时的他还觉得宁书怪有爱心的,合着他哥是那只流浪狗?
司仲立马就想到了其中的关键,一言难尽地看着宁书,心想她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敢惹他哥。
他哥可是比他还“狗”的人,他作为亲弟弟也深受其害,她怎么敢的!
她该不会以为有自己在,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捻老虎须了吧?
她这个思想很危险,得找个机会教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