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一声干脆而有力的命令划破了夜的寂静。
在边境线上,华联国防军的坦克如钢铁巨兽般率先穿过边境线,朝着华夏境内进发。
那厚重的履带碾压在土地上,发出沉闷而坚定的声响,仿佛是正义的脚步,势不可挡。
14装甲师的300多辆各型坦克装甲车,在夜色朦胧中宛如一条钢铁长龙,向着100公里外的战场疾驰而去。
月光洒在它们冰冷的外壳上,反射出幽冷的光。车长们紧握着手中的通讯设备,眼神注视着前方。驾驶员们全神贯注地操控着方向盘,发动机的轰鸣声在夜空中回荡,仿佛在宣告着他们的使命与决心。
跟随着14装甲师后方的是步兵22、23师,他们如同忠诚的卫士,与装甲师协同作战。步兵们背着沉重的装备,步伐整齐而有力。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坚毅和无畏。在这个黑暗的夜晚,他们肩负着拯救被围困部队的重任,踏上了这条充满挑战的征程。
事出仓促,华联国防军能够集结的部队并不多,现在大部分部队还在赶路的途中。
李、白二人联名的电报已经送到了华联国防部的会议桌上,他们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向华联求援。
毕竟,被围困的16集团军危在旦夕。至于华联进入桂系的地盘不肯离去,那也是以后的事情。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拯救被围困的部队,为华夏的抗战增添一份力量。
然而,宋天根本不会在乎这一封电报背后的诸多顾虑。
国防军天黑后就已经越过边境线,此刻估计已经向前推进超过50公里了。时间紧迫,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战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他们必须争分夺秒地赶到那良,为被围困的部队解围。
“师长!道路不好走!已经有四分之一的车组掉队了,能不能原地休整等一下后面的弟兄!”
14装甲车的通讯频道里面,传出32装甲团团长王勇焦急的声音。他看着一辆辆坦克和装甲车因为道路崎岖而掉队,心中满是担忧。
这些车组是他们的战斗力,如果不能及时跟上,将会影响整个作战计划。
“不行!我们不能等,司令部给的指令是我部必须在天亮前抵达那良外围!”
14装甲师师长夏红泉声音铿锵有力,根本没有一丝可以商量的余地。
他深知时间的紧迫,战场上容不得半点拖延。每耽误一分钟,被围困的部队就多一分危险。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断,仿佛在告诉每一位官兵,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必须完成任务。
听着师长的话,14装甲师的官兵只能咬牙坚持,那些掉队的车组只能加快追赶速度。他们加大油门,努力地在崎岖的道路上行驶。
车组之间相互配合,有的负责探路,有的负责牵引,试图克服一切困难。
“弟兄们速速跟上!”车长们大声呼喊着,鼓励着自己的战友,他们知道,只有团结一心,才能战胜困难。
“老七!你带人赶快将前面那辆陷进去的卡车给弄出来,否则后面的车子全部被堵这儿!”
一名军官焦急地喊道。在这条狭窄而崎岖的道路上,一辆卡车陷进了泥坑,挡住了后面的车队。
老七迅速带领几名士兵冲了上去,他们拿起工具,试图将卡车从泥坑中拖出来。泥土溅满了他们的衣服和脸庞,但他们丝毫不在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疏通道路,让部队继续前进。
相比起装甲师,步兵们的行军此刻就更加的困难。
华联国防军出去刚刚开始那一会,士兵行军靠脚步,最近大半年以来,已经基本实现的摩托化行军,步兵师里面存在着大量的汽车,就好比现在的22师。
全师上下拥有汽车超过600辆,还有一个装甲支援连。然而,面对广西的十万大山,这可苦了这些汽车兵了。
道路原始凹凸不平,而且很多仅仅可以供一辆汽车行驶。一辆卡车陷进了一个泥坑上不来,这家伙直接将后面的整个车队全部堵住了。
汽车兵们纷纷下车,试图寻找解决办法。他们在泥坑周围垫上木板,用绳子将卡车和其他车辆连接起来,试图将卡车拖出泥坑。
但是,泥坑实在太深,卡车太重,他们的努力一次次地失败。
步兵们只能在旁边干着急,他们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焦急。
但是,他们没有放弃,继续寻找其他的办法。有的士兵甚至跳进泥坑,用肩膀扛起卡车,试图将它抬出泥坑。他们的汗水和泥水混在一起,湿透了他们的衣服,但他们依然坚持着。
就在华联国防军拼命赶向战场之时,位于战场那侧一面的那良,日军116师团指挥部。
这里灯火通明,弥漫着一股紧张和压抑的气氛。
“阁下!这是我们从一个支那大户家中弄来的花姑娘!”一名日军少佐谄媚地说道。他立刻让开身子,一名身穿异于这个年代传统华夏人服装的女子被人捆缚双手嘴里塞着一块布条给押解进了房间。
女子身体不断扭动,眼角的泪水不断滑落,身体本能的抗拒。
她惊恐地看着周围这些面目狰狞的日军,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但是,两名日军士兵架着她,让她无法挣脱。
这个房间是116师团师团长岩永汪中将的房间,见到手下送进来一个年轻的女子。
岩永汪其实此刻并没有这方面的心思,他现在只想在天亮后如何攻克远处的那座山梁。
只要突破那道山梁,后面的地势就变得居高临下,可以为后续的总攻提供必要的先决条件。
冈村宁次司令官只给了他们三天的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天半,蝗军已经没有时间再浪费在这些事情上面。
但是,看着面前的这个年轻漂亮、我见犹怜的支那女子,岩永汪心中的那股兽欲还是蠢蠢欲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