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吐的就不只是灵石了，还有血！
“师尊，师尊！”恬姬赶忙开口，拿出了灵石，“这是两千灵石，一千是买墨宝的，一千是孝敬您的。”
恬姬娘娘害怕了。
这可是太古仙宗宗主私生子啊。
袁道人平日里强买强卖也就罢了，要是惹火了徐霄，她就彻底死翘翘了。
“诶呀，宝贝爱徒，又让你破费了。”袁道人笑嘻嘻地接过灵石。
“不破费，孝敬师尊应该的。”恬姬娘娘，擦了擦身上的汗水。
“咦，宝贝爱徒，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袁道人疑惑道。
“没，没什么。师尊其实徒儿此次前来，是有事相问。”恬姬娘娘摇了摇头。
“老夫就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袁道人闻言开口，“看在你们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老夫免费回答你们一个问题。”
“师尊那我问了。”恬姬娘娘看了一眼徐霄和宁坤，回道，“您还记得上次，您赏赐给我的那棵仙草吗。”
“那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是你偷吃的，你还欠了我十万灵石！”袁道人回道，“怎么，有钱还师尊了？”
“我算了下，连本带利，加上你还的，还欠三十五万零三千灵石了！看在师徒情谊之下，你就还三十五万吧！”袁道人说着，拿出算盘，一阵流利的拨打之后，笑着说道。
徐霄和宁坤心中震撼。
这踏马的，也太黑了。
欠十万还三十五万？
好歹也是你徒弟啊，这是当小日子整呢？
怪不得恬姬娘娘丧心病狂到连份子钱都骗呢。
“没，师尊，我还没这么多钱。”恬姬娘娘赶忙摆手，摇头，“欠的灵石先记着！”
“那好吧，那就再滚滚。”通情达理的袁道人点了点头，收起算盘，和蔼可亲道，“那你问仙草做什么？”
“师尊，我想问的是，那仙草还有吗？”
“没了。”袁道人摇了摇头，“都说了是仙草，哪有那么多？”
“师尊，那请问您这仙草哪来的？”
袁道人没有回答，缓缓伸出带着白色猿毛的手。
“师尊，这是什么意思？”恬姬娘娘一皱眉。
“我刚刚说了，可以免费回答一个问题。刚刚已经回答一次了，现在要给钱了，不多，一千灵石！”
恬姬娘娘心中苦涩到了极点。
这就是她的师尊啊。
所以说若不是徐霄相逼，她一万个不愿意回道观。
每次一回来，裤衩子能不能剩下都是未知数。
徐霄和宁坤也看呆了。
这到底是师尊，还是吸血鬼啊。
真踏马能吸！
无奈之下，恬姬娘娘递上了一千灵石。
“恬姬，你也知道。”袁道人回道，“师父以前在万妖女王的属下当差。”
万妖女王！
徐霄和宁坤，十分惊讶，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万妖女王是谁？”恬姬娘娘也是赶忙问道。
袁道人不语，又伸出手。
恬姬娘娘，又递上了一千灵石。
“宝贝爱徒，在说万妖女王之前，你知道十万大山是怎么形成的吗？”袁道人问道。
恬姬娘娘摇了摇头。
袁道人伸出手。
恬姬娘娘一皱眉，心不甘情不愿地递上了一千灵石。
“十万大山的历史，十分久远！可以追溯到上古时期！”袁道人回道，“那时的十万大山，还是一处平地。突然间，就变成了十万大山。”
徐霄，宁坤眼角一跳。
你这说了等于没说。
恬姬娘娘更是心里气炸。
这就要她一千灵石？
“而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就连仙道联盟的人都不知道。在十万大山的中间，有一座神秘的妖国，万妖女王就是这妖国的主宰者！万妖女王修为通天，已经接近仙境！”袁道人小声道。
徐霄的瞳孔一缩。
没想到，十万大山里竟然还有此等人物。
倘若这生命息壤，跟万妖女王有关，那就有些麻烦了。
“仙人，你知道十万大山吗？”徐霄问道。
十万大山，乃是修仙界最古老神秘的地带之一，山中禁区极多。
尤其是十万大山深处，一些大能都不敢轻易涉足，听说有大恐怖。
没想到，十万大山的核心，竟然有一座妖国。
“知道啊。十万大山的妖国是我的弄出来的！”灭世仙人点了点头。
“什么？你弄出来的！”
“对啊。那一次从北海之眼回来，我就觉得，我以前太傻了，我要吃妖兽，就将妖兽集中起来就好了。”
“刚好，那时候妖兽如日中天，四处分散，欺负其他种族。”
“所以我就决定，建养殖场，然后选来选去，选中了十万大山。以前的十万大山，是一片荒芜的。因为十万大山是一座上古仙人道场。那仙人霸道极了，不许别人进他的十万大山。”
“我为了建养殖场，把那个十万大山的仙人给赶走了。在十万大山的中间，放了一个什么东西，来吸引它们。这样一来，妖兽就集中起来了，我想吃过来吃就好啦。”
“你放了啥东西？”
“不记得了。反正是吸引妖兽的！”
“可惜啊，我还来不及享用十万大山里的美味，就被那臭老头坑了。没想到这些妖兽都建国了。”
好吧。
徐霄觉得，什么东西已经不重要了。
没想到，十万大山里的妖国竟然是灭世仙人的养殖场。
“师尊，那难道这仙草，是从万妖女王那里的得来的？”这时，恬姬娘娘开口追问。
袁道人不语，又伸出手。
恬姬娘娘，又递上了一千灵石。
“那不是。”袁道人摇了摇头，“万妖女王，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
徐霄，宁坤，恬姬三人心中妈卖批，跟仙草没关系，你特莫说这么一大堆什么。
“那这仙草，是哪来的？”恬姬黑着脸问道。
袁道人不语，又又伸出手。
恬姬娘娘，又又递上了一千灵石。
“师父，您快告诉徒儿真相吧！”给完灵石，崩溃的恬姬娘娘直接跪下了，“我灵石已经没了！”
恬姬娘娘都要哭了。
虽然她知道她的师父很坑，但没想到这么坑。
就这么一会，她收的份子钱都已经落入袁道人口袋了。
再这样下去，仙草下落就问不出来了。
她要gg了！
“宝贝爱徒啊，你这是做什么。”袁道人赶忙将恬姬娘娘搀扶起来，“你是我的宝贝徒弟，就算你没灵石，难道就不能让师尊回答你问题了吗？”
“真的吗？师尊！”恬姬娘娘感动的要哭了。
老天开眼，她的师尊，总算是善良了一次。
“嗯，当然是真的。”善良的袁道人点了点头，拿出一张文书，“你没有灵石，你可以找师尊借啊！我们金花观，刚刚开了妖王贷。你贷款一万，只要还一万五！”
“你有了一万灵石，师尊就能回答你十个问题了！”
徐霄:“……”
宁坤:“……”
恬姬娘娘:“……”
师尊你做个人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