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这也不行吗?”
“行行行,我陪着你就是了。”说完,他还吐槽了一句:
“真不知道母亲这个大祭司怎么做的?那般胆小?每次父亲都陪着。”
“……”
玄烬把石锅挪到溪河边:“我丢了两块冰进去,你摸摸,这个温度可以吗?”
温晏宁试了一下水温:“可以的,那你……”
少年抱着双手看她,郑重其事的说:“我就在这守着你,放心吧。”
温晏宁勾勾嘴角,开始脱衣服。
“哎哎哎!”看到那一抹白,少年捂住眼睛,急忙背过身去:
“你要脱光光,你早说啊!”
他的耳根子都在发热,身体也怪怪的。
温晏宁懒得理他,自顾自洗了起来。
等水温彻底变冷,她喊了一声:“玄烬?”
坐在附近玩石头的少年蹦了起来:“干嘛?”
“我没有衣物穿了,你能帮我去找一条皮裙吗?”
“等着吧。”
与此同时,玄母正坐在洞内,手里拿着兽皮和针线,专注的为温晏宁缝制新的兽裙。
她手中的兽皮柔软又坚韧,是她精心挑选的稀有白虎皮,颜色很漂亮,上面还带着一些纹路,很适合温晏宁。
玄母的针线活十分精湛,不一会儿,兽裙的雏形就已经显现出来了。
她喃喃自语:“也不知道合不合适。”
没一会儿,玄烬就突然闪现:
“母亲您这儿有新的……”
话音未落,他看到了她手上的兽裙:
“这个给她吧?明天我再为您猎新的白虎回来!”
他又风风火火的走了。
玄母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瞥了一眼盘在洞顶的另一半:
“这孩子,随了你。”
玄龙嗤了一声:“我哪有他那么愚蠢,不开窍?”
那一边。
“给,母亲新做的,你试试合不合身。”
玄烬闭着眼睛把皮裙递了过去。
温晏宁抬起头,接过:
“你母亲和父亲,都好好啊……”
提前为她造床,为她开火煮肉,还帮她缝裙子,太贴心了吧!
“???”玄烬:“我不好吗?”
“你也……还行吧。”
“???”
少年急的睁开了眼睛:
“!!!!!!!”
看到姣好的女性躯体后他又立即闭上了眼,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反正她低着头,垂着眸,肯定没发现。
换上裙子,温晏宁开心的走到玄母面前:
“玄夫人,多谢您,裙子我很喜欢。”
跟在她身后,双颊绯红的少年撇了撇嘴:“夫人?你们人类真是奇怪,有各种各样的称呼?”
这个小雌性,怎么不和他一样,喊母亲?
没人理他。
玄母细心地帮温晏宁整理了一下裙摆和袖口:“你喜欢就好,明天我再给你做新的。”
说完,她开始帮她擦头发:
“烬儿也真是的,不知道帮你吹吹头发。”
少女眉眼弯弯:“他还有这个技能吗?”
旁边的玄烬像是要证明自己,秒变成龙,疯狂扇动翅膀,带来一阵大风。
被吹乱了发型的两位雌性:
“……”
……
温晏宁累了一天,刚坐上铺满柔软兽皮的木床,就被困意侵袭。
听着他们一家三口谈论哪个山洞最好,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均匀的呼吸声响起,听觉灵敏的三个兽人立即结束了家庭会议。
两口子朝着山洞入口走去,准备换个地方休息。
周边安静了下来。
玄烬看着人类少女恬静的睡颜,感觉心脏怪怪的,跳的很快。
他本想以人形守在温晏宁身边,可长久以来,他都习惯了以蛇形入眠,人形反而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
犹豫了片刻后,少年身形微微晃动,化作一条巨蟒。
巨蟒慢慢缩小,直到变成幼蛇那般。
他溜上了床,趴在床底。
忽然,他闻到了一股味道。
那味道像是花香,又像是果香,清新诱人。
玄烬沉醉其中,他的蛇信子不自觉地轻轻吐出,似乎是想要捕捉更多。
他微微挪动,脑袋抬起,朝着温晏宁的方向靠近了一些。
冰凉的蛇身贴在了白嫩的小腿上,感受着她的身体传来的温度。
等他回过神来,竟不知不觉溜到了温晏宁的前胸。
太柔软了,又香,玄烬感觉自己被香喷喷的云团包围住了。
他把脑袋搭在沟壑里,如同一个找到了温暖港湾的孩子。
……
第二日清晨。
阳光照亮了整个山洞。
温晏宁悠悠转醒,她伸了个懒腰,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应该是因为昨天累坏了。
她清醒过来后,感觉自己怀里似乎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
她睁开双眼,低头一看,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心脏也猛地跳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
玄烬被吵醒,脑袋还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肌肤:“怎么了?”
那冰凉的触感让温晏宁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同时,她松了一口气:
“是你啊!吓坏我了……”
玄烬问她:“你怕蛇?”
昨天,她貌似也很怕自己变成巨蟒的样子,如果是龙形,她就没有这么大的反应。
“怕!你快点走开!要么变回来!”
玄烬有些不好意思地扭动了一下身体,重新变回了人形。
于是……
他把温晏宁压在了身下。
两个人都毫无防备的紧贴在了一起,还对上了视线:
“!!!”
少女的鹿儿眼睁得大大的,里面满是惊愕和羞涩,她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
“好沉!你下去啊……”
玄烬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一抹炽热所取代。
很奇妙的感觉。
他很喜欢。
见他迟迟不动,温晏宁想要推开他,可那点力气又小得可怜,像是在挠痒痒。
玄烬笑出了声:“我就说你娇滴滴的,这点力气,够干嘛?”
“……”
温晏宁一气之下,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咬你够了!”
“嘶……”
他喉结滚动两下,单手撑着身体,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印有牙印的喉结:
“你耍赖,搞偷袭。”
温晏宁抬脚踹了踹他:“你先起来。”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玄烬努努嘴,有些不情不愿的爬了起来:
“真小气,香喷喷的还不让人闻。”
“?!”温晏宁又又又瞪了他一眼:“哪有人像你这样闻的!”
玄烬理直气壮的,根本不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
“有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