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校准不仅仅要考虑炮弹抛物线，还要考虑风速等外界因素。
而且从爆发战斗到炮弹落下这中间总共也就不到半个小时，想要在半个小时内完成如此精细的事肯定不可能。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些炮早就瞄准了封闭工厂！
面对问题，炮兵指挥官如实回答道：
“是那个杀害我们旗语兵的特务，是他一开始就对我们五门大炮进行了快速校准，一定是他。”
可这句话在小松代洋二这里，显得苍白无力。
小松代洋二问：
“你的意思是那个特务一上来就用旗语指挥你们分别调整五门炮的参数？”
“对！”
“然后你们也没有任何疑问，都照做了？”
“对！”
“现在你们还没有把那个所谓的特务找到，是吗？”
“是.....机关长，请你相信我们对天皇陛下的忠诚，这个特务确实有些厉害，以至于我们都受到蒙骗....”
炮兵指挥官的话还没说完，小松代洋二直接打断他的话，说：
“你这些说辞不用跟我说了，等会军部的人来了，你去给他们说，看看他们会不会信了你的鬼话。”
小松代洋二不想听他们说的任何一句话，现在还要保证这些人不跑就行。
封闭工厂是炮兵炸坏的，宪兵和梅机关的损失也是因为炮兵造成的，这个责任必须由他们来承担。
........
重庆
戴笠收到了忠义救国军发回的电文，心头一震。
红党军队在距离上海这么近的地方竟然有炮兵存在，匪夷所思！
忠义救国军的营长在返回的途中多次和红党确认，炮兵是不是红党的，都被对方否认了。
但是这个营长还是认为这事是红党干出来的，忠义救国军在这附近根本就没有炮兵。
至于红党的否认，他只当是对方的狡辩。
所以，在发给戴笠的情报中，特意提到了这一点。
“红党的发展确实有些匪夷所思，在日本人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有炮兵，而且愿意把这些炮拿出来损失掉，财大气粗啊！”
要知道，炮声一响，炮兵的大概位置就暴露了，想要转移走是不可能的，只能丢弃。
不过，戴笠看到战果狠狠点头。
这个地方的封闭工厂基本上涵盖了长沙前线的四分之一的后勤物资供应。
要知道，日本人进攻长沙囤积到前线的物资只够1个星期，其他的物资全部靠后方不断供应。
如今供应减少四分之一，再加上各处交通线的破坏，供应总共得减少一半。
最多两个星期，日本人的物资供应出现问题，前线的进攻肯定会受阻。
“好啊，好啊！”
“国军内部通电嘉奖忠义救国军，把他们的战斗见报，让全国人民都看到!”
戴笠这个做法确实可以激励前线。
前线士兵知道日本人后勤受阻，已经是强弩之末，气势上自然会占上风。
红党军队自然也把情况汇报给了延安，消息很快也传到了上海，包括柳盼盼在内的红党成员也得到了消息。
“新四军他们把日本的工厂给端了，我们也该把季坤给办了！
领导，要不我们找机会冲进杨家澡堂，把人直接杀了，没有那么多讲究。
我看日本人一时半会儿不会把他放出来。”
柳盼盼此刻就想尽快完成任务。
“再等等！”
柳盼盼的领导沉默良久后，摇了摇头。
此事只能作罢。
而与此同时，林江在韩忠的安排下再次来到杨家澡堂，只是给他搓澡的并不是季坤。
林江现在可是有70点奖励点，只需要兑换一份延时剧毒，悄无声息地滴在季坤身上就完事。
可自己也不可能每天过来碰运气，得想个办法。
必须得先确认这个季坤在哪个包房，然后才有下手的可能性。
刚才进来的时候，林江瞄到了二楼房间还有熟悉的日本人面孔，确认这里还是重兵把守。
既然有重兵把守，那季坤就不可能不在。
林江在搓澡的同时，心念一动，呼叫系统：
“系统系统，帮我规划一个引起骚乱找到季坤的办法，要快！”
下一秒，脑海中浮现出整个杨家澡堂的3d图像，管线交织分明，就连排水管都看的清清楚楚。
【叮！已为宿主找到两个方案。】
【第一个方案，顺走放置在澡堂外的衣物，引起混乱，趁机查看季坤在哪个房间。】
【第二个方案，拧开包房尽头的消防栓，让水流淹没一楼部分区域，制造混乱。】
两个方案让我选？
我选择全都要！
这个时候还没有手牌一说，除了贵重物品可以选择寄存外，衣物一般都放在包房外面的筐内。
在包房的客人素质一般很高，衣服被顺走的可能性不大。
现在只需要一个机会出门就行。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又一声响动。
林江转头问身后的搓澡工：
“你听到响动没有？”
“听到了。”
“会不会有人动我的东西，帮我去看一下。”
“好勒！”
搓澡工刚要收拾东西，出汤池去看，林江补了一句：
“我衣服里有两个大黄鱼，帮我看看还在不在。”
此话一出，搓澡工迈出汤池的一条腿又退了回来，双手作揖：
“贵客，你饶了我吧，还是你自己去看吧，我怕到时候说不清。”
两个大黄鱼，相当于1000个大洋，如果丢了的话，搓澡工还真说不清。
搓澡工一辈子的工资也赔不起啊！
“林厂长，你就别为难他了，你自己担心就出去看看呗。”
韩忠打趣道。
有了韩忠的解围，搓澡工总算放心下来。
“好，我去看看。”
林江从汤池出来，也没有穿澡堂的衣服，而是光着膀子，只有一条内裤出门了。
出门后，林江大喊一声：
“衣服不见了！”
随后手一挥，把门口韩忠和自己的衣服收入储物空间，随后外面跑去，把路上其他7个包间的衣服全部收走。
林江这一嗓子，不多时隔壁房间好几个人都出来了，但是没有一个搓澡工出来。
他们看到林江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根本没有怀疑他，而是个个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