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尔文微眯着眼看她:
“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温晏宁双手抱胸,呈防御状态:“什么交易?”
他的眼神如狼似虎,实在是算不上清白。
温晏宁脑海里的第一反应就是:**交易。
“我会给你父亲一滴血,以后你归我,怎么样?”
温晏宁:“??????”
一滴血,换她那么大一个美人?
疯了吧!
第一次被这样不礼貌的对待,大小姐怒了,凶巴巴的龇牙,瞬移过去要打他。
结果被他轻易的躲开,下一秒还被他单手掐住了脖子。
“怕你伤心才和你打商量,甚至附赠一滴血,你非但不领情,还想打我?”
莱尔文头一回见到这么大胆的“人”,竟然敢对他出手。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我大可直接把你掳走,你知道我的一滴血有多珍贵,多神奇吗?能让你父亲的力量增强十倍百倍,之后,他的血液还能让追随者……”
温晏宁小脸通红,因为逐渐喘不上气,红唇微张:
“我…我不…想知道……”
说完,她的眼角掉落一滴生理性泪水,砸在莱尔文的手上,滚烫无比。
男人即刻松开了手,皱起眉头:
“你会哭?”
“你的眼泪还是透明的?”
她不是吸血鬼吗?
为什么会哭?
为什么眼泪是透明的?
脖子被松开,温晏宁大口大口的喘息,她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脖颈:
“我母亲是由人类转化而来的……”
莱尔文舔了舔尖尖的牙齿:
“她在人类时期就怀上了你?”
温晏宁搞不懂这些,摇摇头,呆愣呆愣的坐在地毯上休息。
呼~差点被掐死。
身后贴上来一具冰凉的身体,随即,她被圈住,动弹不得。
温晏宁没有反抗。
打不过。
又不想死,只能躺平了。
莱尔文喜欢她的识趣,亲了亲她的发顶,语气缓和了不少:
“难怪你的血液威力那么大。”
他蹭了蹭她的脖颈,脑袋埋在她的肩头用力的嗅着:
“好香,真的好香……”
温晏宁不解:“你想吸我的血?我们是同类呀!”
给出反应的不是他,而是他的**。
看来,他不止想吸血那么简单。
……
“啊!”
脖子被锋利的尖牙扎破,温晏宁清晰的感受到了体内的血液被吮吸。
冰凉的大掌*上了高耸入云的山峰。
**和脖子一样,同样被扎破。
“唔……”
鲜红的长指甲抓伤了莱尔文的后背,鲜血淋漓。
伤口迅速愈合,又再一次被抓伤。
他的头发也被拽掉了好几根。
“砰!”
因为没有经验,一个受不住力,一个受不住力,宽大结实的床坍塌了。
好在莱尔文设置了结界,外面听不到任何的动静。
酣畅淋漓的**了一整夜,在日出时,温晏宁彻底虚脱,晕在了不成样子的床上。
“?!”
莱尔文动作一顿,急忙检查她是否还“活着”。
确认她没死后,他松了口气,咬破指腹往她嘴里滴了两滴血。
小东西年龄太小,力量太弱。
被他吸点血,*一晚上,就不行了。
他依稀记得,他的那两位侍从好像可以一个月不停不歇?
他望着她绝美的容颜,胸腔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是开心吗?
他顾不上认真思考,因为温晏宁哼哼唧唧的醒了过来。
莱尔文凑过去摸了摸她的脸:
“还好吗?”
温晏宁看他还没穿上衣服,两眼一黑。
还要继续吗?!
还有,她不是晕过去了吗?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还精力充沛?!
“我“睡”了多久?”
她哑着嗓子问。
“五分钟。”莱尔文说:
“你第一次吸收我的血,需要些时间,下次就能瞬间吸收了,哦不,下次我会在开始之前给你喂饱,不会再让你“睡”过去了。”
“下次?!”温晏宁猛的一下坐了起来:“还有下次!?”
男人摸了摸她的长发,眼神、语气缱绻:
“当然了,美丽的维勒纳小姐,你被烙上了我的印,体内留着我的血,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我在哪,你便在哪。”
“可…可是……”小美人有些结巴,声音颤颤的:
“父亲昨天还在宴会上介绍皇室王储给我认识,他的意思是…是要我……”
闻言,莱尔文面色一凛,随后又装作温和的笑了笑,怜爱的看着她:
“很抱歉宝贝,除了我身边,你哪也去不了了,你父亲和皇室那边,我的侍从会去解决。”
话落,他打横抱起她,瞬移回了幽影古堡。
……
幽影古堡比温晏宁家的城堡大多了,要什么有什么,仆人众多,血液也很好喝。
可她活了三百多年,第一次远离母亲、父亲,身边没有一个熟悉的“人”,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知道身边这个热衷于每天都做那种事情的男人姓甚名谁。
而且,她还不能随意离开他的视线。
她有点郁郁寡欢,不开心了。
温晏宁不开心,就不肯配合,她不配合,莱尔文就不可避免的会伤到她,然后又得给她喂血。
莱尔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热切,反正就是不想让她闲着,也不想让自己闲着。
她好像是专属于他的毒品,他光眼巴巴的望着,就要流口水了。
……
温晏宁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书,一名女仆帮她擦头发,一名女仆帮她按摩。
她们看上去是在贴身伺候她没错,实际上也是在变相的监控着她。
隔壁房间。
莱尔文把交叠的长腿搭在茶几上,漫不经心的听着两个心腹侍从的汇报。
卡欧:“主人,婚约已经取消了,国王和维勒纳公爵没有任何的意见,就是……王储有些不甘心,私底下咒骂了您几句……”
贝拉:“维勒纳公爵和夫人很想念维勒纳小姐,公爵拜托我询问您,是否可以让维勒纳小姐回家一趟……”
回家?
这个词莱尔文不喜欢。
他霸道的说:“我在哪,她的家就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