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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经历这些波折,我只感觉到身心俱疲。已无心再留,低声对身边的小敏说:‘玩够了吗?玩够了就跟我回家吧。”

她立刻回应:“本来就不感兴趣,还不如在家陪曦曦有意思。走吧。”语气干脆,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我们默契地悄然离开了喧闹的露台,未曾惊动任何人。回头瞥见露台上人影憧憧,竟比晚餐时多了不少——看来岳明远是把他旗下公司的中层骨干都召集到了这里“放松”。

我摘下面具,回到会所灯火通明的前台,对里面的服务员道:“有点急事,我先告辞了。麻烦代我向酆总转达一下歉意,就不当面打招呼了。”

服务员闻言,唇角微微一弯,抿嘴轻笑:“关先生,请稍等。酆总特别吩咐过,她有话要和您说。”

说完,她拿起台面上的对讲机,清晰地说道:“酆总,关先生现在在服务台这里,我已请他稍候。请您过来。”

对讲机里立刻传来回复,干脆利落:“好!让他就在休息区坐一下,我马上到。”

服务员引着我和小敏在休息区的沙发落座。

没过多久,电梯门“叮”地一响,酆姿的身影出现在前台。她一眼瞧见我们,便朗声笑着径直走来,人未到,那爽利又带着几分热络的笑语已先一步传来:“哎呦!可有些日子没见咱这儿这么热闹了!楼上楼下张罗,我这腿都快跑细了,实在招呼不周,怠慢了怠慢了!关县长,您可得多多包涵呐!”

话音未落,她已走到近前,竟抱拳拱手,朝着我微微欠身,姿态里带着点江湖气,又透着十足的歉意。

我连忙起身,客气地回应:“酆总言重了,是我们叨扰了才对。主要是今天有点累,家里也还有点事等着处理,想早点回去。”

她一听,脸上立刻摆出一副绝无商量余地的神情,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那可不成!今儿就算天上真下刀子,您也不能走!我哥哥可是千叮咛万嘱咐,无论如何,必须把您留下!”

不待我应声,酆姿已利落地朝身后的服务员一扬下巴:“带彭小姐先回房间休息。” 随即转向我,不容置喙道:“关县长,请随我去见我哥。”

服务员立刻躬身,朝小敏做了个“请”的手势。小敏的目光无声地投向我,带着询问与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既是岳明远的安排,再推辞便是不识抬举了。我只得对小敏温言道:“你先回房间换好衣服等我。如果今晚能走,我会通知你。”

小敏顺从地点点头,默默跟随着服务员走向电梯。

目送小敏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我随口问道:“怎么不见胡处长?”

酆姿嘴角掠过一丝若有似无的讥诮:“他呀?怕回去晚了,家里那位‘黄脸婆’找麻烦,晚餐一结束就脚底抹油——溜了。” 她顿了顿,仿佛才记起什么,“哦,临走还托我向您告个乏呢。”

“黄脸婆”三个字从她唇间轻飘飘地滑出,那份嫌恶与鄙夷非常明显,分明是情人提起正室时才会有的复杂心绪——醋意与轻蔑交织。

我懒得管她和胡海洋那些烂事,借口换衣服,先回了房间。她让我更衣后去会所的大会客室见岳明远。

换好衣服,我来到会客室外。一位女侍者将我让进去。

一进屋,只见岳明远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他见我进来,连忙招呼:“宏军,来,给你介绍一位真正的大师。”

2000年以后,顶着“大师”名号招摇撞骗的家伙,简直多如过江之鲫,在社会的犄角旮旯里都能见到他们的身影。所以,“大师”这顶帽子,在我这儿彻头彻尾就是个贬义词。

我朝岳明远身边看去——那里端坐着一位身着玄色丝缎唐装的老者,衣上绣着团寿纹。他精神矍铄,双目精光内敛,倒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此刻正捻着胡须,脸上擎着一丝莫测的笑意。

岳明远起身向我引荐:“这位是国学大师汪穆先生。”

以岳明远平日目高于顶、恃财傲物的性情,竟对这位汪穆大师如此恭敬,甚至带着几分虔诚,倒真让我意外。

我只好向大师拱手道:“晚生关宏军,三生有幸,得瞻大师天颜,在此有礼了。”

汪穆端坐不动,只微微颔首,口中应道:“好说,好说。”

与岳明远落座后,我又用眼角余光扫了那位所谓的大师一眼,不想正与他目光隔空相遇。他目光似笑非笑,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岳明远开口道:“汪先生,这位关老弟是我的左膀右臂,助我良多。今日正好借这机会,劳烦先生为他‘观神望气’一番,也算他的造化。”

观神望气?相面就相面呗,偏要故弄玄虚,还说是我的造化?我心中暗笑,脸上却堆起虔诚肃穆的神情,忙接口道:“汪先生慧眼如炬,有辨器论骨的大智慧,晚辈恳请先生不吝赐教。”

汪穆向我招招手,示意我坐到他身侧的空位,以便就近端详面相气色。

我只得照办。刚坐定,他便全神贯注凝视我的脸,轻捻着下颌的胡须,说道:“‘相由心生,心由气使,气由性成’。关先生认可此言否?”

看来这位大师也非一味胡诌,腹中倒有些章法。我便欣然应道:“此话至理,心悦诚服。”

他微微颔首:“既如此,便好说了。”

言罢,他又伸手在我脑后细细摸索一番。

随后,他展颜笑道:“《神相全编》有云:‘三骨插天,贵不可言’。关先生顶脑后方,有三道横骨如叠瓦般凸起,此乃大富大贵之相。”

岳明远为让我信服汪穆的造诣,在一旁恭维道:“汪先生在相术学界堪称泰斗,中外显贵多有延请,便是不久前香港那位……”

汪穆立时抬手打断:“天机不可泄露,客人之私,不便多言。”

岳明远忙堆起笑,连声道:“汪先生所言极是,所言极是!”

汪穆转而看向我,接着道:“《太清神鉴》有云:‘腮骨成圭,颌骨横张似铁板’。加之方才关先生向我走来时,步履神态隐有‘蟹行狼顾’之态。此乃不甘久居人下之相。”

我心中一凛:“汪先生委婉了。其实,您是想说我生有反骨吧?”

他眼神一滞,旋即朗声大笑:“关先生快人快语!我姑妄言之,你姑妄听之。不到之处,还望见谅。”

我心生警惕:这究竟是岳明远借汪穆之口有意试探敲打,还是真出自这位大师的术业专攻?

岳明远在一旁打圆场道:“成大事者,岂能循规蹈矩,墨守成规?打破藩篱,突破桎梏,本是常理。正如俗话所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哪个成功之人不是踩着别人爬起来的?这与‘反骨’之说大相径庭。”

汪穆微笑颔首,赞道:“岳总此言,实乃大智慧、大见识、大胸怀、大慈悲!非凡俗可比,难怪能将事业做得如此恢弘。”

岳明远谦逊道:“大师过誉了。机会难得,我这小老弟至今还是孑然一身,还劳烦您指点指点姻缘。”

汪穆瞥了我一眼,说道:“良缘天定,非人力可强求。我观相察心,非是风水堪舆、八字卜卦之流。若顺口胡诌,关先生莫怪。”

这话倒勾起了我的兴趣。我连忙拱手道:“大师慧眼如炬。即便看出我是鳏寡孤独之命,也请知无不言,但说无妨。”

汪穆又煞有介事地端详着我的脸,沉吟道:“关先生双眼卧蚕饱满,鼻梁挺直鼻头圆润,主一生桃花运旺,怕是情路纠葛不少哇。”

我噗嗤一笑:“大师您怕是看走眼了。我这长相平平,脾气还臭,哪个女人能瞧得上?”

他却摆摆手,不以为然:“关老弟,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要知道这世上的女人啊,禀赋各异,性情千差万别。可万物终归讲究个阴阳调和,男为阳,主刚健。说直白点,女人骨子里都是‘慕强’的。那些一味迁就、甘当‘舔狗’的男人,反倒难入她们的眼。‘爱慕’二字,关键在‘慕’——心生爱意,源于那份仰望敬重。”

我点点头:“大师见解独到,细细品味,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汪穆接着侃侃而谈:“女人一旦对一个男人动了心,是喜欢他带点强势的亲近的。那些畏手畏脚、讲究个‘非礼勿动’的君子,反倒不讨她们喜欢。老话说得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根子就在这里。”

我和岳明远都笑了起来。我打着哈哈道:“这一点嘛,听着倒是跟我没多大关系。”

汪穆连连摇头,捻须笃定道:“非也,非也!关先生,你在美色面前,自有乾纲独断的手段,懂得如何拿捏分寸,让女人心甘情愿地服服帖帖。”

我眉头微蹙,脸上恰到好处地浮起一丝困惑与“受宠若惊”,声音里带着点夸张的茫然:“哦?大师这么一说,倒真让我有点……找不着北了!我自个儿都不知道,原来我还有这个‘本事’?” 语气里充满了刻意的不解。

汪穆显然很满意我这“上道”的反应,立刻摇头晃脑,借题发挥起来,仿佛在布道一般:“善哉!此理正如阳明先生所言——” 他清了清嗓子,抑扬顿挫地吟诵道,“‘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此乃心学至理啊!”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故作惊讶,适时捧道:“大师对王阳明的心学,竟也有如此精深的研究?” 眼神里努力挤出点“敬佩”的光芒。

汪穆捋了捋胡须,得意地笑了,那笑容带着几分油腻的“智慧”:“研究不敢当,略知皮毛罢了。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眼中闪烁着自以为通透的光芒,将王阳明的“心外无物”彻底扭曲嫁接,“你看这天下间的美人,不就像这花一样吗?你不去接近她、欣赏她、‘看’她的时候,她的美丽纵然存在,也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妄!毫无意义!唯有当你亲近她、拥有她、体验她时,她的美才真正有了价值,有了意义!” 他斩钉截铁地下着结论,语气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歪理,“所以啊,男人喜欢女人,追逐女人,这不仅是老天爷给的生物本能,更是符合‘用心看世界’的至高逻辑!是参透心学真谛的体现!”

这番将圣贤哲理强拉硬拽到情欲层面的诡辩,简直荒谬绝伦,听得我胃里一阵翻腾,嗤之以鼻!这哪里是悟道?分明是给一己私欲披上哲学袈裟的流氓逻辑!然而,脸上那副“敬佩”的面具却戴得更牢了,我甚至微微颔首,用无比“诚恳”的语气恭维道:“高!实在是高!大师的见识果然不同凡响,一番点拨,真是……别开生面,让人茅塞顿开啊!”

汪穆!这个曾被众人吹捧、也常自诩为大师的人物,直到几年后某位达官落马,我才看清他的真面目。原来他不仅是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更是流连于达官显贵之间、为其穿针引线、操纵钱权交易的政治掮客。而岳明远,作为他忠实的拥趸,无疑也在这张精心编织的权钱网络中捞取了不少好处。

记得有次与岳明远闲谈,他曾感慨“人总得有个信仰”。我当时就在想,财富恐怕就是他最虔诚的信仰吧?后来我逐渐悟透一点:如岳明远这般贪婪无度、欲壑难填之辈,内心其实深藏着对“恶有恶报”的天然恐惧。而汪穆这类巧舌如簧、披着大师光环、擅长兜售歪理邪说的人,恰恰给了他一种扭曲的心灵慰藉。这就能解释,为何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岳明远,在汪穆面前竟会乖顺得像个小学生一样言听计从。而这,也正是那个年代像汪穆这样披着“大师”外衣的政治骗子能够大行其道的根本土壤。

身处其间,我为了自保,不得不与他们周旋乃至同流,但我始终挣扎着在心底保留一份清醒。我告诉自己,我是在“深入虎穴”,我要竭力在这污浊的泥沼中维持一丝“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白。

也许这仅仅是我的自我标榜和一厢情愿的幻想。是非功过,让事实来证明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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